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关于贾西政和“京城名妓”的流言,自然也传到了吴江的耳朵里。他听到这些传言时,丝毫没有感到意外,反而心情颇为轻松。他在心中冷笑一声:“男人嘛,都是这样。再有权有势的人,在美色面前也不过如此。”
在吴江的认知里,世上的男人大多自私、贪婪,追逐名利和享乐。他认为贾西政被所谓的“美色”迷惑,只不过是常人常态。正因为他自已也是这样的人,所以他理解不了那些不愿归顺于他、宁可赴死的人。谢大将军的忠义和不屈,更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在吴江眼中,谢大将军若能臣服于他,必定能保全性命和家族。可那老家伙宁死不降,最后连累家族也被连坐,这是在吴江看来最愚蠢不过的选择。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更好的享受权势和财富吗?”吴江摇了摇头,对于谢家的覆灭毫无怜悯之心。在他眼中,谢大将军和那些所谓忠义之士只不过是自寻死路,根本不值得他为此感慨。
然而,他同样无法理解贾西政的行为。贾西政宁可冒着名声扫地的风险,去假意迎娶一个曾经是花魁的女子,难道仅仅是为了取悦她?不,不可能。吴江认为这其中定有更深的目的,只是他暂时没有完全搞清楚罢了。但对他而言,所有人最终都会为了权力和利益屈服,就像那些早已投靠他的官员和将领一样。
“他们再怎么伪装,最后也不过是服从我,成为我掌控中的棋子。” 吴江心中冷笑,笃定地认为贾西政也不过是另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
吴江对贾西政这种“为了女人晕头转向”的人见得多了,心中自然不觉得奇怪。他冷笑着摇了摇头,眼中隐隐透出一股鄙视。对他而言,女人从来都不过是工具罢了,只有好不好用、能不能在她们身上榨取到足够的利益之分。女人不是人,只是物品而已,拥有的价值全看能为他带来多少好处。
他从来没把女人当作平等的存在来看待。无论是京城名妓凌月,还是那些曾经服侍过他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没有感情,没有灵魂,仅仅是供人驱使和利用的工具。所以,当他听说贾西政为了凌月这样的女子甘愿冒着名声扫地的风险,甚至亲自迎接她入府时,心中的轻视又多了一层。
“真是个蠢货,”吴江冷哼一声,“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连自已的名声都不顾了。区区一个妓女,值得他这样劳神费力吗?”在吴江看来,贾西政为了这个“稀奇的物件”而放下官声,简直是愚蠢至极。
他心底对贾西政的轻视越发加深。贾西政作为堂堂朝廷重臣,本该比普通人更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却因为一个女人而“失了智”。吴江暗自摇头,他看不起这种为情所困、失去理智的人。在他眼里,贾西政无非是因为贪恋美色才会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这样的人,怎么能在权力的角逐中与他匹敌?
“女人,只不过是工具而已,怎么能为了一个工具坏了大事?”吴江冷笑连连,他将贾西政归入了那些为了女人而失去分寸的庸人之列。而对于这样的人,他自然而然地更加轻视,心中对贾西政的看法也越发不屑。
他从不理解贾西政为了什么会冒这样大的风险,但在他的世界观里,只有利益至上、权力至上的法则存在。而贾西政的“情意”在他看来,只会让这个朝中大臣显得愚蠢、软弱、不堪一击。
吴江对所谓的爱情嗤之以鼻。他从不认为那种虚无缥缈的情感有什么价值,甚至不觉得自已需要这样的东西。爱情?呵,那不过是软弱无用的代名词,是让人分心、失去理智的障碍。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利益、权力和利益最大化才是永恒的法则。
他活着的每一天,都在为这些目标精打细算,从不浪费时间去考虑那些无用的情感。他对所谓的“情感”有着天生的冷漠与鄙夷。对于贾西政那样被所谓的情根深种牵绊,甚至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损害名声的人,他只感到愚不可及。吴江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权力的巅峰,他的所有行动都围绕着如何攫取更多的权力、掌控更多的利益而展开。女人?感情?这些不过是实现目的的工具,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是软弱和愚蠢的象征。
“情感只会让人变得脆弱,”他心中冷笑着。吴江从未真正关心过任何人,甚至包括那些与他并肩作战、为他拼命的人。他从不曾对任何人投入真正的信任与感情。他认为,人与人之间唯一真正稳固的纽带就是利益,而一旦利益消失,所有关系都将烟消云散。
他越发坚信自已的道路是正确的——无情、无欲、只追逐权力。这才是唯一不变的法则。贾西政那种“为情所困”的行为,在他看来,只是可笑的软弱。
“情意?名声?理想?”吴江摇了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嘲讽,“这些东西,能换来什么?最终,他们都会臣服于我,成为我脚下的尘土。”
吴江原本对贾西政颇有几分忌惮,毕竟贾西政作为当朝丞相,曾多次在朝堂上与自已针锋相对,暗中斗法更是不在少数。吴江一直把他当作一个有分量的对手。但眼下,贾西政的表现却让吴江感到意外的失望。
他万万没想到,贾西政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放下自已的冷静与理智。吴江对此感到深深的不屑:“原来贾西政也不过如此,一个女人便让他晕头转向。看来他也不堪一击。”
在吴江看来,贾西政这次为情所动简直是愚蠢至极。他不是没想过,贾西政接近谢凌月,可能是出于对谢家军中势力的觊觎,试图借此掌控谢家旧部。但这点小心思,吴江并不放在心上。他冷笑着心想:“谢凌月不过是个女人,即便她背负着谢家嫡女的名头,在军中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力。那些老谋深算的谢家旧部,会因区区一介女流投入贾西政的麾下?笑话!贾西政若真以为靠一个女人就能吞并谢家军,他真是太天真了。”
在吴江眼里,女人从来都只是工具,最多不过是某个计划中的一环。他压根不相信一个女人能掀起多大的波澜,尤其是谢凌月这样的名妓。她不过是贾西政用来拉拢人心的棋子罢了。对他而言,谢凌月连一颗真正的棋子都算不上,一个女人而已,翻不起什么浪花。
他轻蔑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已竟然把贾西政当作了对手,这实在有些可笑。现在看来,贾西政不过是个被欲望和情感左右的蠢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