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泽是一个喜欢享乐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享受美食,享受美酒,享受舒适的生活。但是,他并不是一个只知道享乐,不肯吃苦的人。他知道,想要获得真正的快乐,就必须付出努力,克服困难。此刻,面对着眼前这座巍峨的寅虎牌楼,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坚持,坚持,再坚持!眼前的困难就像人生道路上的荆棘,只有披荆斩棘,才能最终到达成功的彼岸。他想起自已穿越到九州大陆后的种种经历,想起自已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一步步成长为如今能够独当一面的修炼者,心中充满了力量。
他抬起头,望向远处高耸入云的寅虎牌楼,那牌楼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矗立在他的面前。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迈开沉重的步伐。一步,两步,三步……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但他没有丝毫的退缩。他知道,只有坚持下去,才能最终到达胜利的彼岸。
寅虎牌楼巍然耸立,仿佛一头巨虎雄踞山巅,守护着通往更高处的路径。牌楼高约五丈,通体由黑色火山岩砌成,历经风雨沧桑,更显其庄严肃穆。岁月的痕迹在它身上留下了斑驳的印记,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见证过的无数风雨。牌楼顶端雕刻着一只金色猛虎,虎身矫健,虎目圆睁,獠牙利齿,仿佛要择人而噬,令人望而生畏。金色虎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更添几分威严。
终于,他来到了寅虎牌楼的下面,抬起头,仰望着这座雄伟的建筑,心中充满了敬畏和自豪。他迈步穿过牌楼,他知道,距离小目标又近了一步。守门人李道长说过,穿过寅虎牌楼,是九峰道庭外门弟子的必备条件,现在,他做到了。
池砚长老得到了弟子的回报,张承泽已经走过了寅虎牌楼,达到了外门弟子的要求。他满意的点点头,询问道:“他用了多长时间走到这里?”
“禀师尊,总共耗时两个时辰。”弟子恭敬的答道。
“嗯,”池砚长老沉吟了片刻,“还不错,看来这小子毅力还算不错。”他抚摸着胡须,心中暗自思忖,“不过,这还远远不够,能走到这里的最快记录是一个时辰吧,他还需要观察观察。”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还是决定再等待。
张承泽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望着远处云雾笼罩的下一个卯兔牌楼。
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仿佛要将他压垮。他的脊背被压得弯曲,几乎要贴到地面。耳边传来一阵阵嗡鸣,眼前也开始变得模糊。他努力迈开脚步,却发现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无奈之下,他一边努力调动体内运行不息的气流,加速它的运转,一边集中精神,努力抵抗着这股强大的压力。渐渐地,他感到压力减轻了一些,步伐也变得稍微轻盈了一些。但这只是相对于一开始的重压,即便是如此,在这一段石阶的每一次迈步都让他觉得艰难无比。只有坚持,他一边在心里给自已打气,一边埋头向上,只要身体还顶得住,那块紧急救援的玉牌一定不使用。
在攀登石阶之前,李道长已经告诉过张承泽,只要不借助外物,自身有什么手段尽管使用。但是张承泽什么法术也没有学过,只能靠着强悍的身体素质,硬扛。
张承泽的汗水滴落在石阶上,最后的几阶台阶,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爬了上去。虽然狼狈不堪,但是他靠自已走过了卯兔牌楼。
卯兔牌楼通体由半透明的材质打造,在阳光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的白色光晕。牌楼上雕刻着无数只形态各异的玉兔,或奔跑嬉戏,或静卧望月,姿态灵动,栩栩如生。线条流畅柔美,仿佛是画师用轻柔的笔触勾勒而出,而非能工巧匠的雕琢。远远望去,整座牌楼如同笼罩在一层朦胧的薄雾之中,虚虚实实,让人难以分辨。
张承泽喘了几口气,卯兔牌楼的压力比他预想的要大得多,这才只是外门弟子的第二座牌楼,不知道后面的牌楼会有什么样的考验。他抬头望向远处,隐约可见在云雾深处,一座更加高耸的牌楼若隐若现。
“这才哪到哪啊,小子,这才刚开始呢。”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张承泽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穿灰色道袍的中年道长正笑眯眯地看着他。道长四十出头的样貌,一身短打,短发朝天,根根直竖,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手里还提着一个酒葫芦,腰间别着一把长剑,颇有几浪荡江湖的味道。
“你是?”张承泽疑惑地问道。
“老夫姓张名三,你可以叫我张三道长,也可以叫我三哥,随你便。”中年道长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笑呵呵地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来一口?这可是上好的猴儿酒,喝了能强身健骨,延年益寿。”
张承泽看着递到眼前的酒葫芦,心中有些犹豫。他现在急着赶路,而且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张三道长也心存戒备。
“怎么?怕老哥害你不成?”张三道长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着说道,“放心吧,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只是闲来无事,在这九峰道庭闲逛,恰好看到你小子在这儿苦哈哈地爬山,就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张承泽见他如此说,也不好再拒绝,正好口渴,便接过酒葫芦,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顿时,一股甘甜醇厚的酒香在口中弥漫开来,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好酒!”张承泽忍不住赞叹道。
“哈哈哈,爽快!”张三道长哈哈大笑,一把搂住张承泽的肩膀,说道,“小子,我看你和我有缘,有没有兴趣拜我为师啊?”
张承泽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张三道长竟然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