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明媚,聂云心情大好。
“道长,别来无恙?”聂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他看着老道,眼神中流露着真诚。
春光明媚,老道的心情却不是太好。
前日聂云走后,他与青年文士主持游戏,本想借此机会赚个盆满钵满,却没想到后面被人打成猪头,差点连老命都保不住……
老道的脸上至今还带着伤痕,他的心情自然好不起来。
老道本想搬迁摊位,但家就在这里,而且城南是风水宝地,商机无限。
无奈之下,他只能蒙着半块纱布,硬着头皮出摊,继续他的营生。
此时见到聂云,老道激动得手指乱颤,你……你!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显然对聂云的突然出现感到惊讶。
看着老道生气的模样,聂云按下他的手指,柔声道:“道长勿怪,人心如此,道长修为还不够啊。”
老道闻言一怔,转念一想,确实是自已和青年文士贪婪在先,才招致了这样的后果。
他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便一瘸一拐地坐下,没好气地道:“这次又有什么事?先说好,贫道只剩一条腿了。”
聂云哈哈大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羁和自信:“难道在道长眼中我有这么危险?”他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灿烂,仿佛能够驱散所有的阴霾。
老道嘟囔着:“与虎谋皮啊与虎谋皮。”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显然对聂云的提议感到既心动又犹豫。
聂云望着门口罗雀的摊位,空空如也的钱袋,目光直视老道:“这次是大营生,而且绝对安全!做不做?”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诱惑。
还没等老道开口,砰的一声,十两白银重重的砸在桌上!
聂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在说:“这是你的机会,不要错过。”
旋即转身潇洒离去,只留下一阵响亮的声音回荡:
“银子当是汤药费,路怎么选你自已看着办,若是想做就来五十巷找我。”
他的背影在阳光中显得格外坚定,仿佛已经预见了老道的决定。
老道愕然,望着聂云的背影,久久站立。
聂云用余光看向老道,心想:“小样,乖乖给小爷打工吧。”
便又去寻那青年文士。
那青年文士似乎是流窜作案。
说来也是,卜卦测字好歹是提供情绪价值,这骗人下残局可就是妥妥的行骗了。
早晚都会被骗过的人揍。
聂云穿梭在城南的大街小巷,他的目光锐利,寻找着那个青年文士的身影。
终于,在一处偏僻的角落,他找到了青年文士。
青年文士的情况并不比老道好多少,他的右手缠着绷带挂在胸前,显然是受了伤,俨然一副独臂大侠的模样蹲在那里与人指点江山。
他的姿态虽然依旧潇洒,但那绷带上的点点血迹却透露出他最近的不幸遭遇。
聂云走上前去,语气轻松地打招呼:“兄台,别来无恙?”
青年文士一见到聂云,顿时大骇,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你……你别过来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聂云的再次出现感到害怕。
聂云苦笑摇头,他无奈地想,自已又不会吃人,怎么这些人都这么怕自已。
他伸出手,紧紧握住青年文士另一只完好的手,认真地说:“兄台,与其每日提心吊胆,颠沛流离,不如跟我做一个大买卖,保你衣食无忧还绝对安全。”
青年文士将信将疑地看着聂云,这位公子哥模样的少年郎,虽然面容俊朗又透露着贵气,却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青年文士心想,这家伙看起来比自已还像个骗子!
但他的提议却让人心动。
毕竟,谁不想过上安稳的生活呢?
聂云见青年文士犹豫,便语重心长地劝说:“兄台,我知道你有能力,也有智慧!仅仅只是缺一个展示的平台。我这里就有一个机会,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合作共赢!”
青年文士大感受用,眼神中闪过一丝心动,他感觉聂云说的是实话。
他开始认真考虑聂云的提议,思考这个可能改变他命运的机会。
青年文士挺直了腰板,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语气慷慨激昂:“好,我宋弈从此以后唯公子马首是瞻!”
口中虽然慷慨激昂,但手中的动作却忙不迭地将聂云塞进的银子放进口袋,动作迅速而小心,生怕银子会不翼而飞。
这一幕显得有些滑稽,但聂云只是微微一笑,回应道:“好说好说。”
应枝正在店铺里陪同小厮收整家具摆设,她抬头看见聂云领了一个“残疾人”回来,不免一怔。
旋即定睛一看,发现是那日的青年文士,不禁卷起小舌头,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当时自已和云郎溜得快……
宋弈快步上前行礼,态度恭敬:“见过夫人。”
他的举止中透露出一种对聂云和应枝的尊重,显然是已经接受了聂云的提议,决定跟随聂云。
聂云暗叹这小子上道,知道如何表现得体,这让聂云对他的印象更好了一些。
门外,刘长卿来报,一切也准备妥当,只等开业。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显然对聂云的计划充满了信心。
聂云却说:“再等等。”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久,众人便见一个老道士,拄着拐一瘸一拐,奋力疾步奔来:“公子,贫道苍松子来也!”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坚定和决绝,显然也是做出了决定,要加入聂云的计划。
聂云笑道:“好,明天开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喜悦和自信,显然对老道士的到来感到满意。
聂云回头,对着刘长卿吩咐道:“刘兄,再给我在巷头找一家大的店铺,巷尾找一家小的店铺。”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显然已经对接下来的计划成竹在胸。
刘长卿不疑有他,他摇了摇手中的羽扇,点头称是。
他知道聂云的计划非同小可,而且督军府对聂云的支持也让他不敢有任何怠慢。
第二天,五十巷内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两家紧紧挨着的绸缎庄同时开业,这在陵县是前所未有的盛况。
围观的民众看到督军府派人来贺,都议论纷纷。
他们交头接耳,猜测着这两家店铺的来头。
督军府的参与让这两家店铺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民众们对这两家店铺的背景充满了好奇。
“你们看,督军府的人都来了,这两家店铺肯定不简单。”
“是啊,听说这两家店铺的老板是个年轻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我看这绸缎庄的绸缎质地上乘,价格又公道,以后买绸缎就来这里了。”
聂云站在店铺前,看着络绎不绝的顾客和热闹的场面,心中暗自满意。
应枝陪在聂云身边,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对聂云的崇拜和骄傲。
她轻声说道:“云郎,你借督军府的声势,咱们这生意好做哩。”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喜悦,显然对聂云的计划感到满意。
聂云轻轻摇头,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着更深远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他回身轻抚应枝的俏脸,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想要让你不费心思当老板娘,还是要花一番功夫。”
应枝心里一暖,她对应云的爱意更加深厚:“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显然对应云的计划充满了好奇。
聂云淡淡一笑,他指了指老道苍松子与宋弈:“是他们去做。”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神秘,似乎有着更深的计划。
应枝不解,她的目光在老道和宋弈之间徘徊,显然不明白聂云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