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土与楚公子的表现无疑让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他们的信息素不仅强大,更重要的是精准——每一次释放都恰到好处地打击了爻域者的心理防线,将他们一步步引入失控的边缘。
爻域者们的身体语言变得迟钝,神色开始迷乱,仿佛忘记了这场比试的初衷与压力。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高,而土土和楚公子却显得游刃有余。两人面色平静,稳稳站在场中央,如同这场战斗的主导者,牢牢控制着局面。
台上的新帝则始终未动,黑暗的眼眸透过半掩的眼睑静静观望着。他的嘴角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中闪过一抹兴味。看着他带来的爻域者逐个陷入失控,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慌或不悦,反倒是笑意更浓,仿佛乐意见到这样的结局。
“有意思……” 新帝的声音低沉而魅惑,透过空气传入旁边侍奉着的宫人耳中,让人不寒而栗。他悠然起身,目光始终锁定着台下的两人,像是在打量猎物,又像是等待下一步的好戏。
一刻钟的时间迅速流逝,场中的气氛随着比试的结束逐渐恢复平静。新帝的侍从高声宣布:“时间到!考验结束!”参与者们纷纷松了一口气,但土土和楚镜河依旧保持着沉稳的神态。
在场的谚青者已经被逐一安排退下,剩下的只有土土和楚镜河。此时,台上高坐的新帝动了动手指,示意二人上前。两人迈步走向新帝,周围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衣袍微微拂动的声音。
新帝倚靠在金色绸缎装饰的软垫上,身姿优雅且慵懒。他的眼神带着审视,却又透出一丝莫名的兴趣。他并没有急于开口,而是先微微抬起身,目光在二人身上停留,尤其是在楚镜河的身上多留了一刻。
“你,”新帝的声音轻柔,却蕴含着威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上前。”
楚镜河微微一顿,眼中却没有丝毫波动,随后稳步上前,神情依旧淡然。面对强势的新帝,他保持了内心的冷静与自信。
新帝侧卧着的身姿略微向上抬起些许,一手支撑在床榻边缘,另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抬起,指尖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缓缓勾起了楚镜河的下巴。
空气中的气氛瞬间凝滞。众人仿佛都被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所吞噬,只剩下新帝与楚镜河之间的气息交融。
新帝那深黑的眼眸似乎在探索着楚镜河内心的秘密,而楚镜河则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而愣住了。他稳了稳呼吸,眼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袖中的手握紧了拳,紧到微微颤抖,像是要一拳结束眼前轻薄他之人似得。
土土站在一旁,紧张地捏了一把汗。 她的目光时不时地在新帝与楚镜河之间游移,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她能感受到新帝的意图——那种充满占有欲和挑逗的态度,仿佛随时准备将楚镜河拉上床榻。
回想起昨日的情景, 想到新帝与瑶瑶的荒唐行为,她更是忧心忡忡。新帝的荒淫无度早已在传言中被提及,但亲眼目睹这样的情景,仍让她感到震惊与不适。
她担心,新帝会不会如同昨日那样,毫不顾忌地将楚镜河带上榻,与他缠绵。这样的画面,她实在无法忍受,她的心跳加速, 目光不敢长时间停留在新帝身上,怕看到更多让人不安的画面。今天没有幔帐遮挡,任何私密的举动都将在所有人的眼前上演,这让她感到异常尴尬与不安。
楚镜河微微低下头,目光坚定而清澈,没有一丝退让,也没有表现出对新帝的畏惧。反而,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新帝,直视其内心。
新帝的手指轻轻滑过楚镜河的下巴, 指尖的触感带着一丝挑逗与温热,捻摸着楚镜河的喉结。那种细腻的抚摸,仿佛在品评楚镜河的每一寸肌肤,也像是在玩弄他的神经。楚镜河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眼中带着一丝不悦与倔强。
另一只手则缓缓抬起, 新帝托住楚镜河的后脑勺,两位美男间的距离在不断缩短,新帝那微微倾斜的身体,更是让他们的接触变得亲密无比。空气中的暧昧气息如同潮水般涌动,四周的一切仿佛都被这份沉默的张力所吞噬。
床榻上金线织就的帷幔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屋内的灯光柔和,将两人的身影拉长,气氛也变得愈发暧昧。新帝的呼吸仿佛已经触及到楚镜河的脸庞,那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在楚镜河的脸上流连,仿佛下一刻就吻上去....
土土在一旁,心中紧张不已。 她竭尽全力保持镇定,她的目光不断在新帝与楚镜河之间游移,面色因忧虑而略显苍白。她能感受到新帝那侵略性的气息,仿佛任何一点点的细微动作,都可能引发更大的波澜。
她在心中不断祈祷,希望这一刻的暧昧不会演变成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形,主要是,她离二位太近了.......上次近距离旁观这种事还是给清墨制造的幻境旁。她总不能暴露实力给他们也设个结界....哎....
土土边想着边背过身去,台下众人见土土此举也都效仿,纷纷背过身去....
新帝察觉到了土土和众人的动作,他突然轻笑了一声,随即放开了楚镜河的下巴,懒洋洋地恢复了原先侧卧的姿态。
“有趣……” 新帝的声音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目光赤裸,“你,倒是让我颇有兴趣。”
众人都以为新帝是在夸奖楚镜河,然而下一句却出人意料:
“转过身来。”
众人困惑不解,不知道新帝究竟是在叫谁,于是纷纷转过身去查看。土土刚一转过身,便与新帝的视线相对,而余光里,她瞥见楚镜河已经从舞台上退下。
“啊?不会吧……” 土土心头一惊,显然新帝是在对她说话。
“你,上前。” 新帝淡淡地给了她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