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龙阿箩又是一阵嘴角抽动的看着我……
然后她叫了几个人,先把龙饲右送到医院,要死也不能死在他这里,要不然很麻烦…
之后她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话:“小弟,我之前确实有点小看你了。你本事多大我还不清楚,但是你可比你师兄陈小狗更狠辣!”
龙彦杰过来,有些慌了:“那个,这位小哥,你是我亲哥呀!一出手就几乎要人命,惹了大事呀!”
“呵呵,我不出手他就会善罢甘休?之前这个家伙的情况,我在和我师兄陈小狗和陆大刚哥的聊天中大概掌握了点信息,再加上前几天阿箩姐聊到了一些事,外加刚才他的表现。我分析出了一件事:他本来应该是个有些城府的人,但这次来的时候已经有点绝望了……龙家现在一盘散沙,外门几乎全部脱离控制,对你们刚才的出手是带有杀气的,目的应该是,如果偷袭拿下你们草蛊堂,让龙家外门其他堂主产生恐惧感乖乖就范。所以既然对方彻底撕破脸不留余地,我又何必”
“话是这么说,可是……”龙阿箩一时不知怎么说。
“放心吧,阿箩姐,我用罡气攻击他的经脉,外伤几乎没有,医院最终也就得出个突发心梗!而且,阿箩姐你认为就算这老毕登死了,龙家内门的人还敢过来找麻烦吗?”我坏笑着说道。
“你这小弟…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打架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呀!”龙阿箩又无奈的笑了笑。
“阿箩姐,我从小就因为没爹没妈被各种欺负,都说我是扫把精也没什么朋友,经常一个人和一群人打野架,所以绝对不能按照套路出牌!那个老毕登龙饲右,给我的感觉道行并不算低,我要是一招一式公开和他对垒,就算他打不过我,我也不会那么轻松取胜,所以要想轻松胜他,就要不按套路,还得下死手保证他不会有反击的能力。”我继续说道。
所谓不按套路,就是一定要在对方有防备前攻其不备,这是我多年打野架总结的,还有黑狐老大也指点过。
就比如对这个家伙,蛊师是不太擅长体术攻击的,所以我偏偏就用体术攻击让他很难还手,而不是选择当面和他斗法。
龙彦杰看着我,尴尬的笑了笑,但我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畏惧,之前的轻视感已经荡然无存了。
“没事,我会处理好的!”龙阿箩说道。她给医院的人打了个电话,然后面露轻松。
“让这老家伙把事耽误了,走吧,收拾下东西,准备出发了!”
我们收拾好东西,走到了一辆路虎旁。有钱人家就是好,就因为这次出发有很多山路,所以要开越野车。
“小北兄弟,开车咱们四个小时一轮换哈。”龙彦杰对我说。
“啊?不好意思,我没考驾照,更没摸过方向盘!”我无奈的说道。
“你这……”龙彦杰估计想骂人的心都有了,我看着他,这家伙脸上一头黑线?
“那你在目的地提前用APP帮忙订个酒店吧!”他继续说道。
“啊?啥是APP?”我给他看了我那老式诺基亚手机。其实我带了三部手机,有另一部是常用的智能机,最后一部是专门联系佟姐的卫星电话。
龙彦杰又是嘴角抽了抽,不说话。
其实这些操作我都会,但是让我垫钱?门都没有。
我们就开着车上路了。到了高速上,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黄天娇自然是在车上跟着我。
我不知道的是,当我睡着时,响起了如雷的鼾声。龙阿箩坐在副驾驶上一脸无奈,然后索性也闭目养神。只有开车的龙彦杰郁闷至极,一脸黑线。
当然,这都是事后黄天娇告诉我的。而且那两人是有修为的蛊师,自然也能感觉到有仙家在车上跟着,只不过是自已人就不会觉得奇怪罢了。
中午我们找了个服务区加油休息,我的困意也消退了些,于是三人又开始聊天说笑起来,也没有尴尬的感觉了。下午出发时,龙阿箩坐到了后面,方便我和龙彦杰聊聊天:原来龙彦杰和我同岁,也才21岁。他明面上是京城某大学中医药学的学生,但是习练草蛊术居然也有十几年了,他在学校,对于头发的解释就是“少白头”。只可惜他资质欠佳,道行和堂姐龙阿箩比起来差了不少,但人比较机灵。这次和龙阿箩一起出来,一是互相有个照应,二是锻炼下能力。
这时,龙阿箩接了个电话,之后皱起了眉头。我从后视反光镜就看到了。
“姐,怎么了?”龙彦杰感觉到了什么。
“龙饲右死了,不过医院给的死因结果是急性心脏病发作与老年痴呆!”龙阿箩面色复杂的说道。
“阿箩姐,你还在担心内门的报复吗?”我问道。
“这个我暂时不担心,内门有点能力的门主堂主都自立门户,根本不会听龙饲右和龙饲左两个人调遣,虽然还有极少数人忠于他俩。我担心的下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龙家还有其他人出发寻找曼陀罗了,看来现在天灵地宝不多了,狼多肉少呀!而且应该不知道我们也去寻找。不过知道了也一样,他们每个人眼里都只有利益,不会把我们当成曾经一个家族的人来看待。”
“嗯,那看来我们要先研究下计划了!这一路的困难比我想的更多!”我说道。
“除了怎么寻找,找到后如何捕捉外,还得好好琢磨下可能会遇到什么可能的危险,也要防备同行的捷足先登和抢夺胜利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