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之真没见过女人像方映秋这般,那名字起得清冷至极,仿佛带着一抹淡淡的疏离与孤傲,可实际上她却展现出如此彪悍的模样。他轻轻咳了一声,试图掩饰内心的波澜,沙哑着嗓音道:“你怎会如此穿着,难道就不怕着凉生病吗?”
方映秋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随即展露出灿烂的笑容:“陛下突然传召,我唯恐耽误了陛下的时间,让陛下久等而焦急,所以便这般匆忙赶来。若是陛下觉得此举有失文雅,不妥之处,我即刻让小钗和小黛前去取来合适的衣裳。”
说罢,她微微侧身,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在灯光下下摇曳生姿。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柔顺且富有光泽,宛如黑色的丝绸缠绕在腰间。
萧瑾之赶紧把她拉了回来:“好了,其他人退下吧!不用麻烦两个丫头了,这样折腾,要等到什么时候。”方映秋顺着这力道,倒在了男人的身上,两团小兔子紧紧贴着男人,让这天下之主也有些蠢蠢欲动!
其他人见到这般情景,纷纷退了下去,郑川心里得意,他果然没看错了,自家主子一向冷心冷情,对什么女人都不放在眼里,却三番五次地留意到方美人,方美人艳压群芳,这样的相貌和心性才配得上自家主子。
萧瑾之刚想说什么,就瞥见女人促狭的眼神,再也忍不住了:“你这个小妖精,穿成这样是打算诱惑我吗?”方映秋笑着勾起了他的脖子:“那陛下有没有被我诱惑了?”这个动作让女人的身体越发贴近男人,玲珑诱人的线条越发明显了!
那一双宛如桃花般的眼眸微微向上勾起,弧度恰到好处,仿佛带着无尽的魅惑与风情,如同一汪清泉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极为妩媚动人。
即使是历经风浪、心性坚定之人,但面对如此这般的诱惑,他终究还是难以自持。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轻轻而又急切地勾起女人那娇艳欲滴的艳唇,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然后狠狠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扣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已的胸前,那力度中蕴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渴望与占有欲。
突如其来的亲吻,就像是一场猛烈的暴风雨,毫无征兆地降临,让人猝不及防。那香津浓郁、润滑无比的触感在彼此缠绕的舌间摩挲而过,仿佛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
女人的脑海中在这一刻宛如被狂风席卷而过,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她完全来不及细细思索,仅仅凭借着本能与下意识,便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此时正值炎炎夏日,酷热难耐的天气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笼罩着整个皇宫。所以在这段时间里,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不得不选择在含凉殿就寝。
这含凉殿可真是个奇妙的所在,四周环绕着潺潺流淌的碧水,到了夜晚,那丝丝凉意便如精灵般悄然袭来,让人顿感清爽无比。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看似清凉的寝宫内,却弥漫着一股炽热的气息,仿佛有一团看不见的火焰在暗暗燃烧。
萧瑾之缓缓地伸出手,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而隐秘的仪式,他轻轻地脱下女人身上的外衫,那外衫如蝴蝶般飘落一旁,随即,女人那娇美的身躯展露无遗,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内衣,宛如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的娇艳花朵,将女人那诱人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男人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愈发炽热,仿佛要将女人融化在其中。
而方映秋呢,她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脸庞,此刻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她羞涩地低下头,不敢去看萧瑾之那炽热的目光,心中却如小鹿乱撞般慌乱不已。萧瑾之的手犹如一把燃烧的火钳,在女人的肌肤上游走,每一处触碰都像是点燃了一根火柴,那热度迅速蔓延开来,让方映秋觉得既羞涩又难受。
她那如瓷器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渐渐布满了一道道鲜红的痕迹,仿佛是上天留下的印记。她痛苦地扭曲着身子,躺在那张华丽的床榻上,双眼紧闭,却无法阻止那股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情潮在身体里肆虐。她努力地想要抗拒,但那股力量却如此强大,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宫里内内外外都看着第一个侍寝的方映秋,这含凉殿叫了几回水都被人记得清清楚楚,第二天一大早,方映秋伸了伸懒腰准备起床,床榻上只有她一个人,萧瑾之一大早就上朝了,她也不奇怪,从前世的记忆来说 萧瑾之一向勤勉。
小钗和小黛走过来扶住她:“主子,陛下今日免了您给皇后请安,您要不要去?”方映秋很想恃宠而骄,可是她毕竟根基不稳,倒也不用给皇后把柄。
方映秋揉了揉腰,这个萧瑾之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这次数也太多了,这体力比前世的周子琅强,这点她心里还是满意的。方映秋沉思片刻说道:“好了,我们还是去吧!这刚入宫,还是谨慎些,你们动作快点,免得皇后娘娘等着!”
杜芸娘一大早就起来了,旁边的红云小声说道:“娘娘,昨天含凉殿叫了三次水,而且方美人还留宿了。”杜芸娘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都绷不住了:“这个狐媚子,这么勾着陛下,陛下难道就喜欢这样吗?”
杜芸娘想起这几年自已的遭遇,心里越发烦闷:“姑姑老是觉得我怀了身子,怀不上孩子,可是就算没有,我又哪里怀得上,陛下一月只有初一、十五过来,就是神仙都怀不上。”
红云小声嘀咕:“娘娘,陛下是不是对那个方美人上心了,今天早上特意让人来说了,免了方美人请安,这个方美人看来很得圣宠。”
杜芸娘脸色越来越难看了,红云又补充道:“不过这个消息大家都知道了,特别是那个范充媛没什么脑子,自有人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