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能看的?本王看不得?”厉淮然一把扔下手中的书籍,把人拉到自已面前,一双锐利的眼睛上下扫视面前的娇俏的女人。
在颜漫漫还没有反应过来,厉淮然再次把人抱上床榻,压在身下。
身下玲珑的曲线,厉淮然尽管没有看,但是,依然清晰的记得触手的滑嫩的手感。
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常年军营生活,几乎都快忘记芙蓉嶂暖。
回到京城,也不过是按照母妃的意愿,多多子嗣绵延。
只是,无一人可以让他即便在军营还记得的女人,而面前的女人,便是其中之一。
他不喜这种,被人掣肘的感觉。
但是,想要对方消失,又觉可惜,今晚见到对方哭的这么伤心,只觉烦闷。
待看到女人羞涩的笑颜,才觉自已也是甚是愉悦。
将嘴唇覆上她的双唇,果然如想象中一般柔软。
很快抚平了他内心的情愫,只是一波平一波又起。
颜漫漫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感受到身上人传来的炙热温度,慢慢闭上眼睛,忐忑的心情也逐渐恢复平静。
也放弃了挣扎,总归,七皇子对她还是喜欢的就成。
其他的图谋,也只能徐徐图之。
在下半夜,颜漫漫胆子也大了起来,不但回应了对方的动作,学着“秘戏图”上的动作,明显感觉到七皇子身体僵硬了片刻。
给了颜漫漫莫大的勇气,找到了方向。
结果,便是第二天,她真的需要卧榻休息。
手和脚,都是软绵绵,香冬,雨露几人见怪不怪。
早膳过后,分别给颜漫漫按摩,准备泡澡水,让她更舒服一些。
“贾嬷嬷,今日没有过来?”颜漫漫睡眼惺忪的斜靠在窗边的美人榻上,漫不经心的问道。
香冬雨露站在旁边,相互看了一眼,齐声回道:“奴婢今日并未见到贾嬷嬷和蘅芜苑的其他人 。”
两人心疼的看着自家侧妃,晚上一整夜的伺候七皇子,早晨起来,还要被七皇子妃灌药,一个孩子都不给侧妃留,七皇子妃太狠的心。
只是,两人也只是敢心里腹诽一下,哪里敢说出来。
今天蘅芜苑里没有来人,她们巴不得呢。
“嗯……”至于什么原因不来,颜漫漫也猜个八九不离十。
上一次自已的喝的汤药里,肯定是加了料。
七皇子妃才放心,与其一次次往花满堂送药,不如一次性解决问题。
也省的传到外面,给七皇子妃狠辣,又增添上一笔。
“你们下去吧,我小憩片刻!”
难得冬日里的阳光,晒着太阳,颜漫漫闭上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两人见颜漫漫如此便睡着了,一人关上了窗户,防止冷风侵入。
一人找了锦被给颜漫漫盖上,才离开做其他活计。
蘅芜苑。
“既然已经有人看不惯她,免了我们的麻烦,而她也不出来乱蹦跶,便让她在后院好生养着,七皇子也有个去处,我们也就不需要耽这个罪名。”
“是,七皇子妃英明,左右是个生不了孩子的玩意,东昌伯爵府昨日送过来的东西,老奴过去看了,表面一层光鲜亮丽,里面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吃食,棉麻料子,偌大的伯爵府,还真是上不了台面。”贾嬷嬷从柜橱里,取出一件雪狐大氅,服侍七皇子妃穿上。
旁边的丫鬟递上暖手炉,七皇子妃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出了正院。
七皇子府前院。
小厮和负责打扫的丫鬟,纷纷下跪行礼。
“七皇子,可在书房?”贾嬷嬷上前问道。
“回禀七皇子妃,七皇子刚才和陆侍卫一起刚刚离府,奴才后面看了一眼,好似往皇宫的方向去了。”三七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回答。
听闻七皇子不在前院书房,七皇子妃眉头微皱,不悦的看向身后的丫鬟。
“七皇子妃饶命,奴婢刚才过来询问的时候,七皇子真的在书房……啊……”小丫鬟跪下连忙替自已解释,只不过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两个婆子架住。
一个个耳光,打在脸上,喘息的功夫,脸上红肿一片。
“好好在这里跪着,耽误了七皇子妃的事情,还敢狡辩!”贾嬷嬷见差不多了,便让人住手,呵斥完小丫鬟,便脚步匆匆跟上七皇子妃的步伐。
只留下小丫鬟期期艾艾跪在雪地里,嘴角的血迹,滴在雪地上,晕染出一片片红。
三七甚少在七皇子府,几乎都是跟着七皇子东奔西跑,见到小丫鬟的凄惨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临近除夕前,颜漫漫舒舒服服休息了几日。
七皇子平时不在京城,所以,这几日也是格外的忙碌。
除了那一日宿在花满堂,之后的日子,全都是很晚才回府,在前院直接睡下了。
连后院的院门,都没有踏进来。
七皇子妃也是去前院找了几次,没有找到人,打伤了几个丫鬟。
颜漫漫听后,无语至极,只不过,也就是听听而已。
果然有些传言,不会无的放矢。
“侧妃,你不知道,翠屏一双腿都要冻烂了,七皇子戌时才回府,她就一直跪到戌时三刻,现在也不能在蘅芜苑当差了,贾嬷嬷把人放到了我们旁边的院子养着。”平儿面带不忍,只是说话,并不妨碍手里的针线活做的乱七八糟。
“平儿,你还是放下吧,你做成这样,侧妃也没有办法带出去,你还是去小厨房跟胡婆子学做吃食,再不济你自已可以吃掉,不会浪费。”香冬皱着眉头,把平儿绣的四不像拿到手里左看右看,更是心疼了。
平儿用的可是上好的丝线,一两丝线一两银子。
就这么没有了。
“香冬姐姐,我……”平儿很想反驳,但是,余光瞄到雨露沁心的针线时,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我就是刚学,以后我一定做的比雨露姐姐好的,哼!”
“是的,谁说不是呢,平儿才学几日,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雨露抬头见侧妃没有生气,笑着给平儿鼓劲:“我们四个刚学的时候,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听到没,香冬姐姐,雨露姐姐比你实在……”平儿像是找到了知已,抢走了刚才绣品,挤到雨露的身边坐着。
见香冬望过来,大大白眼。
几人见此不由的笑了起来,颜漫漫也眉眼舒展,继续躺在美人榻上,透过窗户,赏园子里的红梅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