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依旧下着,水珠内那紫色的物质越来越淡,可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致命的毒药。
坐在餐桌前享受着赵敏和孙瑶做的美味佳肴,很是安逸,赵敏喂饭,孙瑶就负责喂菜,赵敏替我擦嘴,孙瑶就立马就给我喂水。
一顿饭下来撑的我直打嗝:“看来五个菜还是太多了。”
我每个菜只尝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每天除了睡他们就是大鱼大肉,几乎是没有饿过,哪还有胃口。
我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两女很是自觉的将剩菜端到了地上吃了起来,说是剩菜,其实都没怎么动。
多日相处下来,他们也默认了自已的角色定位,也并没有觉得多羞耻,毕竟除了吃饭分尊卑之外,其余的都很正常。
拿出手机看了看,翟飞发消息通知所有人晚上去地下车库开会。
“哼!这老小子要坐不住了,看来外面的物资已经很不好找了!”我内心暗道。
我转头对着俩女说道:“一会打扮打扮,晚上带你们出去散散心!”
两女闻言一愣,并没有反对,顺从的喵了几声,乖巧的回房间打扮去了。
其实两女对于要去地下停车库开会一事很是抗拒,现在他们衣食不愁,有枪在身,无人敢惹,为什么要去显摆。
要真羊入虎口,那可不好说,毕竟浅陌只有一个人,带着两个女人,还是极品的美女,无疑会引火上身,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应付的来。
俩人心事重重的画好了妆,穿上性感的衣服。
“浅陌是疯了吗?好日子还没过两天,他就膨胀起来了,为什么要带咱们两个出去,难道就是为了炫耀吗啊?呵呵,看来我们要完了。”孙瑶小声抱怨道。
“哎,听安排吧,或许主人有自已的打算。”虽然赵敏不相信浅陌有什么神之一手的底牌,但是他的意思可不敢忤逆, 不然死的更快。
我带两女出去,一方面是想炫耀,这另一方面吗?当然是想找事,我可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别人不惹我,我怎么有理由打死别人呢?
俩个美女的诱惑想必会收获不少麻烦吧,这样就有理由对这些人出手,否则没有合理的借口就乱杀,很有可能被群起而攻之。
夜幕很快降临,停车场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大家的气色都不是很好,情绪低落的很,人与人之间都刻意的保持着距离,关系好的倒是扎成一堆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警惕的看着四周。
翟飞一行人到了地下车库,第一时间就在找王健的身影。
“我去他大爷,王健这小子还挺能藏啊,收了我一瓶水一个面包的定金,给我玩起了消失,电话是死也不回,这人也是影子都不见。”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破口大骂起来。
“那王八羔子也收了我两根火腿肠的定金,别让老子看见,不然一定宰了他。”
“我更冤枉,给了两袋方便面不说,老婆还给她白玩了一次!这个天杀的!”
交了定金的人没找到王健,开始过起了嘴瘾,翟飞倒是没什么损失,但是谈好的交易他小子居然敢毁约,这让他面子上挂不住,亏他还打包票跟小弟们保证,那孙瑶一定让每个人轮着来一次,都过过瘾。
他扛着一把长斧,坐在角落的车顶上观察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旁边的小弟们手上都拿着菜刀和匕首,一看就不好惹。
翟飞目光盯着电梯方向,现在他几乎可以确认,那个枪手就在浅陌和王健之间,除非有人一直躲在暗处从未出现过。
忽然,一个身形瘦弱的男人拉着自已的老婆来到翟飞面前,谄媚的说道:“飞哥,这是我老婆,我想换两瓶水和一包饼干!”
此话一出,翟飞的小弟们都笑了。
其中一个黄毛捏着女人的脸说道:“就这B样的老女人你还想换两瓶水和饼干?你TM是在开玩笑吧!”
“那一瓶水半袋饼干就行,我老婆干净的很,还没跟别的男人睡过,现在小区的女人越来越少,肯定值这个价。”男人起皮的嘴唇微微发抖,用渴求的眼光看着翟飞,将自已的老婆往前推了推。
那女人似乎也有些期望能完成这次交易,她实在太饿了,就算是被眼前这些男人轮死,也比饿死强,十几天没吃什么东西,她已经崩溃了。
翟飞看了看眼前这个相貌平平,还散发着怪味的女人,露出了嫌弃的目光,要是站在面前的是孙瑶,那还差不多。
“滚,别在这碍老子的眼,想要吃的自已出去找,没用的废物,活着也是个累赘。”
男人缩了缩脖子,显然是被吓到了,他也想出去啊,可是没人看得上他,他这弱不禁风的样子,出去也是被打死的命。
“都怪你,你还是个男人吗?畏畏缩缩,为什么不出去抢食物.....”女人绝望的埋怨起男人来,自已的男人太没用了。
“你这个烂货,我娶你有什么用,到最后连一瓶水都换不来,你给我去死吧!”
男人对外不行,对老婆可是下得了狠手,抓住头发就往墙上撞去。
“你这无能的东西,老娘个跟你拼了!”女人也发起疯来,抓住男人手手臂狠狠地咬住不放,疼的男人龇牙咧嘴,朝着女人小腹猛踹。
男人顺势骑在女人身上狂扇其几个嘴巴:“愚蠢的废物,家里的物资都是我屯的,你还臭美的每天洗脸?要不是你,我们现在至于这样吗?
早就跟你说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是你害死了我们!我让你给我洗,你再洗啊!”男人激动的满脸通红,死死掐住老婆的脖子。
不一会,原本挣扎的女人没了动静,活生生的被掐死。
男人看着自已一动不动的老婆,突然回过神来,一下扑到老婆身上懊悔的喊道:“老婆,你醒醒啊,老婆,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快点醒啊,我错了,我错了!”
周围的人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上前安慰,这些日子来,死的人够多了,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