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胖觉得王志勇两口子的表现,非常不正常。为什么两口子一口咬定,这个儿子已经死了。
人们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的一块肉,如果没有感情,那么是不可能的,除非这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杨小胖反而觉察出来,会不会是当年高考之后有了自已,因为这两口子头毕业,为了不影响两个人的前程,所以将自已丢给了王志勇。
王志勇当然不愿意接受,所以就抱回孩子来之后,想来想去觉得不值得,所以就把杨小胖给抛弃了。
大学生在那个年代还是非常传统的,尤其是在上大学的时候,究竟这两口子有没有结婚证,一切都还两说。
看来自已必须探究一下当年的真相,王艳红现在过得相当不错,经常去美容美发,尤其是在做头部护理,这就给了自已机会。
杨小胖跟着兰姐就来到上海,在美容中心,女性就是好办事,终于得到了一根白色的头发,可以确定就是从王艳红头上取得的。
杨小胖觉得这是有点意思了,赶紧拿着头发去做DNA亲子鉴定,等了大概三天的时间。
杨小胖怀着激动的心,打开了这份报告,双方确定就是母子关系。现在明白为什么,王志勇根本就不愿意承认自已。
但是自已的父亲是谁,杨小胖有点担心了,难道真的是徐江吗?
要知道在那个混乱的年代,上大学两个人之间有好感,再加上又是不同的大学,到底徐江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
杨小胖也不敢肯定,但是为了解开自已的身世之谜,顺顺利得,打入刘杰的犯罪集团,杨小胖决定铤而走险。
就在王艳红刚刚出门的时候,杨小胖突然拦住对方,“你好,我能和你谈一谈吗?”
王艳红本来今天心情愉快,但是看到杨小胖之后,立马脸色变得雪白,喃喃自语的一句话,“长得真像,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这一句话,杨小胖就明白,恐怕自已的身世非常复杂。不过为何搞清楚,两个人还是来到了饭店,特意要了一个非常高档的包间,就是为了有一个安静的环境。
“我叫杨小胖,我是一个孤儿,1981年出现在医院的门口,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
顺便从自已脖子里,拿出来的那块儿被镶嵌好的玉佩,王艳红看到这块玉佩之后,双手激动地接过来。
瞬间眼睛就流出了眼泪,看着眼前的孩子,“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杨小胖觉得不能够吐露实情,“你不需要知道,我就想知道我的身世,我想和你做一个DNA亲子鉴定,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王艳红点点头,点了一桌子菜,两个人一口都没有吃,就直接来到医院了,这次采用的是鲜血,来做DNA亲子鉴定。
医院的门口,“王艳红女士,我觉得我们现在说什么都好像有点太早,三天之后就会出结果,到时候我们两个在面谈。”
双方就这样留下联系方式分开了,杨小胖的内心是非常复杂的,不知道自已的身世究竟是什么样子。
当马上又知道的时候,心里又不是个滋味,自已的父亲和母亲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自已当年会被抛弃?此时的刘杰严密关注着这一切,毕竟这么有能力一个手下,刘杰千方百计想得到对方的效忠。
时间过得很快,三天之后,两个人在约定的时间来到医院,两个人一块儿拿到鉴定报告。
杨小胖的手是非常激动的,甚至有点发抖,拆了两次,才终于打开了,两个人一块儿观看结果。
生物学上的母子关系,王艳红看着眼前的小伙子,“你跟你爸爸长得真像!”
这一句话让杨小胖马上就意识到,恐怕自已的父亲不是徐江,因为自已曾经见过对方的照片,跟对方长得一点都不像。
这次来到了车里,因为王艳红的家庭条件非常不错,两个人坐在汽车前面。
“我想问一下,我的亲生父亲是谁?”
王艳红看了看杨小胖,“你身上的地方玉佩,就是你父亲当年送给我的,我想你可能已经猜测到了,你的父亲并不是徐江。”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知道对方愿意不愿意承认你,我也不太想让你知道对方,他现在的身份太敏感,我觉得不合适。等到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再说。”
“那我想问一下,当年大概是怎么一个回事?”
王艳红看着杨小胖,“孩子,当年我结婚的时候,是哪个特殊的年代,徐江是一个下乡知青,我们两个相爱了。”
“那是在1977年恢复高考,我们两个人一块儿考试,但是考上了两所不同的大学。”
“那时候的大学,我们都隐瞒了自已结婚的事实,其实我们那时候,就在农村举办了一个婚礼。并没有领取结婚证。”
“因为徐江的成分非常不好,所以我们两个人就在两个城市上大学,距离非常的遥远。”
“在那个年代跟现在不一样,打电话的费用是非常高的,所以我们两个经常在一块写信。”
“你来到这个世界上本身就是一个意外,那是在我读大四的时候,偶然之间,我也没办法跟你解释,但是我不知道,也不明白自已究竟干了什么,一时间鬼迷心窍,我就和我的一个男同学发生了关系!”
“后来我发现我怀孕了,我也没有敢说。那年也是凑巧,徐江的父亲在过年的时候,突然间生重病!”
“所以我就回到小村,毕竟我怀孕了,那个年代打胎跟现在不一样。”
“你一天天长大,我也后悔了,把你生下来之后,我就交给了你的舅舅王志勇!”
“然后我就去上学了,等我大学毕业再回去的时候,你舅舅和舅妈告诉我,你已经死了,尸体已经被埋葬了!”
“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活着,今天见到你真的是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