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阿昆正看的聚精会神,突然听到这话,嗓子不听话的咳嗽了几声,满脸难以置信刚刚听到了什么。
“咳咳咳……Leo哥,您....您刚刚说的是6个?”
这Leo哥不轻易酱酱,这一酱酱....也不必要这么多吧?
他深知他Leo不是一般的男人,但是一个人战6个,这会不会太夸张了。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啊,这不得不让阿昆担忧起来。
“怎么着!年纪轻轻开始耳背了?”
“明白,Leo哥。”
回完,阿昆刚转身准备去办事,就听见后面传来一声“正道得光”的声音。
“对战6个,注意身体。”
此话一出,阿昆算是明白了,他在一旁欲哭无泪,这Leo哥不会是误以为他需要酱酱吧?
难怪先前在车上用那不悦,又无奈地眸光瞥了他一眼。
只是,让他秦文昆同时面对6个人,这样的宠幸大可不必,吃不消啊!
他有些为难。
Leo哥,其实我不太......。”
话还未说完直接被男人打断了。
“怎么?”左靳野嗤笑出声:“不行就治。”
接着他打开手机直接给“不行”的男人转了一笔钱。
“工伤,报销。”
丢下这句话,他便转身扬长而去了。
阿昆看着手机里面的转账,对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回道。
“谢谢Leo哥。”
哎!这好歹也是他Leo哥的心意啊!
主要是刚刚,一向冷冰冰的男人竟然关心他——注意身体。
让他暗爽了一把。
……
当沈白蔹和爷爷两人被紧急送往医院的时候,她只是被简单的包扎了手臂。
与爷爷所受的伤微不足道,毕竟当时爆炸的糖果正在爷爷手中。
躺在病床上的爷爷,头部还有手臂都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只露出一双紧闭的双眼,和颤动的嘴唇。
沈白蔹站在床边,眼眶的泪水止不住地打转。
一阵微弱的哭声传入了沈晋的耳中,他艰难地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
嘶哑的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呼唤着孙女。
“蔹....蔹,过来......”
“爷爷.....您怎么样了....呜呜呜......”女孩靠近,一张口便是哽咽,她瘪着小嘴,满脸的委屈,泪水跟不要钱的瞬间涌出。
沈晋刚想抬手,却根本动弹不了。
“我手受伤了,给你擦不到眼泪,快憋回去.....”
谁能想到,就在几年前,还未退休,仍掌控着庞大军火帝国的沈晋,对于眼前这个孙女极为冷淡,那时候整日忙于生意场上面的尔虞我诈,很少去关心和关怀身边之人。
自从他身体机能逐渐开始下滑,力不从心,慢慢的适应不了高强度的工作,不得不把家族事业的重心全全托付给自已孙子——沈宫商。
待自已的孙子接替了他的位置之后,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便是这个可爱的孙女,经过长达几年的相处,他才开始慢慢接受这个小丫头。
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受沈宫商要求,要他待沈白蔹视如已出。
如果他沈晋做不到,那么他那个孙子也将不会尽心尽力的完成他所托付的。
另一个便是自已打心底也喜欢,因为这个孙女让他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尤其那年重病,一个小丫头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暖化了他的心。
沈白蔹心里清楚,导致爷爷受伤的罪魁祸首是谁。
是那个二流子男人,那男人看着也算正常人。
做出的事情却是一个疯子才能做出来的。
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吊儿郎当,纨绔的公子哥,现在看来就是一个精神病里面刚出来的癫公。
当男人给她糖果的时候,她还礼貌的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谁能想到那糖果竟然是炸弹,谁这么丧心病狂,无聊的把炸弹带在身上啊!
临走之前还威胁她:希望下次见面骨头还能这么硬挺。
沈白蔹一想到那可恶的男人,便气的浑身发抖,他紧紧攥着拳头。
“爷爷,是白天那个坏男人,是他让爷爷受伤的。”
“我知道,爷爷没事。”看着这 个头小小的孙女为自已打抱不平的模样,他笑了笑安慰。
“他凭什么拿炸药炸我们?”沈白蔹秀眉紧锁,胸膛剧烈起伏,“这样做不是在杀人吗?爷爷我们家不是很厉害吗?我们就应该拿炮弹轰他,他丢炸弹都丢到我们家去了,为什么不以牙还牙啊。”
她说这番话,是因为她心里清楚。那男人肯定有权有势,不然自已的爷爷为何会这样忌惮?
所以面对于那种有势力的人,她从未想过要依靠谁别人来制服。毕竟那些正义之士的英雄豪杰,可能也奈何不了,只能通过自已的实力来解决。
正所谓尊严只在剑锋之上!
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这硬气的话一说完,缓过神来的她,突然有些后悔了。
看着爷爷身上的伤处,想要去触碰,却又不敢,怕弄疼了爷爷。
如果当时自已顺从一点,听话的叫那男人一声“哥哥”,不挑衅那男人,他是不是就不会为了报复自已,送她那个糖果炸弹。
爷爷自然也就不会受伤。
想到这儿,她趴在爷爷的床边,放声哭了出来:“爷爷对不起,对不起,是蔹蔹的错,蔹蔹不懂事。”
是她的挑衅连累了爷爷。
沈晋知道沈白蔹这样虎的性格是被她哥哥一手调教出来的,他哥哥害怕自已的妹妹受委屈,所以宁愿她欺负别人,也不愿意自已的妹妹被欺负。
想当初的沈白蔹,是一个贼乖巧,单纯的女孩,被卖了都还要替别人数钱的那种。
“乖,蔹...蔹,不哭了....爷爷这...不没事吗?这件事切记....暂时不要告诉你哥哥,那左靳野,我们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以后....看见这样的疯狗,我们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去招惹他,记住了吗.....”
原来那男人叫左靳野。
沈白蔹重重的点头:“对,他是疯狗,离野狗远点。”
沈晋原本想叮嘱一番,这称呼背着叫叫就行了,可千万别当着面叫啊。
结果由于麻药的退散,他的手臂传来一阵灼烧的疼痛感。
他对着一旁的管家微微扬了扬头,示意让管家带着沈白蔹回去。
医院的大门被关上,沈白蔹站在门口,精致的脸上写满了不开心。
秦管家带着她走出了医院,来到了停车场。
“小姐,老爷让我告诉你,好好学习,别想太多。”话落,他伸出手打开车门,做出了请的手势,“我先送你回去。”
“嗯,秦伯伯,您留下来照顾爷爷。”沈白蔹抿着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会听爷爷话,好好学习。”
秦管家对于这个明事理,懂礼貌,偶尔虎虎的小丫头也颇有一些喜欢,他摸了摸她的头。
“回去早点休息,老宅一切都收拾好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