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此时的七皇子和颜漫漫,在大院的训练场上,看到的男人,融为了一体。
不由的吞咽了口水,这副身体是她熟悉,自然知道这样的身躯,蕴含了多大的能量。
“爷,你热不热?臣妾替爷宽衣?”颜漫漫扯了扯自已身上的薄纱寝衣,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小麦色的皮肤。
身上的疤痕,更是见证了男人的战功赫赫。
厉淮然抬头,目光迅速在小女人身上扫了一圈,眼中有亮光。
只可惜,颜漫漫现在全身的精力,都在厉淮然结实的腹肌上。
厉淮然掐住颜漫漫的细腰,把人圈在怀里:“看来爷没有来的这些日子,侧妃学到了不少本领?只是这替人宽衣的活计,做的不是很好,本王不介意好好教教侧妃……”
寒风凛冽,雪花,轻盈而密集,自灰蒙蒙的天幕中纷纷扬扬洒落,不久便覆盖了屋檐、小径。
室内,红烛高照,光影摇曳。精致的芙蓉帐内,身影交叠,温暖如春,香气氤氲,一派温馨而旖旎的景象。
苏颖茹看着跪倒一地的奴婢,很想重重的责罚。
但是,被身边的大丫鬟劝道:“大小姐,不可!”
香菱摇着头,示意苏颖茹忍下。
片刻之后,终究苏颖茹舒了一口气,挥手让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退下。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主仆三人,香菱先是给主子倒了一杯茶水。
示意香樟把门关上,才温声劝道:“大小姐,如今不是咱们安国侯府,万事都要小心为上,怎么说七皇子妃打理七皇子府近十余年,咱们初来乍到,院子里的人,有一半都是这个院子的老人,还不知道是人是鬼,万一传出府去,对大小姐你的名誉有碍。”
香菱看了看院子里走动的下人,继续说道:“在就是蘅芜苑的事情,虽然七皇子没有说,但是,从七皇子妃那里出来之后,便去了后面的院子,奴婢斗胆揣测七皇子用意,便是想要给大小姐一个教训,才没有到大小姐的院子。怎么说,七皇子妃在后宅浸淫数那么多年,屹立不倒,固然有她过人之处,大小姐,终究白日我们也没有吃亏,还是算了吧,老夫人叮嘱,让您调养身体,早日给七皇子开枝散叶才是正事。”
“是的,大小姐,生气伤肝,莫要生气了,明日奴婢早早的守在前院,七皇子回府,奴婢就把七皇子请过来,替大小姐出气,”香樟附和道:“大小姐,奴婢花了点银子,打听到……”
一炷香之后,苏颖茹带着笑意睡下。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七皇子妃那个老女人,生了孩子伤了身体。
不能伺候七皇子房事,半夜居然抬姨娘过去伺候。
即便是后院的周侧妃,都是七皇子妃为了笼络七皇子的心,替七皇子娶的。
只是七皇子妃恶毒到给周侧妃,下了绝子的汤药。
一下午不顺的气,像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奇迹似恢复了。
苏颖茹以为她手腕了得,比起恶毒的七皇子妃,才是小巫见大巫。
颜漫漫这边水深火热,周韵淑如愿以偿嫁到徐家,晚间家宴,府医诊出喜脉。
本事欢喜的一件事,直到婆母派人给徐璟城送来的两个通房。
“三小姐,你刚怀孕,不能哭了。”觅夏满脸担忧的劝说:“您现在最主要的是,给姑爷生下一个嫡子,不过是两个通房丫鬟,等您出了月子,想要处置两个丫鬟,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是的啊,三小姐,当年夫人也是这么过来的,您怀着身子,难道真的让姑爷守着你,即使老夫人不表示,日后姨娘也是免不了的,觅夏姑娘说的是,只是两个通房丫鬟,不过是一句话的是事。如果是姨娘,那就更遭了。”奶娘也跟着劝慰。
面上虽然担忧,但,一双眼睛写满了不赞同。
她早就提醒过三小姐,与其等着老夫人给姑爷塞姨娘,不如三小姐自已从陪嫁的丫鬟中选一个做姨娘。
顺便含蓄的点出了觅夏,只是,无奈三小姐一意孤行,还把她骂了一通。
这下好了,老夫人一下子塞了两个年轻貌美的丫鬟过来。
“我知道,可是,你们看徐璟城,一刻没有停留,就去了前院,在他心中还有我这个原配妻子吗?因为他,我连皇子府的侧妃,都没有去,他这样怎么能对的起我的真心?”周韵淑越说越是委屈,婆母和大嫂都不喜欢她。
每次过去请安,都被她们明嘲暗讽,她不是没有听出来,只是,那些都是母亲做的事情,关她什么事情。
凭什么把这些过错,都归咎于她身上。
想到这里,周韵淑“呜呜……”的哭了起来。
觅夏和奶娘相互看了一眼,见到门窗紧闭。
继续劝道:“三小姐,可不能这么说,伤了夫妻之间的感情,姑爷这是疼惜你呢,您刚怀孕,万一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姑爷清俊贵气,对三小姐您也是顶顶好的,七皇子府里侧妃姨娘没有十几也是二十,您看大公子房里,也有三房姨娘,偏偏只有咱们姑爷,守着您一个,满京城里打听,还有这样的好姑爷吗?再说二小姐进了七皇子府,还不知道被七皇子府磋磨成什么样子,可不能和在徐家比。”
奶娘也是头疼,只能苦口婆心的劝说。
三小姐不好,哪里有她们这些陪嫁的人好的道理?
所以,无论如何,她们也不能让三小姐和姑爷离了心。
“三小姐,莫要再哭了,让老夫人和夫人知道,该有多难过,现在一时处置不了她们,但是,避子汤药,要给她们准备起来,您才刚怀有身孕,长子的名头,切勿落入了妾室的房中,要不然以后,三小姐您的日子更难了。”
觅夏的话,让周韵淑和奶娘,都惊醒起来。
“奶娘,奶娘,赶紧让人出府去抓避子汤药,医馆不开门,就回咱们府里去取!”周韵淑才恍然大悟。
婆母本来就不喜她,万一再被婆母安排的通房,生下夫君的长子。
岂还有她的活路。
主仆三人很快商量出一个章程,奶娘连夜出府抓药。
如此重要的事,奶娘也不敢假手于人。
只是,翌日。
辛苦一夜的汤药,全都被散到花圃中。
周韵淑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进来的一脸寒霜的徐璟城。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当家夫人还没有生下嫡子,通房不应该喝避子汤药吗?夫君,把汤药倒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