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王府,这就是小王爷萧嘉禾的府邸,倒是奢华,牌匾都比将军府大上不少。
一脚刚迈进去,一张大网落下,木樨轻松一跃,已经入了庭院,那不远处站的不就是那小王爷。
“这可不是待客之道。”木樨手指轻摇,逼近了萧嘉禾。
“你个毒妇!”萧嘉禾慌的不行,示意两边侍卫上。
“一起来。”木樨勾勾手指,剑未出鞘,他们都尽数倒下,“还有吗?”
奇耻大辱!
萧嘉禾道:“你给我解药!”
“小王爷,你杀不了我。所以,你得听话,不然我还可以现在就杀了你。”木樨威胁他。
“别。”萧嘉禾赶紧求饶,“我听话,木樨姐姐,我非常听话。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叫我往南,绝不往北。”
“那拜我为师!”木樨道。
“啊!”萧嘉禾惊掉下巴。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木樨用剑指着他。
“师父!”萧嘉禾三步上前,双膝跪地,手扒着剑,心想,可千万别动手。
“我记得,你们重礼的。”木樨一手支着下巴,笑的人畜无害。
“来人,上茶,师父啊,我先给你敬茶,这个仪式咱就算成了,行不行!”萧嘉禾豁出去了,啥也没有命重要呀。
“不行,你就没有啥见面礼吗?”木樨比划着什么物件。
“有有有,师父,这个我的贴身玉佩。”萧嘉禾解下象征他身份的玉佩交到她手里。
“行吧!”木樨也从袖子里掏出一粒药丸,“为师的见面礼。”
“这?”小王爷虽然傻,但吃过亏了呀。
“放心,解药。”木樨笑嘻嘻的说,甚至想捏捏他的脸,真的又白又胖。
“谢谢师父。”萧嘉禾又敬茶,“请喝茶,师父。”
“好徒弟。”木樨觉得这人也挺有意思,只是有些被人惯蠢了。
“刚刚忘了告诉你了,这个解药是真的,可是你得跟着我练功,才能解毒,所以才让你拜师的,不然我怎么能教你独门心法呢。”木樨又随口编了一个。
“啊,练功?”萧嘉禾哪里吃过这个苦。
“那算了吧,反正没多久你就会……”木樨做了个噶了的动作。
“我练!师父。”
识时务者为俊杰!
“走吧!”木樨拍拍手,这个王府给她的惊喜一定很多,还是换个地方好些。
“今天练什么,师父?”萧嘉禾问。
“认方位。”木樨背着手,往前走。
“啊?!”师父总让人意外。
“快走,离这里最近的寺庙在哪?”木樨下达指令。
“什么?”萧嘉禾不解。
“快走吧!”
“哦。”
胳膊拧不过大腿。
“这是庙?”那路边有个砖房,里面的佛像是个老人,地上还有香火痕迹。
“土地庙。”
“怎么如此破落?”
“那你要什么?京都大小庙宇上百个,你是要累死本王?”萧嘉禾心中那个气,自已好歹是王爷,怎么能听他使唤。
“不急不急,好徒儿,咱们的日子还长呢!”木樨道。
萧嘉禾在她背后又蹦又跳,对着空气指指点点,实在是忍不了一点。
夜晚,木樨回屋休息,走了一天也毫无收获,到底在哪呢?为什么这个世界已经毫无神明的气息了呢?
“木樨,袅袅逃了!”陆千尘原本去查官员贪腐情况,可突然得知此事。此前袅袅与木樨也是结下梁子,他怕袅袅会报复木樨。
“军中守卫森严,怎么会逃走?”
“已经审过了,似乎她求了一个伙夫……”如此美貌的女子,缠上许久,总能得到空子。
“故技重施!”
“不止如此,似乎还其他人帮她,不然她根本跑不远。”陆千尘道。
“近日多留心些,木樨。”
“放心吧!”木樨并不觉得自已会被袅袅算计。
“明日你与我一起夜探俞王府吧!”把人带在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可。”
陆千尘等了一会,希望她告诉自已今天与萧嘉禾的事情,可是木樨并未意识到。
“你没什么事要跟我说?”
“没有呀,我都挺好的。”木樨跟没事人一样。
唉,罢了,也许过两天她就会说。这京都权势错综复杂,她怎么弄的明白。
“早点休息。”
俞王府。
“咱们现在去哪?”两人一身黑衣,趴在屋顶。
“先去书房,你帮我放风。”陆千尘道。
“郑夏呢?你怎么没叫他?”
“刚打了三十军棍,站起来都嗷嗷叫,叫他来给我添乱?”陆千尘压低嗓音。
“哦,那确实不行。”
哐当!
“你小声点!”陆千尘胆战心惊。
“那个瓦片有点渣,脚滑了。”木樨道。
“我找这边,你找那边,把信件都搜出来。”陆千尘道。
“没问题。”
信件对吧,薄薄的,有纸袋装着的,我懂。
木樨将书掏出来,挨个翻,把里面的都掏出来。
不一会就拿了几十个。
陆千尘才翻出来一封,扭头看见这样,抽出来检查,有些气血上涌,控制不住:“木樨,你这样拿,他们明天就发现了,而且这些是话本读后感。根本不是信。”
“这么大人了,还看话本,还写读后感。俞王爷这么奇葩吗?”木樨道。
“你帮我盯着有没有人来。”陆千尘放弃了,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信。
“你快点。”木樨打开窗户沿着缝往外看。
“不好,有人来了。”木樨道。
“我找到了。”陆千尘终于看到了,这是俞亲王的亲笔信,关于寺庙修缮的,的确花了七十万两银子。
“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有人放了火箭进来。
俞王爷得知书房进了人,摸摸胡须便决定了:“把书房烧了,弄死他们。”
书房不是桌子就是书籍,火势起的很快。
“我们快走。”木樨拉着陆千尘往外。
可火已经起来,不少箭从门窗飞入。
浓烟攀上屋顶,呼吸难受。
“怎么办?”木樨慌了。
“咳咳!”一口浓烟呛入嗓子,陆千尘快把肺咳出来了。
手指指着屋顶。
木樨明白,趁着火势还没到内室,她拔剑将屋顶捅破,飞跃而上。
可对面已有人埋伏。
“放箭!”俞王爷冷眼看着两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