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业于华夏滨江陆军学院。”
曼德拉给尚恩第倒了一杯茶,尚恩第竟然发现茶水里有三片茶叶。
“东方树叶,神奇的东方树叶。”曼德拉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原来曼德拉学成归来,并没有找到自已的伯乐。
整个非洲大陆推崇的是欧罗巴的军事体系。
至于华夏,在非洲高层眼中,是一位大善人,好朋友,而能够维护他们安全的,欧罗巴过去是首选,现在,包括将来都是首选。
所以空有一腔热血和才华的曼德拉——还没上岗就失业了。
难怪曼德拉总是给自已似曾相识的感觉,尽管他用很多方式隐藏自已,但这气质,习惯,甚至语言,都时不时地流落出华夏的儒道文化。
“那后来呢?”
“后来,都快饿死了。”曼德拉唏嘘不已,“我救了肖赛。”
漂亮的女人大多有缺陷,华夏的的四大美女中,王昭君是溜肩,貂蝉小耳朵,杨玉环有狐臭,而西施则是心痛病,传说她经常皱眉抚胸,这在看官眼中却更添娇弱之美。
她们都有相应的应对之法,比如王昭君喜欢穿披风,貂蝉佩戴大耳环,至于杨玉环,她在古代可是泡澡出名了的。
妮卡患上蛇串疹,曼德拉根本没有救治之法,而是套用了先人的不靠谱疗法,就是通过与异性发生关系,把毒素传染给对方,从而保住患者的性命。
这个神棍,哪怕治疗失败了,他恐怕早就想好了借口。
尚恩第知道蛇串疹,来非洲之前,秋池就得过这病,当时他也是从堂姐那里得到了一个民间药方,知道了妮卡的病症,接下来只需要找到自已需要的两种材料就好办了。
马齿笕加龙皮,也就是蛇蜕皮所剩之物。在华夏,尚恩第回家过年的时候,都会有一餐忆苦饭,有些家庭就有一道马齿笕做的菜。至于龙皮,这非洲这块土肥草茂的土地上,几乎到处都有。
本来想让妮卡陪自已去牧场寻找,可是妮卡太忙,她妈妈的肚子越来越大,她需要组织村里的妇女参加劳动。
妮卡回家的时候,看到屋子里多了一堆野草,还有蛇皮。
“尚恩第,你弄这些干什么?”屋子本身就小,又多了尚恩第一张床,妮卡都没地方落脚了。
“妮卡,我们能好好聊聊么?“
自从尚恩第从曼德拉家回来,妮卡就发现尚恩第变了,这使得她隐隐不安。该不会是曼德拉把真相告诉尚恩第了吧。
应该没有,不然他早就跑了。
“我能帮你治病。“尚恩第直开门见山,“而且整个索菲加纳只有我会。”
“吹牛吧你!“妮卡被逗笑了,”还整个索菲加纳,你有曼德拉厉害么?“
尚恩第继续说道:“对,我承认,我是在吹牛,但是我真的能治好你身上的病。“
“尚恩第,别费劲了,过好每一天,不行吗?”妮卡的善良自然不是病,她的病无药可治,而且曼德拉的治疗方法会伤害到尚恩第。
“谢谢你!”在尚恩第的一再逼问下,妮卡很沮丧,幽幽一声叹息后,说道:“你会死的,你知道么?”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妮卡其实有新的想法,那就是到了诺姆大神召唤自已的那一天,自已会求肖赛族长放过尚恩第。
前几天让尚恩第去曼德拉那里学习,也是希望曼德拉会袒护尚恩第,因为曼德拉在吉吉坝的地位仅次于肖赛族长。
“真的,咱们试试总行了吧?”尚恩第走近,挨着妮卡并排坐在床边。
算了,不等成人礼那一天了,妮卡的身子往内侧挪移了些,夜里检查身体的时候,疮痕又多了几颗,而且疮头的生长速度越来越快,恐怕用不了几天就会闭环,自已就死了,不过现在就已经痛得要死。
“你想要。”被尚恩第催得急了,妮卡咬着丰润饱满的嘴唇。“那就给你。”
妮卡的双手紧紧揪着衣角,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犹豫和不安。她微微咬着嘴唇,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似乎在努力克服内心的紧张。
在解开衣扣的过程中,妮卡的手有过几次停顿,当衣服渐渐滑落,露出光洁的肌肤时,妮卡的脑袋羞恼地别过一边,下颌抵在肩颈处,更不敢看尚恩第一眼。
尚恩第做好了心理准备,并提醒自已现在是一名赤脚医生。
然而当他看到妮卡那黑天鹅般的脖颈以及优美流畅的背部曲线时,顿时大脑宕机。
微微侧身的妮卡,那侧影更是如梦似幻,凹凸有致的曲线在光影中若隐若现,成熟的胴体、青春的气息,足以让成熟男性血流加速,心跳加快。
尚恩第的目光再也无法移开,心神也随之荡漾。
“你!”妮卡见尚恩第久久没有动静,心生懊恼。
尚恩第恍然惊醒,他终于回过神来,方才还沉浸在那如梦似幻的思绪中,此刻眼神逐渐聚焦,重新回到了木屋内,回到褪下最后一层遮掩物的妮卡身上。
尚恩第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只小碗,碗里灰糊糊的浆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青草气味。
“你——干嘛?”妮卡看不明白。
“给你上药,抹上药你的蛇串疮就不疼了。”
原来是这样,自已想偏了。
妮卡一阵懊恼,就拿尚恩第手上的膏药说事,“味道还行,就是颜色太恶心。”
尚恩第却说,总没有你们吃得面糊恶心,黄稀稀的一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好舒服,清清凉凉的,而且不疼了!“妮卡紧闭的双眼睁开了,却发现尚恩第的手还在自已的身上来回擦拭着,”你!“
“别动,很快就好了。“
妮卡的前胸暴露在尚恩第的眼皮底下,除了羞涩,那一闪而过的慌乱也暴露了她心底的忐忑。每一次感受到尚恩第手指上的接触,哪怕那力量很小,但妮卡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
好了。
妮卡睁眼,尚恩第已经钻进他自已的被子,他的声音隔着被子,“等它半干,你再睡。“
“怎么样叫做半干。“不过现在妮卡感觉到全身舒服,那种从未有过的舒服,应该是很久以前了,在索菲加纳中学,在肖赛的隔壁那间房子里,在送妹妹去坎贝尔上学的路上......
尚恩第假装睡着了,发出他的招牌鼾声。
不过今晚的鼾声似乎比往常粗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