砰的一声,烟灰缸狠狠的砸入了蜘蛛最中心的眼睛上,而它的眼睛竟忽然就像镜子一样碎裂了。
只听砰朗一声,碎裂的眼睛中迸发出了猩红的光芒,瞬间,吞没了整个院子。
而在猩红的光芒之中,我感觉自已的身体就像分子一样变成了单体微粒,在猩红的光芒强烈的照射下,开始持续被分裂成一丝丝原子。
而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窜到了我的身边,它与这个猩红的光芒格格不入,但似乎又井水不犯河水,而后其慢慢的走到了我的身上。
而随着黑影走到了我的身上中央,我瞬间就感觉自已回来了,状态好了许多,那种持续被分裂感也瞬间平息了,除了这猩红的光芒着实有些饶眼外,在没有感到什么大碍了。
但黑影这一下也打破了平衡,周围猩红的光芒很显不再观望,直接聚集起来,直刷刷地向黑影冲了过来。
然而黑影大部分却没有移动,仍旧是静静的待在我身上,而小的部分一直在我身上左右晃动,十分惬意。
而这就好像是黑影的大部分甩动着小部分的,而且小部分的模样是长长的、细细的。
直至猩红的光芒将要冲到我面前,这时,黑影跳了起来,瞬间,以我为原点,所有的猩红光芒都以此为中心出现了碎痕。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没有晃动,而黑影又不紧不慢的走回到了我的身上。
只听砰朗一声,猩红的光芒如镜子一样碎成一团,而后消散开来,院子也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我抬起头看起来,那黑影是只灰色的猫,一只不知在哪流浪的流浪猫,而它此刻还在身上晃动着尾巴。
而这一切都要从我家房顶的楼梯说起了,我家房顶的楼梯是在院子里面挨着墙边,墙边与邻家房子组成了个缝道,而缝道是个窄窄的缝道。
缝道里堆的有些是枯叶,石头,还有我每一年铲的房顶的落雪,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余存,反正是黑漆漆的一片,而缝口是一些上了年纪的木头,它们大多都是用来当柴火的。
而一月前,我在我家院子里的自来水管台上刷锅,一回头,不知那里出现了这只灰色的猫,因为我家当时院子两大门是锁着的,几个下水道是挡着的,我还不知道它是从哪过来的。
而它直勾勾的看着我,见我往前走身子就往后退去。
而我也就没管它,拿起碗筷,刷了一遍,把水倒在了油锅里,而后又重新刷了一遍,又因盘子油所以是跟油锅一起刷的,而其盘子里面其实还有些菜,所以我就给它倒了一点菜。
毕竟还不知道它吃不吃,而剩余一点堆到了泔水桶里,然后继续刷油锅。
而一切刷完之后,我再看向原来的地方发现它不见了,不过还好菜也吃完了,但我把东西放回厨房后,还是在院子里左右寻找了起来。
最后,我在楼梯上看到了它,它一跃,钻出栏杆,跳到邻家墙上,又是一跳,钻进缝道之中。
而后,几天后,我又看见它又来,但没有剩菜了,而我正好在外面吃火腿就掰了半根给它。
再后来,它来的更勤了,我时常给它掰一些面包、火腿,于是后来我在我家车库里躺着椅子时,它就趴在我身边待着。
不过,也是趴了一会就又走了,而我也没有想过要收留它,毕竟我爸我妈不经常在家,没人喂它,而我还要上学。
不过,我俩也算结识上了,从那之后它也经常来我家,有时从房顶有时从缝口。
而这次它似乎是从天上下来的,而我身下的蜘蛛却已经不再动弹了,我掰开了它挡住我的脚,站了起来。
不过,它的死也让我有点疑惑、虚幻,因为在我砸入它脑袋中心的眼睛时,它是有过挣扎的,但那种挣扎感却不像是因为我砸入它脑袋中心的眼睛的缘故,因为它的脚根本没有去理过我。
但我目前还不是管那么多的时候,现在我首先要把我手上的蛛网弄开。
于是,我便看向了我家厨房,而厨房也有一头巨蝇,在屋顶嗡嗡作响。
于是,我去我家车库口看看有没有什么工具,能让我弄掉手上的蛛网,一把破旧生锈的剪刀扔在工具箱里。
不过好在,它还有点锋利度,让我拉开了蛛网,我的小刀也终于解封了,于是我靠近壁虎被困的地方。
用小刀割开了蛛丝,而壁虎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一层壳,上面流淌着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