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谯县老家来人给家主献宝来了。”
曹洪大喜。
“今日是怎么了都是好事,快把人带进来。”
来人是正是曹洪在谯县老家田庄的管事。
在谯县仅曹洪一家就有良田千顷,可以说是真正的富可敌国。
这个人就是曹洪派在老家田庄的总管事。
这人很会来事每当逢年过节就会派人把老家的土特产带来洛阳给曹洪尝鲜。
可这次他亲自来肯定有什么好宝贝带给曹洪。
那人进来以后曹洪看着那人手中抱着锦盒很是华美,说道。
“怎么这次给我带什么好宝贝来了,还让你放下田庄的事亲自跑了趟。”
那人说道。
“回侯爷这回属下给您带来的可是世上少有的宝贝,你看了保证开心。”
那人说着在曹洪的脸上喜色之下小心的打开锦盒。
一只做工精美的琉璃水晶杯出现在曹洪面前。
“侯爷你看你上次送与陛下的水晶杯在下也帮你购得支,那卖家说这可是世之孤品啊。”
那人看着曹洪接着说道。
“手下可是花重金才从几个商人手中抢购而来的,特意来献给王爷赏玩。”
曹洪看着那水晶杯心说这谯县这小地方怎么还有这种稀罕营生,接着又问了一句。
“买这支水晶杯你花了多少钱?”
那人很自豪的说道。
“足足八百金!”
“什么?”
曹洪一下就窜了起来,自已儿子买的这些水晶杯每一件可是都花了他一千八百金啊。
曹洪快步到到内室,出来里手中拿着一件和那人一样的水晶杯。
那管家很是惊讶。
那商人卖给他时不是说这东西是孤品吗怎么家主手上一下就拿出一支一模一样的来。
本还想让家主在军中给他儿子再谋个军职什么的,现在看来这次又没多大希望了。
现在的曹洪一手一个拿着两只水晶杯仔细的对比着想找出不一样的地方来。
可看来看去看了一个时辰。
从大小到样式再到细小的花纹曹洪也没发现有任何不同。
这两只水晶杯从做工到各方面的细节不能说很像只能说完全一样。
可这为什么管事买来花了八百金,而自已儿子买来却每一支花了一千百八金。
一样的东西可这中间价格的差别真是太大了。
这能是什么可能,曹洪越想越不对劲。
难道是这个小子手头又紧了 用这种事来骗他老子的钱。
这同样的一支水晶杯就差了一千金,前不久自已这个宝贝儿子可一口气花重金买来二十支之多啊。
当时曹馥还在曹洪面前邀功,曹洪一高兴还奖了他城中一处好店铺。
现在曹洪是越想越不对劲。
终于忍不住了。
“混蛋、逆子!”
曹洪一拍案几怒而起之。
曹洪本来就是武将出身一身好身板带着一副大嗓门。
吓的那送宝管事一把就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没说你,我也没你那么老的儿子。”
曹洪着外面侍从喊道。
“公子现在何处把他给我找来。”
一个侍从看着曹洪满脸怒气,小心的说道。
“公子今日好像与夏侯家的几位公子在酒楼吃酒,要不要请公子回来。”
“这个逆子还有心想吃酒,把他给我绑来。”
那侍从连忙快步离开。
曹洪气冲冲的一屁股坐下。
胸口一起一伏的还在生着闷气。
自已生的儿子算计到自已头上来了,能不气吗,要搁曹洪年轻时的爆脾气非一刀劈死这逆子不可。
正在酒楼吃酒的曹馥醉熏熏的被侍从扶回了家。
曹洪看着一脸醉样的曹馥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倒是快活的很。”
曹馥打了酒嗝说道。
“前不久儿子刚刚买得了这些水晶宝物,今日在街面遇到夏侯兄弟一时开心多饮了几杯,还请父亲恕罪。”
“恕罪,那你真是有罪!”
曹洪没有征征兆的上去一记飞脚直接踹在了曹馥身上。
曹洪虽是年迈可毕竟是武将的底子,这一脚直接把曹馥给踹的后退几步摔倒在地。
这一脚直接让曹馥醒过酒来。
“父亲这是为何,儿子做错什么让你发那么大的火?”
“我问你上次的花了几万金买回来的水晶杯到底多少钱,我再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曹馥说道。
“一千八百金一件那次一共收回二十件共花费黄金三万六千金这我都跟您报过账了啊。”
曹洪一听更火了。
“你个逆子还不说实话是吧。”
一指一旁的管家说道。
“你,告诉这个逆子你买的这支杯子多少钱。”
此时那管家已被这场面吓的有些哆嗦。
心说自已就是想拍拍马屁给自已儿子谋个军职,怎么还引起家主与少家主之争呢。
这下两人把他夹在了中间,可如何是好。
可曹洪问话他又不能不吭声。
还是先顾眼前吧。
只能是硬着头皮说道。
“在下在谯县买得这水晶杯花了八八百金。”
其实他只花了五百金本想加上几百金多报高些价格好体现这宝贝更珍贵。
可谁想到这洛阳的商人真狠啊直接卖到了一千八百金之多,早知道这样他自已就再多说点了。
“听到没有,你听到没了一模一样的东西你怎么就花了两倍还多的价格,说你吞掉的那些钱都干什么去了。”
曹馥也是一脸懵,心说我冤啊,买的时候就是这些钱。
一分好处也没得啊。
曹馥想到这里反而是心中一横也硬气的说道。
“我没有贪父亲你一分钱,当时买这些东西的时候也不是我一人在,许多的世家公子都在场我们一起买的,父亲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你嘴是真硬啊,你要不我亲儿子我非把你送忤逆不可。”
“来人去各家去问,要真是你说的价钱也就罢了我就当你是被人骗的,要不是那样就冲你小子这坑老子我非动家法打断你一条腿不可。”
曹馥则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起身说道。
“父亲随意去问,但有一点假的您就把我送忤逆就可。”
说着还冷冷的看着那管事说道。
“别人的话有时候未必可信!”
那管家马上低下头心中一阵苦楚。
心说完了,这会可把少家主给得罪,看来自已这个管事是当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