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符丽金被我的话逗笑了。
因为我身上都是汗,粘在身上很难受。所以,我们只交谈了几分钟,我就找个理由回宿舍,赶紧去洗掉自已一身的臭汗。
虽然,谣言传的厉害,我却坦然了起来;因为我知道黄总不会轻易的开除我的,毕竟黄瑜婷可以帮我解释;徐咏兰那边我也不是那么操心了,有符丽金帮我说呢。
洗过澡,我美滋滋的躺在床上。跟着陈师傅练了一个多小时的太极,觉着自已的腰也不是那么酸了。反而有种心旷神怡、怡然自得、豁然开朗的感觉,太极的妙用真是只可意味,不可言传。
至于,它对我的摔跤有没有帮助不论,最起码能强身健体吧。我更加确信以后要多加锻炼,我的身体素质蜕化的严重,不锻炼一下,我以后再摔跤的话,还怎么能摔赢呢。
不错,这是我最初的想法。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经过数月坚持不懈地练习,我竟然取得了颇为显著的成果,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由于身体疲惫不堪,我很快便沉沉睡去。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窗外已然大亮,明媚的阳光斜照在我床头。
我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缓缓走向卫生间。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我瞬间停下脚步。只听那声音说道:“不要了,这里可是卫生间啊,而且隔壁还有其他人呢。”
我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这个老靳,真是不知羞耻,居然在这种地方乱来!我不禁感叹道,我有时真的很羡慕靳总监的身体素质,我才二十岁出头,稍微一折腾,全身就酸痛难忍,而靳总监却能隔三岔五地带不同的人回宿舍,却从未听闻过他有任何不适之处。
时光如梭,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我每天都坚持跟随陈学兴学习打太极,我发现自已身上的肌肉变得更加紧实,整个人充满活力。
这一个月,我基本上没出公司门,也没去看徐咏兰,只是每天回到宿舍的时候保持跟她通一次电话。
陈学兴知道了我谣言的事,我告诉他:“那些事情都不存在的。”
他跟我讲了他的事。
原来陈学兴家里很有钱的,他很小的时候,他父亲就让他跟着一位太极大师学习太极拳。陈父也是个太极拳的高手。
陈父年轻的时候,曾经跟着 WZ 一家企业的老板担任保镖工作。
有一次,当他们前往广东洽谈生意时,由于双方未能达成满意的价格协议,对方不仅试图强行拿走货物,而且还在半路上安排人阻拦他们。
当时,对方派出了十几名凶狠的打手,而陈父这边仅有司机、陈父以及那位 WZ 的老板三人。
面对如此危险的情况,陈父毫不犹豫地将老板护在身后,并与那群疯狂的歹徒展开激烈搏斗。不幸的是,在战斗中,陈父的腹部遭受了严重的刀伤,伤口距离心脏仅仅相差三公分。
幸运的是,经过一番生死较量,他们最终成功逃脱。
回到 WZ 后,老板深感感激,慷慨地给予陈父一大笔丰厚的报酬。拿着这笔钱,陈父意识到继续从事保镖这一行业风险实在太高,于是毅然决然地辞去工作,开设了一家物流公司。
随着时间推移,等到陈学兴结婚之后,这家物流公司便交由陈学兴负责管理。
而陈父则开始过上悠闲的生活,整天沉浸于钓鱼的乐趣之中。陈学兴正值壮年,精力充沛,不久后便包养了一名大学生。
从此,他每晚归家的时间变得越来越晚,妻子询问缘由,他总是以“生意繁忙”作为借口搪塞过去。毕竟,对于从事物流行业的人来说,夜晚往往比白天更为忙碌。
有一次,陈学兴的小姨子和他老婆去商场买东西,碰巧遇见陈学兴和他的女学生也在购物。小姨子走过去跟陈学兴打招呼:“哥,你也来买东西啊?”
陈学兴还没反应过来呢,旁边的大学生却说:“老公,这是谁啊?”
结果是:陈学兴的老婆带着小姨子去查陈学兴公司的账,物流公司已经亏空的差不多了,而且相当一部分钱进了大学生的账户。
于是,物流开不下去了。陈学兴本来就喜欢一些花花草草的,便靠种植花草卖来维持生活。后来,就被人推荐来了落花公司做花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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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主任,招工还是您去吧,我每天都往劳务市场跑,结果,去了一个月,只留下了两个人。”
我微笑着说:“这不怪你,现在已经进入十二月份了,人员不是那么好招,你想啊,该上班的早就上班了。哪有还在年末的时候找工作的。”
“那您为什么一个月能招进来一百多人呢?”
“因为我招聘的时候,碰见的都是急着上班的,现在剩下的都是懒汉。”
李幼美翘起嘴,“主任,我说不过你,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您招人那么厉害了,主要的原因是您的嘴巴能说。”
我这一个月来,在公司里过的很惬意。公司的事务被我处理的顺利,谣言也基本上听不到了。我一下班就到体育器材角落里练太极,员工都能看到,想说我的花边新闻,到哪儿编排去啊。
李幼美轻声道:“那好吧,我接着去招。”
“招工不用着急,能招来就招,招不来问题也不大,毕竟年末了。”
“那好吧。”
李幼美迅速地收拾好了办公室的卫生后,便呼喊着鲁德称一同踏上了前往劳务市场的路途。
事实上,她非常喜欢前往劳务市场,因为她觉得那里远比坐在办公室里有趣得多,可以和各种各样的人交流聊天。
鲁德称告诉我说:“李幼美在劳务市场结识了一个老乡,有一次他去接她的时候,竟然看到他们两个人手牵着手在散步呢。”
前些天,我特意与王正跃通了电话,希望能证实这件事的真实性。然而,王正跃却反问我为何不再去招工了。张佳雯则不断地变换方式询问李幼美:“你们凌主任怎么也不出来了呀?”
就在这时,陈宫紧皱着眉头走进我的办公室说道:“凌主任,让小李帮财务部招聘一个助理吧,靳总监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无法正常上班了。”
我不禁好奇地问道:“他怎么了?”
“他得了难言之疾。唉,就是他那个地方长东西了。”
晚上,蔡汉高告诉我,“靳总监在社区开会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工厂的出纳,靳总监请她吃了顿饭,然后两人就在一起了。那么轻易就被他拿下的女人,能是什么正经人。过了几天,靳总监下身不适,到医院一检查,立即就确诊了。”
谣言像风一样传递,我在吃晚饭的时候,路过一餐桌,一名员工悄悄跟另一个说:“听说没,咱公司的会计,跟人乱搞得了病。经常有女人去他们房间,我一开始以为是找凌主任的呢。”
“谁说不是呢,人家凌主任天天在篮球场锻炼身体,每天路过都能看到,他哪有精力去瞎搞。我们误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