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这句话比看到母猪上树还要炸裂。
江黎和沈长安互相对视了一眼。
沈长安连手里的鸡腿都啃不下去了。
沈长安问道:“谁呀。”
江寻两下就啃完了鸡腿,然后对着沈长安伸手。
沈长安直接把一整袋炸鸡提了过来。
挨个分发。
然后提在手上。
三人一手一根鸡腿啃着。
江寻给鸡腿撒上满满的辣椒面,随后心满意足的啃了一口才道:“周长乐。”
沈长安问道:“谁?”
“我们周围好像也没有一个叫周长乐的人吧。”
“江黎你那边有吗?”
江黎还啃着鸡翅,听到问自已的话,想了想有些含糊的说出口。
“我记得好像也没有。”
确认周围没有一个人叫周长乐之后两人转头看着江寻。
希望能给自已一个解释。
江寻有些无语的看了眼两人。
然后从沈长安提着的袋子里面随意拿出一块吃的。
江黎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突然想到了电脑桌面。
“是电脑桌面上的那个?”
江寻给了江黎一个肯定的眼神。
得到肯定答案的江黎也许知道是谁了。
江黎还有些不相信,再次确认:“你真喜欢她?”
江寻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其实.....江寻不确定对周长乐真的是出于喜欢还是?萌动阶段。
做为一个奔三,已经奔三的人来说。
江寻其实还是个母单。
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
以前就是读书,读书,读书。
读书期间就在接管家中事务。
毕业后直接去公司正式接管公司所有事务。
然后就是上班,下班。
上班,下班。
所以说,江寻就没有和任何女性接触的时间。
对此江寻现在其实有点迷茫。
是喜欢吗?
他不清楚自已的内心。
沈长安不知两人在说谁。
索性就直接问了出来。
“周长乐到底是....”
“哦~,我想起来了。”
“不是吧,寻哥你变态呀。”沈长安诧异的看着江寻。
江黎被沈长安的话语惊到了,但也不可否认沈长安说的是对的。
江寻也觉得自已有点变态。
沈长安连鸡腿都不吃了直接坐到江寻旁边。
“寻哥,你喜欢那个傻傻子什么?”
江寻听到沈长安这么称呼周长乐有点不满。
略带一些生气的说道:“不许这样叫她,她有名字,叫周长乐”
意识到自已说错话的沈长安道歉:“不好意思我嘴欠。”
“周长乐,她叫周长乐。”
“寻哥你能说说为什么喜欢她吗?”
江寻脑海里面闪过几个画面。
有周长乐眨巴着那双会发光的双眼看着自已的画面。
有上一次捉迷藏,周长乐趴在自已怀里时的画面。
还有....在路灯下,周长乐给自已呼呼....那双水润润的嘴巴。
想到这里,江寻脸颊就开始泛起了红温。
一直注意着江寻的沈长安和江黎看到江寻从最开始的陷入回忆。
到现在的满面红光。
心里啧啧感叹:真是个变态啊。
其实有时候喜欢就是这么的莫名其妙。
江黎突然想听听他们的相处日常。
“那寻哥,那个.....周长乐她知道你喜欢她吗?”
提到这个,江寻脸上一变,低沉的低下了头。
“她不知道,她都已经走了。”
沈长安和江黎一齐问道。
“走了?”
“去哪里了?”
江寻抬头又看向窗外。
用手指了指窗外连绵的山峰。
“山那边的海边。”
沈长安看了眼窗外渐黑的天空。
江黎觉得有点好笑,但是不能笑。
第一次觉得江寻有点可怜加....搞笑。
江黎再次询问:“那,你们有....一起单独的....”
“相处过吗?”
江黎感觉有点悬。
江寻听到这里脸色再次一变。
“没有。”
江黎有些憋不住了。
“哼哼。”
“哈哈哈。”
“寻哥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属于单相思?”
江寻已经不想说话了。
因为江黎说的都对。
而沈长安还有些神游天外。
........
此刻周长乐和林安言已经坐上了前往海边的高铁。
下午四点出发,晚上十点到达。
周长乐坐在靠窗的位置,从最开始的好奇到最后昏昏欲睡。
有点好奇心,但不多。
林安言原本还有些担心周长乐会害怕,结果最后周长乐直接睡了过去。
睡着了也好。
林安言看着周长乐睡着的模样只觉得可爱。
拿出手机拍下了周长乐睡着的样子。
想着等周长乐睡醒了给她看。
......
长乐村。
晚上吃完饭后的人都聚集在了村里的八卦之心。
今天的八卦话题是以周长乐开始。
上次那个重男轻女的老太婆在人群中再次充当搅屎棍。
“今天你们看到那家没有。”
有人不知道这个老太婆说的是谁,索性就直接开口问:“谁哦。”
重男轻女的老太婆啧的一声:“就是那个傻子啊。”
提到傻子,村里就一个,就是周长乐。
“你别说,我今天路过她们屋,看到门都是关着的。”
“你们说那个林安言会不会把那个傻子拿去卖了。”重男轻女的老太婆坏心眼的在一旁继续说。
“你别在这里乱说哦。”人群中有人反驳。
听到有人不跟自已一条线重男轻女的老太婆当即就不高兴了。
“囊个不可能,那个林安言的男人也死了,现在又拿着赔偿款。”
“养这个傻子又要得到好多钱,把她卖了还能赚一笔钱。”
“啧啧啧,要我的话就把那个傻子卖了,再去重新找一个男的。”
说到这里那个老太婆还得意起来。
仿佛已经确定自已说的就是对的。
人群有人看不下去了:“你这个人说话也别太过分了,别个又没有惹到你什么,这么说别人坏话。”
“对头,别个又没招你惹你。”
重男轻女老太婆一口痰吐到地上:“我就是看不惯她怎么。”
“两个丫头片子,我看啊那个傻子也是该遭。”
“谁叫她不是个带把的。”
“女娃儿都是赔钱货。”
“说不定她那个男人就是她克死的。”
重男轻女的老太婆越说嘴脸越可怕。
“我也觉得,这个女的就是克夫相,那个傻子也是。”
众人听到声音看向说话的人,是前几天在河边和林安言起矛盾的张桂花。
“不然她那个男人也不得死,她那个婆婆说不定就是她们两个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