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较忙,没怎么休息。李哲说。
是吗?我狐疑地看着他。那是什么?我指着他旁边放着的一个盒子。越过他想要去拿那个盒子,结果不小心压到他了。我听到一声很轻微地吸气声。是他每次受伤隐忍时会偶尔发出的声音。
我猛然抬头看他。
李哲宠溺地看着我。你这眼睛,给你的礼物?把一旁地盒子递给我。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是一只手表。
跟他手上的那只,嗯,挺像的。
不是一直垂涎我这只手表吗?这支不能给你,不过,为了弥补我对你食言。这跟我的是一个牌子,女士的更适合你。
我愣愣地看着。
他见我这样。怎么?不喜欢吗?她要是在喜欢自已这支,只是,这有些年头了…
没有,我很喜欢。谢谢哥。我拿出手表给自已戴上。随后又看向他。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其实有点生气的,说过的,他所做的事他可以不管,可是,不能骗他。
前面开车的秦屿差点没握住方向盘。老天耶,这兄妹俩是福尔摩斯吗?不过,这次自已可没露馅啊?
李哲苦笑,念念还真是聪明啊!
别废话,你受伤了对不对?伤哪儿了?
秦屿?敢情是这事啊?
没事,一点小伤。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地坐这儿了吗?
我信你才怪。说着就要查看他身上到底哪儿受伤了。
哲哥赶紧拉着我的手。多大的姑娘了,还当自已小时候呢!等会儿回去换药再看。就一点小伤。
我想了想,点点头。
妹妹啊,几年不见,依然如此彪悍啊!秦屿感叹。
秦屿哥,几年不见,你还是依旧啊!我回敬了他一句。
还是妹妹有眼光。你秦屿哥我是不是比那闷葫芦帅气多了。
你才闷葫芦,你全家闷葫芦。当然,我也只在心里默默腹诽了一句。我是说,秦屿哥,童心依旧啊!
秦屿…
李哲看着如此鲜活的女孩,想来,她一个人,也不会让人欺负了去。看着他,眼里带着深深地眷恋。
直到我看到他伤口的时候,一下子就怒了。这是你说的小伤?打在心口上,这叫小伤?难怪,你突然消失,自已真是个蠢货,被人家三言两语便转移了注意力。困在自已那矫情的小心思里,觉得羞于见人。
姑奶奶,你可别哭。这家伙伤口好不容易快好了,要再弄裂,我可就不管了。秦屿叫苦连天。
我才发现想要起身的哲哥。连忙抹了把脸。你别动,一会儿伤口裂了!焦急地说,语气里自然带了几分怒意。
秦屿何时见这家伙如此吃瘪过,要不是时机不合适。他高低得嘲笑两句。
好不容易换好药。秦屿立马开溜。
哥,你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一时大意了而已。不过利益争斗罢了!我已经解决了。见我面色依旧不虞。好了,我害怕某个小姑娘哭鼻子,特意想来安慰。看来了,小姑娘越来越坚强了,我这个哥哥,是无用武之地了。
你少转移话题。哥,只要你好好的,其它任何事我都能接受。还有,我一直都很坚强。除了失去你!我心里想着。
我比你年长这么多,迟早,是要先你离开的。
我还有病呢,说不定下一秒就死了。我的命本来就是好心人救回来的。说不定老天万一哪天看不惯我了,就收回去了。到时候,你就得重新捡一小丫头了。
胡说什么。你是我救回来的,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李哲没同意,你就不能死。这丫头,这嘴现在真是百无禁忌。
我见他生气了,连忙道歉。我就是比喻一下,我很惜命的,会好好活着的。我赔着笑。前提是,你好好活着!不然,自已就拉着这世界给你陪葬。我在心里默默补充。
对了哥,我觉得我应该好了。苏瑾,我接触他的时候,没有任何不适,也不会有任何冲动。而且,两次了,我可以在他旁边睡着。我惊讶地说。
李哲眸光一暗。握紧的拳头松开。是吗?那,其他人呢?
不行。之前有一混混,一靠近我,我就想要毁灭他。不过,我没来的及!
既然不排斥,交交朋友也无妨。那苏瑾我查过了,家世清白,就是叛逆了点。不过,无大碍。
哥,你居然能说出这话。当初,在某人的操作下,我身边可算是女同学。后来,也是他让自已跟邓茹交朋友。
没良心的丫头,我是因为谁啊。不过,你长大了,说不定哪天,你就不需要我了。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落寞。
你最近真的很奇怪。我总觉得,你在交代后事似的。
瞎说什么呢?一个脑蹦弹在我脑袋上。
我捂着吃痛地额头。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捡了我,你就得管我一辈子。别总想着这些!
好,管你!李哲苦涩地说。
念念来了啊?张承俊进门,便见在客厅地我们。
七哥,受伤的事,你也知道?
什么受伤?看着我的表情,他尴尬地咳了一声。我也是刚知道,不过我已经严肃批评过他了,什么都瞒着我们,这习惯得改掉。
是吗?她怎么这么不信。不过,这人插科打诨,他要不想说,啥都套不出来。还是哲哥好。
就是这样。我这不也是今天才发现吗?
那你这么晚,喝酒了?不怕我告诉秦姐姐。
姑奶奶,您管管您自已吧?我就是正常谈个生意,哥,管管啊!他看着后面不动如山的人。
好了,别逗你七哥了。
小七立马开溜,他得收拾好自已。
我这不是看他心情不好吗?出发前,他都挺好的啊!
大人的事情你少打听!好好享受你的大学生活。他的事,他自已有分寸。
知道了!
不过,你七哥应该挺欣慰。念念终于知道心疼她七哥了!李哲感叹。
我一直都对他很好的好不好。反而是他以前对我态度恶劣。
这一点李哲清楚。不过自从那次被念念吓着了,哪怕看不惯,也好久没敢再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