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我的姐,我唯一的姐,你不想干了直说,没必要这样为难自已!】
陆司婉微微蹙眉:【谁说我不想干了?】
她还要彩票大奖还要小奶狗还要走上人生巅峰呢!
陆司婉继续解释:【我是想要把火,但你也没办法出来点火吧,让你来个天雷下来,不难吧?】
【哦……】系统松了口气:【开外挂需要特殊申请,你稍微等我下。】
两秒后。
系统:【申请已通过,雷什么时候劈?】
【嚯,你们这效率还挺快!】陆司婉从床上一个翻身下来,活动活动脖颈,摩拳擦掌几下,【我稍微准备一下,两分钟后,准时劈!】
【好。】
陆司婉四下看了看房间,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势在必得。
……
凝香阁。
榻上。
男人剑眉星目,五官深邃,浑身尽显着与生俱来的皇家贵气。
可此刻,眉眼间却尽是对榻上女人的担忧。
卧在榻上的女人,也就是姜凝,面庞清秀可人,可此时却脸色雪白,呼吸言语间尽是病态:
“阿昀哥,都是秋莲不懂事跑出去找你……咳咳……今天本是你大喜之日,不应该因为凝儿这种小事耽误你的吉时的……咳咳……”
祁昀从药碗中舀起一勺汤药,微微吹了吹,送到姜凝嘴边,“凝儿的事怎么会是小事?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那日,若不是你救了孤,又不顾闲言碎语助孤疗养,孤怎么会完好无损地回来?孤欠你的,怎么都还不完。”
听到男人这样说,姜凝眸中的得意一闪而过,看向他的眸中满是深情感念,甚至眼眶中开始水气弥漫:“阿昀哥,你对凝儿真好……”
紧接着,她又咬着嘴唇,好似很过意不去:“可是这样的话……王妃娘娘那边是不是……”
听到“王妃”二字,祁昀微微蹙了蹙眉:“不必担心,孤明日再去与她解释,你只管好好休养。你身子骨一向差,以后孤要命人多看着你,切莫再跑出去贪玩。”
听着男人看似责备实则关切的话语,姜凝微微一笑,苍白的容颜却掩不住羞涩,“凝儿都听阿昀哥的……”
她微张开口喝下汤药,却突然听到一声巨大的声响——
“轰!!!”
这雷声仿佛要毁天灭地一般,惊得她浑身一颤!
就连一向神色淡然的祁昀都差点没端住药碗。
他将药碗放在一旁,扬声向外问道:“怎么回事?”
不多时,德英公公急匆匆地跪地禀报:“王爷!不好了!新房里走水了!王……王妃娘娘她还在新房里!”
“什么?!”祁昀倏地从榻上站起来:“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
德英顾不上冷汗直流,连连磕头:“刚刚天上突然劈下一道惊雷,正好劈在了新房的帘布上,突然就烧着了……奴才已经遣人立刻去灭火!可妙冬说现在新房里只有娘娘一个人……”
德英话解释到这里,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直接叩首认罪:“王爷,是奴才失职,奴才检查不力,罪该万死啊!”
此刻,祁昀也没心思再去治谁的罪,只像风一样地出了凝香阁,直奔新房的方向。
倒也不是他有多担心这个所谓的王妃。
只是那女子是吏部尚书陆鸣唯一的千金,这桩婚事又是父皇亲赐,若是新婚当夜,她有个好歹,他没办法和陆鸣交待,更没办法和父皇交待!
祁昀一身的武功底子,此刻施展轻功,飞檐走壁,脚下生风,没两分钟就到了新房院中后门。
只见,房内已燃烧起熊熊大火,火光漫天,浓烟四起。
身在后院,他也能听到前门处家丁、侍女们的嘶喊、哭声,一片混乱。
“快救人啊!”
“妙冬姑娘你不能进去啊!得等水车来!”
“不行!主子还在里面!我不能丢下主子一个人在里面!你别拦着我!快放开我!”
“真的不行!火这么大,你这么进去就是个送死啊!”
“这火真是邪门了,烧得越来越大了!”
“这水车怎么还不来啊?!”
祁昀一双黑眸紧紧盯着眼前似乎能吞噬一切的火光,双拳攥地青筋暴起。
新房是供新婚当夜仪式专用,平时并不住人,离平日存放水车的位置较远。
等水车运过来……
来不及了。
现在是他夺嫡的关键时期,这女子绝不能出事!
起码不能现在出事!
下一刻,祁昀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抬腿就往新房的方向冲。
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后门,他刚准备抬腿一脚踹开木门——
却突然被侧向的来人撞了个满怀!
祁昀此刻刚抬起一条腿,本就不平衡,来人又铆足了劲一般,冲劲极大,直接就将他撞得向一侧栽去。
他下意识地就想抓住些什么维持平衡。
可来人重量极轻,他这一用劲,直接将人也拽了下来——
当祁昀再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到没有一丝瑕疵的容颜。
精致柔和的面庞,弯弯的细眉,小巧却挺秀的琼鼻。
如小鹿一般清澈的眼神正透着水光,灼灼地看着他。
女子娇柔的身躯紧紧地贴着他的,他甚至能嗅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清香。
祁昀的喉结不听话地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