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靠颜值位极人臣
【穿越】我靠颜值位极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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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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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我靠颜值位极人臣
作者:
特级甜果
本章字数:
8230
更新时间:
2024-11-19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这两天里,沅彧但凡吃饭都会出去给辛驰送点吃的喝的,值得一提的是,辛驰竟然没有字。

这个时代的男子,约莫十四五家里就会给起字了,还有更早的,一般来说,字都是对于名字含义的注释和延伸,就是为了给别人称呼,因为直呼其名被认为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贫民百姓没条件也就罢了,然而就算是那些不认得几个字的武将也会花点钱请人给自已家里的孩子起个字。

尤其是在羽阳这样的地方,没有字对于社交是很不利的。

沅彧也没有字,但据人说他这是八字轻,虽然沅彧对于这件事情存疑,然而穿越这种事情都能够发生,还是小心一点地好。

不管怎么说,他这属于特殊情况。

但辛驰都已经二十一岁了,放在这个时代孩子都能满地打酱油了,居然还没有起字。

“我是陛下在路边随手捡的。”

辛驰这两天也和沅彧熟悉起来,他脸皮特别薄,但被沅彧逗过几回,也知道沅彧的恶趣味,偏强忍着不愿让沅彧得逞,只是有时候生理反应骗不了人,耳朵会红。

不过说起这事的时候反而意外地轻描淡写:“我原先甚至没有名,从前认得我的人都唤我阿辛……陛下给了我名,他让我权当从前的自已已经死了,拿自已当个新的人活着。”

“但是他没有给我起字,说是人得到多少东西,也会相应多承担起这东西所带来的负累,而无论是名或是字,不过旁人给别人称谓自已的工具,何必自找麻烦。”

“我觉得他说得对。”辛驰说。

“倒也是,”沅彧听到他提到皇帝说的这些话,在心里默默勾勒起这位帝王的影子,同时说,“不然人家叫你名的时候你得回头,叫你字的时候你也得回头,哪有那么多头可回。”

他说完,看辛驰一脸莫名,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已刚才那话的笑点,自已轻轻笑起来。

辛驰还是那样有点呆愣地看他。

“没事,我也没有字,而且据说我原来也不叫沅彧,”笑够了,沅彧直起身来,“我母亲同我说过,她生我的时候我还不足月,因此我从小身体便不是很好,四岁的时候,因为受寒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没有挺过来,家里疾医道士都请了,疾医没有办法,只能给我看着开些风寒药,治标不治本。”

“还是一个看着很有些本事的道士给我起了现在的这个名字,他说我八字太轻,是童子命,要想活得长,得和此世有些牵连,像是树扎进土里一样,你知道‘彧’是茂盛的意思吧?”

“现在知了。”辛驰说。

“但那道士又说,童子命不可强留,需得我自已愿意留下才稳妥,因此也不能起字,以免让我负担太多,”沅彧继续说,“母亲说,说来也奇怪,家里上上下下叫了几天的‘阿彧’,我还真的就慢慢好起来了。”

“你信么?”沅彧问他。

辛驰没说话。

沅彧说:“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我母亲说的。”

假的,他是胎穿过来的,这些事情确实是真的,但是他也没少喝疾医开的药,以至于他自已也不确定自已好起来是因为喝药的关系还是因为名字的关系。

他心里其实更倾向于是喝药喝好了,古代的这些中医很有些东西,尤其他父亲到底是郡守,家里养着的疾医可能开药差一点,但是把脉很准,沅彧熬了夜对方一把脉都能知道。

只要脉把得准,对了症,药这东西开差一点儿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左不过是多喝几副的关系。

尤其这时代要入仕得察举,虽则沅彧父亲是郡守,可以征辟家里的孩子为属官,然而也还是多多少少都会给孩子编撰一些异于常人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

他母亲还说过怀他大哥的时候梦到有星星掉进怀里呢,就是为了让他大哥以后能更顺利地继任郡守之位。

然而有穿越这事儿在前面,沅彧也不敢完全确定。

辛驰看着坐在门槛上的沅彧,看着他眉心的痣,尤其沅彧垂着眼睛,看着很有些悲悯之感。

童子命么……辛驰想,因为本来就活不长,所以被家里送到这羽阳来蹚浑水?

“有牵挂就好了,”辛驰忽然说,“你成个亲就好了,不管真假,人有了牵挂多少都能活长些。”

沅彧闻言一愣,继而失笑,问他:“辛大人这是经验之谈?”

“不是,”辛驰别过脸去,“我还未成亲。”

他手按在刀柄上,两片耳朵都烧成了红云——“沅小君子就当我在胡说八道。”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建议沅彧成亲了,不论别的,就沅彧这样的相貌,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呢……

“你还未成亲吗?”沅彧有些讶异。

顿了顿,又意识到自已这么问有些突兀,又道:“也是,辛大人为国尽忠,怕是没有功夫儿女情长。”

“我么……”先不说就算以这个年代的标准自已都还没立冠的事情,他也并没有打算和一个古人有什么爱恨上的牵扯,首先观念就不同,于是开口道,“我还小呢。”

小不小的都是托词,他这个年纪确实哪怕不成亲,身边也该有人了,他母亲不是也给他安排了红香,只是他没那个意思,也不愿意耽误人罢了。

辛驰却“嗯”了一声。

沅彧看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就笑了出来。

边笑边摆摆手,回去书房忙了。

他还在写青霉素的制取和酒的蒸馏,后者还好说一些,前者,他自已弄的时候条件受限,以至于现在手上也只有那么一瓶药而已,被郑秉文吃掉两颗还怪心疼的。

只是药到底是为了救人的,沅彧也并不后悔就是了。

但对于他来说条件受限,对于皇帝来说就不一样了,作为皇帝,哪怕是一个备受丞相掣肘的皇帝,作为这个国家的主人,这个人想要的一切都能被极尽所能地满足。

因此沅彧才不放心,才想要进行试探——一个没有自我约束能力的人已经很可怕,一个没有自我约束能力的皇帝,那就不是可怕的范畴了。

这样的皇帝能够毁灭一切,包括他自已本身。

思及此,沅彧又回想起辛驰的话来。

“人得到多少东西,也会相应多承担起这东西所带来的负累”,这样的话如果真的是皇帝说的,那这个皇帝可能好像……还可以?

沅彧想着,将这个念头抛出了脑海。

他心知判断一个人的标准不能看他说了些什么,而要看他都做了些什么。

好在今天终于可以有一件能做完的事情。

晚饭之前,沅彧撰抄完了青霉素的制取和酒的蒸馏,甚至上面还有配图说明,等晾干了墨迹,他将纸张收拾了,分别装好收了起来。

他并不打算立刻就交出去,主要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他必须把东西亲手交到从桑先生手里,否则很容易出意外。

他现在不能自由出入,辛驰,倒是可能帮他,但大概率也不会想因为这个擅离职守,他也不能为难人家。

而且皇帝拿他做饵,想钓到的那条鱼还没咬钩。

沅彧猜测着,心里有些想法,但并不是很确定,因为确实有些难。

如果皇帝想钓的鱼真的是他想到的那位的话,不一定能成功啊……

正如沅彧所预料的那样,鱼儿没那么容易咬钩,第二个上门的人是祁黛山。

隔着门槛,沅彧和祁黛山四目相对。

沅彧倒是不怕他,毕竟辛驰还挎着刀站在门口呢,尤其祁黛山算是聪明人,聪明人解决问题的方式通常不会见血。

然而祁黛山确是心绪十分复杂,他看着倚在门框上的沅彧,开口:“你倒是一点也不怕出意外。”

沅彧淡笑着,将在从桑先生面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祁小君子这条大腿还是不够牢靠,我倒也不是什么宁死不折的人,只是怕自已还没折,祁小君子这条大腿先折了,要找人做靠山,好歹也得能抱得长远不是?”

祁黛山望着他,好似要将他看穿,他瞳色深深,看人的时候有种无机质的冰冷感。

沅彧十分熟悉这种眼神——一种打量,一种评估。

不带感情地衡量一个人的价值。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沅彧没少见到过这样的眼神,他并不畏惧,但也尤其不喜欢。

只是并不是任何时候他都能表达自已因此而产生的不满。

“我母亲也会这么定定地瞧着我父亲,”沅彧开口,“祁小君子别不是看上沅彧了吧?”

“我可不好这个。”沅彧道。

祁黛山倒不至于因为沅彧这点调侃和奚落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总是那种目的性很强的人,之前把沅彧带到郑府是这样,现如今来到沅彧面前还是这样。

既然知道了沅彧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往后自还有交锋的时候。

遂也不接沅彧这话,只淡淡道:“无论如何,是我技不如人。”

他这次太过想当然,以为万无一失,毕竟郑秉文那个情况从桑先生来了都束手无策。

谁能料想到沅彧一个将将十五岁的小君子竟然能将郑秉文治好呢?

战局之内,轻敌乃是兵家大忌,化用到他和沅彧身上也是一样的,尽管现如今他们也很难称得上是敌对,但祁黛山已然因此在沅彧身上吃了亏。

作为氏族子弟,哪怕是一个错误的决断都是伤筋动骨,好在他根基牢固,且还在潜鳞学宫有一席之位,因此倒也没有别的竞争者借此得到什么大的好处,只是丢了些蝇头小利。

然而这往前从未有过的体验还是叫祁黛山感到了些许膈应。

只是一想到郑秉文也没捞到什么好,他也好受很多。

“得了,”祁黛山微微敛眸,“沅小君子棋高一招,只是你从小生养在旧鄣,怕是不知道羽阳境内的氏族子弟,那真的就是一言不合就会撞柱自绝的,交筹往来,无论言或行,都还是慎重些的好。”

沅彧听他这话,一时间有些难言——这人怎么回事,巴巴地杵到自已跟前,就为了跟他说这些?

“你那药还有么?”看沅彧这样,祁黛山似是觉得有些好笑,闲聊似的提起。

沅彧这回就是哼笑一声:“有又怎么,祁小君子想要?”

“恰恰相反,怀璧其罪,羽阳之内,氏族之间自有其获取消息的方式,等你门口杵着的这位撤走,怕是会收到不少帖子,”祁黛山道,“我说过,在这羽阳境内,想要独善其身那是痴心妄想,你不过初来乍到,家宅之中守卫又不多,还是早作打算的好。”

“你还没放弃呢?”沅彧闻言很是诧异。

这小鬼,吃亏没够?

话又说回来,在自已身上栽了这么一跟头,回家怕是不好过吧,为什么还说这些话提醒他?

“沅小君子是有本事的人,”祁黛山莞尔,“我是在你这里吃了些亏,那也怪我识人不清,怪不到你的头上,交好总比交恶要强,这么说,沅小君子可理解?”

沅彧一时又是恶心又是不可不免地感到佩服,转头叫红香去包了三颗药过来交给祁黛山:“怀璧其罪,那你也帮我分担分担。”

继而将这药的药效、保存方式和服用禁忌告诉他,又警告:“需要的时候,将其中一颗掰碎了试服一点点,要是有不良反应,剩下的也别吃,一个运气不好的话真的会死人的。”

他也不怕祁黛山拿这个去害人,这种药不用来自保那就是暴殄天物。

祁黛山将那小纸包拢进怀里收好,笑了:“如你说的,药效也就几年的功夫,难说能不能用到,沅小君子不怕我拿它作人情?”

沅彧但笑不语,氏族之中日子有多难过,他并不完全清楚。

只是往年身处旧鄣,虽则郡守府内没有那么多人口,如果不是他有能力,怕也不会太好过,如祁黛山这些人,有保命的法子,无论多寡,紧握在自已手里总归会更有安全感。

况且他真的又恶心祁黛山又佩服他,这样的人,应该不至于被倾轧得体无完肤。

他根基总归浅薄,这人说得也没错,交好总比交恶强,谁知道自已什么时候就需要这人帮忙呢,能叫对方欠自已一笔总归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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