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山岗秘密

晚上睡得很香，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这些事情的发生几乎没有什么先兆，但却很自然的发生了，这些事情如果说没有联系，任何人都不会相系，但有什么联贯，我暂时没有头绪，只能按照现有条件去寻找了。高镇的夜很静，静的有点可怕，像一个没有生命存在的地域，黑色的天空笼罩在黑色的高镇上空，一切都笼罩在漆黑之中，高镇你到底还有什么与我有关的秘密呢？。第二天，天依旧很阴，据说重庆的天气一年有200左右天是阴的，潮气很重，石板路上都是湿的。因为我们需要携带工具，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特地很早起来上山，沿着蒋凤山说的方向一直向山上走去，说是山，实际上就是一个较高的山岗，走上山岗，站在临边处远眺，高镇一览无余，远处蜿蜒的长江涛涛不绝的奔流着，高镇似睡着的小孩般依偎在长江母亲的身边，静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偶尔散出的炊烟似乎像催眠曲一样，静静的抚育着高镇的人们，在高镇上空上画出一道道奇特的颜色，这种景色在我看来很朴实又略感抽象，这不太像一个真实的村镇，倒像一个巨幅油画中不起眼的角落一景。小小指着远处江边一个群体建筑说道：哥，你看，靠江边较高的位置有个群体建筑物，可以看到有五栋楼房，就在镇外靠右的位置，那就是丰都二中，也就是你爷爷建立的“琢成中学”。我顺着小小指的方向望去，由于位置较远，天气有些阴暗，只能看见一切轮廓，但可以看得出来，那片建筑明显是高镇最大的建筑群了，此时，我真的对爷爷有些敬仰了，以前听老人们说起爷爷的一些事情，但基本上是被镇压的相关事件，但现在看来，爷爷在高镇所建立的事业，根本不是一个地主的所为。我暗想，哥哥让我在高镇给他立碑，难道也是让我找到爷爷吗？，现在看来找到爷爷的葬身之处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了。望着眼前的高镇，我感觉这个高镇似乎在我心中有了一些变化，爷爷的形象似乎也越来越高大了，我突然感觉眼睛有点湿，我转过头向山上继续走去。这个山岗顶部面积并不大，估计有三亩地吧，山顶上种着蔬菜，主要是包菜和大头菜等，我环视一下，这山岗之上很平坦，似乎远处有一颗树木，这颗树应该不小，但是不是橘子树无法辨认，我径直向树走去，三人看我走了，也急忙跟了过去，树越来越近了，是了，就是橘子树，我心中一喜，这颗树比雷宅院内的还大，果实应该被人摘完了，只剩下茂密的枝叶，说也奇怪，树形和雷宅的几乎一样。树的周边全是菜地，这个季节的包菜是又大又新鲜，硕大的包菜外面半裹着菜叶，老二说道：这菜种的真好啊，在北方几乎看不见这么好的菜，你说也奇怪，这山上也没有水啊，怎么生长的。小小笑着说道：二哥，包菜和青菜头是这边最常见的菜，产量高，也不用怎么打理，平日也不需要浇水，老天下的雨或者露水就够用了，如果天旱，这边的人们也会担水浇田的。我没有理睬他们，只顾着围绕着树看着，树旁边有个突出的岩石引起了我的注意，这石头不算大但形状很突兀，应该平时有孩子们在此玩耍，或者务农的人坐着休息的地方，岩石上很干净，石头面也磨得很圆润。小小说道：这个山岗我小的时候来过，那时候这树就在这里了，也没有主，树上的橘子，谁先来摘就是谁的，橘子很甜很大，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这树还在呢。小小突然想到什么，说道：哥，难道这就是爷爷………，我点了点头，说道：只是听蒋凤山老人说起大致的位置，我也不敢确认。小小看了看周边，说道：应该不会啊，这个位置虽好，但并不是良穴之地，山孤地险，方位也不对，我说道：因为那个时候是仓促下葬的，估计也就谈不上什么方位了。小小点头说道：也是。老二毫不在乎的说道：老大，你说怎么干吧。老三接着说道：我们启墓，是不是应该有个仪式啊，这就是直接挖是不是不敬啊，我来后知道你会拜祖，所以准备了香火和纸钱，这次也带来了。我赞道：还是老三心细。我们在树下摆好香，我暗自念道：爷爷，孙雷群拜上，虽然您和我未曾见面，但父亲总和我提到您，您受到了不公，这是您的不幸也是家族不幸，如果您老有知，保佑我找到您，为您正式安葬以了后人心愿。我站起身后，说道：开始吧，老二你从石头边开始，老三和我从对面开始，大家轻一点向中心位置挖。老二拜了拜说道：爷爷，莫怪啊，为了寻您，我们万水千山来到此地，望您保佑我们哥几个发财啊。由于常年种植菜地，土质很好也没有什么石块，相对容易挖掘，我们挖了接近两米深，老二说道：老大，不对啊，不可能这么深啊，那个时候如果仓促下葬，应该比较浅才对啊，是不是位置错了，我此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是啊，虽然蒋凤山当年壮年，但夜间仓促间也不可能挖这么深啊，但位置在树边也不应该错啊，对了，蒋凤山并没有提及这块石头啊，难道这石头有什么问题吗？，我说道：大家先不要挖了，都过来，我们围着石头挖。小小说道：这石头很有意思，我们小时候，就喜欢站在上面，因为只要站在上面大声说话，山下的人都可以听到，那个时候小孩子就喜欢在上面又唱又跳的。那个时候认为可能这个位置高，声波可以向下传递，现在想想这石头还真有些奇特了。我想了想，既然这块石头老人没有提及，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之前没有，是后来移过来的或者其他的情况，这石头难道是飞来石吗。现在想这些也无用，先挖一下看看再说。这石头并不大，宽度不到一米，长度有两米多，露在地面部分大约有五十公分，我们同时从四周开始挖，发现这石块下边并没有多深，看样子就是一个孤石，而石下的土下并不是很坚硬，似乎像浮土，也可能是这石块平躺在此，被风沙掩盖了部分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我正感觉疑惑时候，小小突然说道：你们说这块石头像不像石碑啊，听小小一言，我突然发现，对，这应该就是一个石碑，而这棵树则应该是墓，只是石碑是倒着的，而墓则是立起来了，我心里暗道：爷爷，你是心不甘啊，还想一直看着高镇啊。我立刻说道：哥几个，过来，尝试一下推动石块，看看有什么反应，我们三人走到一侧，小小也帮着一起想抬动这块石头，但这块石头预计最少三吨的重量，我们尝试一下没有丝毫的动静。我说道，大家想想如果石碑立起来，会怎样呢?，会不会这树会倒下啊，也许树下就是我们要找的墓呢。小小说道：哥，如果真的这样，也太神奇了吧。老二说道：不瞒小妹，我们见过更加神奇的事情发生呢，真应了那句话，一切皆有可能，只是我们想不到。小小说道：哥哥们，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不管怎么样，我跟定你们了，别想甩掉我。我说道：我们现在应该考虑如何将石块立起来，这样才能知道我们的预测是否对，然后再想办法应对。老二说道：这块石头太重了，即使用撬杠也很难处理，看样子只能用倒链了。老三说道，这样，我们尝试先把石碑一侧下面挖空，然后在另一侧用杠子抬，利用石块自重让石块滑入坑中，这样就可以方便让其立起来。老二听完说道：还是老三聪明，来吧，就这样干。说罢，立刻在石块的一侧挖了起来，一个小时后，坑挖好了，利用杠杆原理，我们在石块的另一侧开始撬了起来，由于石块自重和我们的撬的作用，石块滑向了挖好的坑内，在石块向下滑动的同时，这棵橘子树突然向后倒了下去，树下烟尘飞起来很高，我们条件反射般向后闪去，然后静静的观察着树下的动静，随着烟尘慢慢散去，此时树根底部豁然出现了一个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