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机师傅的话,徐哲和冯松也惊呆了。还有专门针对拆迁区开赌场的,这是在鱼塘里网鱼啊!
“这没人管吗?”冯松不理解的说,赌场围猎拆迁户政府没人管。
“这谁来管?敢这么做的你相信人家上面没人?”司机继续侃着大山。
“张桥镇后面的那个山拆了吗?”徐哲也跟师傅聊了起来。
“那个小山包啊!那个倒是没拆,听说划进源河公园了。”
“噢!师傅你们这里夜生活挺丰富啊!”徐哲看着外面街道两边的酒吧KTV灯牌聊着。
“这些啊!也都是这两年起来的,都是帝豪集团建的。也就现在年轻人喜欢,你们来玩找女娃不?”司机师傅突然回头神秘问道。
“哦!师傅有推荐?”懂得都懂,徐哲也单纯的抱着好奇心问了一下。
“咱们这边有一个帝豪至尊娱乐厅,那边女娃是最水灵的要去不?”司机诱惑道。
“师傅,再展开说说。”徐哲冯松兴致勃勃的再次追问道。
“你去一次绝对让你们满意,直接给你们说一点里面的女的没有超过20的。听说那里面的服务项目都是从大象国引过来的,女娃用的招式爽死人了。”司机继续引诱道。
“师傅,你去过?”冯松看师傅说的一脸享受追问道。
“去年去过一次,太要命了!”司机师傅一脸回忆的说道,去年帝豪至尊开业时候给她们司机都请去感受了一下。像这种娱乐场所,出租车引流是很大的客户来源,所以给司机师傅回扣请司机师傅感受让他更好的给宣传也都是常规操作。
“后面没再去了?”冯松有些不信师傅只去过一次。
“小伙,我们这个岁数了。去一次吃个鲜行,去多了钱包受不了也会要命的。”司机师傅作为过来人感叹道。
“像你们外地来的,也就去一次感受一下绝对让你们满意。”司机师傅再次引诱道。
“师傅,今天你就别把我们拉去了。这刚下火车,去了也没力。你先送我们去张桥那边,等休息好了再去。”徐哲急忙打断道,他怕师傅真给他拉过去了。
这些事情聊聊是掺和热闹,真正去了那可就不一样了。
“那行,你们去的话就说火车站老刘介绍的,那好会送你们十瓶酒。”司机师傅也适可而止的留了话。
聊着聊着也就到了张桥,徐哲指着路边一个酒店就让司机师傅停了下来。
一间标准间,徐哲和冯松先安顿了下来。
帝豪至尊娱乐厅内,张豪看了身边已经晕满脸泪痕过去的两个小女孩。说了句“这几天你们两个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去找张妈已经领1万,想买啥自已买”
随后点了个烟走到了落地窗前,然后看着窗外的夜景思绪陷入了回忆。
三年前,他在万人的追捕下三天两夜不停的跑了三百多公里逃到了南缅。他昏睡中被一帮毒枭带到了基地,凭借着过人的胆识得到了毒枭老大查蔡的赏识。
他一直想回内地,所以给查蔡建议自已来内地开发市场。从香港做了简单的整容花钱办了一个英国的野鸡大学证书,带着查蔡给的启动资金他回到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老家。
以投资者的身份建立了地产公司,然后外来的和尚好念经,顺其自然的他的地产公司受到了政府支持。
甚至开娱乐场所也是一路绿灯,但是他知道这是当地为了发展经济对他的照顾,他在当地并没有势力。
直到他设计用赌和毒控制了公安局的路局长,后面用同样的方式控制了检察院的陈院长陈长清和主管政法的市委副书记丁光明。
可以说现在他就是源河市的地下皇帝,在这里就没有他想办而办不成的事情。而且他站稳后查蔡那边送来的货,他都能从自已的娱乐厅等场所销掉。
他现在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他自已知道自已的命捏在查蔡手里。他知道自已的真实身份——逃犯张子豪,这种命被捏在别人手里的感觉让他现在享受生活都还担惊受怕。
他一直在思考怎么能完美的把这个事情解决,最近会所收了两个双胞胎女孩给了他极大的灵感。
他想找一个替罪羊把张子豪的坑填了,自已也能假身逃出查蔡的控制。但是这个事情很不好办,身边的眼经要处理经手的所有人也都要收买。
不知不觉烟已经燃烬,后面的两个女孩已经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包间。
帝豪至尊娱乐厅作为源河最大的销金窟,不止是地上八层的会所服务,很大的收入来源是隐藏在地下三层的赌场。
这些赌场每天至少给张豪带来两千万的灰色收入,其中八成都要交给查蔡。以前是小弟赚的分八成给老大,那是老大给的赚钱机会。现在自已都是一市地下皇帝了,还给分八成,这么多年吃的苦不是白吃了吗!
十月初八,张豪一早上谁都没带就自已一个人带着一些贡品来到了张桥后面的山上。今天是他父亲祭日,对于他父亲张豪情绪很复杂。
从小就坏的张豪,他父亲可以说是村里有名的老实人。小时候也很宠张豪,虽然他母亲生他难产去世。但是他父亲从来不怪他,反而对他宠爱有加。
张豪父亲从小就想他做一个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人,但是张豪初中后就从来没有安稳过。直到听说他逃狱枪杀八人后,自已在家喝安眠药走了。
最后被村里发现,就给安葬在了后山。张豪回来后就偷偷去看过一次,如果说他内心还有一点善良那绝对就是对他父亲的亏欠。
就在张豪赶往张桥的时候,徐哲和冯松一早上就出发赶往张桥山上。在徐哲梦里,张子豪把自已抢劫的黄金藏在他母亲的墓碑后。
徐哲带着冯松带着贡品,他模糊记得那个墓碑是黑色的石碑,上面左上角有一块缺失。
小山前,从山角到山腰都埋葬着张桥村之前的老人。平时也有人上山祭拜,此刻山路前徐哲和冯松看着面前的张豪内心都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
谁来山里祭拜,穿西装打领带不带祭祀品。
“大哥,你这祭祀穿的太正式了吧!”冯松自来熟的吐槽道。
张豪回头扫了徐哲和冯松一下,对于路人他没啥兴趣。
看着冷漠的大哥,冯松不服的还想说什么,徐哲拉住了他说道:“别忘记我们来做啥,别人怎么做是别人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