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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杀我为食大军南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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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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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大事能容天下肚
本章字数:
11810
更新时间:
2024-11-20

“兆麟,此事以后再议,先议一议下一步大军又往何去?”陈皇后转移开话题。

“儿臣以为,重庆北有清军,东西皆是残明势力,险地也,只可为据点,不可作根本。南面贵州地势险要,民风彪悍,物阜民丰,并没有大股军队,未经战争,大军可往贵州休养生息,待人马壮大,再东出黔地饮马长江争天下。”汪兆麟开始画大饼。

“可望,你以为如何?”

“启禀母后,儿臣以为,大军可在贵州补充给养人马,待人马壮大后,南下广西,背海割据。”

“平东王这是要当海盗?”汪兆麟不屑地问。

“丞相说笑了。”孙可望笑了笑,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定国吾儿,你作何考虑?”

妈的,你个臭丫头片子,才来一年,就要统帅义军了,李定国心里骂道。

“儿臣以为,云南气候迥异,自古割据甚多,大军可在贵州补充给养人马,待人强马壮后,可先取之,据云贵而望四川。”

“云南偏居天南,久则暗弱?”汪兆麟一脸轻蔑欠扁的贱样。

其实往西往东李定国倒是认真思考过,传统上考量,华南,华东有南明政权,还有李自成余部,如果互相依峙,配合行动,着实挺好。关键是能配合好吗?李定国认为这基本不可能,要说内讧,真没什么人可以和咱们比,互相靠近反而会反受其害,要不然这南明政权怎么能只在历史书上留下了一句话?最重要的是,攀西与重庆,后世便是钢铁和制造业基地,加之自贡泸州,乐山硝盐众多,可建化学工业,军工民用,皆有所依,以此处建成军工基地,便可以征战天下。当然这事儿他也没法与其它人说起,只能自已行事。

“三位爱卿所言虽不同,但也有相同的要求,攻下贵州。”

“母后英明,说一千道一万,攻下贵州,才有安身立命之基。”孙可望开启了马屁模式。

“儿臣也是这么认为。”刘文秀若有所思道。

“大军何时出击?”艾能奇道

“大家各自回营准备,五日后出发。”皇太后说道。

“敢问母后,各营如何调度。”

“烦请兆麟提方案。”皇太后把希望寄托在汪兆麟身上,四兄弟不由得暗自叹息,正是这家伙当初建议老万岁乱杀,以致蜀中百姓拼死扺抗大西军,大西军久久不能得到蜀中百姓的支持,直到现在仍惶惶如丧家之犬。

“儿臣斗胆,由张文秀张能奇带军3万攻黔,皇太后并张可望率中军2万后行,张定国率后军2万守重庆,挡住豪格,为大军争取时间。”大西四王各有姓氏,现在还在大顺朝廷,汪兆麟把他们都呼做了张姓。大西四王里面,李定国最是桀骜难驯,汪兆麟想把他留在重庆送死,为自已赢得生机。

“能奇以为如何?”

“儿臣以为可行。”四王当中,艾能奇和孙可望交好,与李定国关系则不如孙可望,汪兆麟这时候问他,给了他一个孙可望安全,自已也安全的方案,当然就是要掌握主动权。艾能奇听得出来自已能进退自如,李定国守城定然是九死一生,二人感情虽好,但不及自已与孙可望,如果没人垫后,大西军极有可能腹背受敌,他也顾不上兄弟感情了。

“可望以为如何?”

“儿臣以为,后军对大军取胜极为重要,二弟勇冠三军,远胜当阳桥的张翼德,当然是最佳人选。不过,清军骁勇,非一般军队可比,为了确保二弟守城成功,各营应为后军多留粮食、兵器、火药,大军过河后,船只归后军调用。后军守的时间越长,大军进军效果越佳。我军攻下贵阳后,应立即回援,以解二弟之急。”孙可望知道重庆总得有人守着,李定国有击败鳌拜的战绩,这就是当阳桥头一声吼,喝断了桥梁水倒流的猛张飞啊,由他垫后当然是最佳人选。孙可望还是从大军的安危角度考虑的,不过他的后半句,既是为了守城,也带着兄弟情谊,李定国不禁感激地看了看他。

“定国,你们四个兄弟里,你勇武第一,让你守城,大家才有活路。不过留下守城,你担子最重,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这皇太后有情有义地把话说死了,李定国也就不再推辞,推辞就是怕死,以后在义军这个圈子还怎么混啊。

“母后,儿臣闻清军骁勇善战,骑兵来去如风,加之吴三桂的红衣大炮无坚不摧,儿臣孤军守卫重庆,直面清军虎狼之师,不怕九死一生,就怕缺兵少粮,因此需要弓箭百万、兵器4万、火药十万斤、粮食5百万斤、马匹2万,煤炭一百万斤,求母后着各营调拨,如若准备不足,只怕难以长期坚守。”李定国看几人已表态,暗合自已的心意,便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多要一些东西,守得住就守,守不住咱就投降,虽然身体里的李定国还是时常选择坚持,但是指望一个穿越者为谁陪葬那是不可能的。

“这些物资着实不少,三个营各担三分之一,回营后抓紧筹措,于三日后全数移交定国,不够之数,咱们打下贵州后,继续补充。”陈太后道。

“谢母后,儿臣兵力不足,希望军队家属随同大军南渡,同时冯双礼率军五千,守住长江南岸渡口,以防清军偷渡,断民重庆后路,以至军心涣散。”李定国继续要求道。

“能奇,双礼是你的属下,你是什么意见?”陈太后问道。

艾能奇虽心有不愿,可是一怕李定国守不住,二怕得罪李定国,便道:“儿臣并无不同意见。”

“汪丞相乃大西军高层,希望母后留他协助儿臣抗清。”李定国这话不容商量,便握紧了刀把。

“我不懂作战,如何抗清?”汪兆麟连忙争辩道。

“汪丞相利嘴,能挡十万大军。”艾能奇笑道。

“北王不可玩笑。”汪兆麟急道。

“汪丞相若是不能留下,儿臣孤军,只怕守不得重庆。”李定国威胁道。

“定国、兆麟,重庆就拜托你们了。”陈皇后只能弃车保帅了。

李定国回到军营,将汪公福、马忠良、吴三省三人找来:“三位兄弟,按照大西军六巨头会议的结果,由安民军坚守重庆,为主力南进贵州争取时间。我与皇太后和汪兆麟的关系一向淡薄,才得到这么一个任务,三位兄弟怎么看?”

“表哥,你到哪,我就跟你到哪,刀山火海,咱们兄弟生死不分离。”马忠良连忙握着李定国的手道。

“忠良,咱们一直是好兄弟。”

“大都督,属下一直与大都督生死相随,以前如此,以后也如此。”吴三省掷地有声地说道。

“三省,够哥们儿。”

“大都督,汪某跟着你,不仅因为兄弟感情,还因为你雄才大略量大如海,汪某跟着你定能解民之疾苦,达人生之夙愿。”

“三位都是好兄弟,兄弟齐心其力断金,有了三位好兄弟,我相信安民军一定可以把清军挡在重庆之外,而且咱们最终能够夺取四川,建立功业。”

“对,夺取四川,建立功业。”

“我可不是与你们胡吹,只要咱们坚持一个月,豪格必然撤军,他军队多,粮食少,除非他想饿死,只要清军一走,咱们就可以收拾明军了,四川这块肥沃之地就是咱们的了。”

汪公福等人眼中全是憧憬的眼神,仿佛已经做了四川的土皇帝一般。

各营即将开拔,军队家属等随同大军南渡,长江之滨行人如织,近十万家属一时之间前途未卜生死别离,又是一番哭哭啼啼悲悲切切,安民军中原大西军家属尚好,明军投降过来的将领意见颇大。

“大都督,属下有一事不明。”李洗心气鼓鼓地找到李定国。

“李将军,不要着急,请坐下来说。”李定国连忙给他倒上水,扶李洗心坐下。

“属下之家属,一直生长于重庆,未曾出过远门,如今随同大军南渡,或者进入贵州,如何生活呀?”李洗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李将军,豪格大军攻城在即,枪炮无眼,所以这才请家属们随军南渡,是为了很好地保护大家,免得动起手来,咱们束手束脚。至于你家属的安全,请你放心,你的家属,就是大西军的家属,他们会照好他们的。”李定国连忙安慰李洗心。

“谯棠,刀剑无眼,你快上船吧。”话说这头,谯山一把鼻涕一把泪,正在送别谯棠。

“大哥,我不走,我在这里可以帮你烧饭热水,我什么都能干。”谯棠不肯松开谯山的衣襟。

“谯棠,豪格马上就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细雨如愁,谯山心急如焚。

谯棠一下子就跪在地上:“大哥,你在重庆,谯家人都在重庆,他(李定国)也在重庆,你们在那里,谯棠就在那里,死也跟你们死在一起。”谯棠声嘶力竭地叫着。

“大都督,黄蒙不怕死,为何不让黄蒙留下来与大军同生共死。”黄蒙虽然是个文弱书生,可民族气节却一点不丢,历史上的四川人就是这样,有种!

“是啊,大都督,你这样让我们随同大军南渡,我如何面对重庆父老?”孔益叫道。

“二位兄弟,请起。”李定国伸手去扶黄蒙孔益二人起来,这二人说什么也不起来,李定国用力将二人提起,这二人在半空中仍然跪着双脚,“宁为百夫长,不做读书郎,大都督若是小瞧了我二人,我们便跪死在这里。”黄蒙慷慨激昂地说道。

李定国无奈,只得陪二人跪下:“二位大哥高义,定国感佩在心,请二位大哥想一想,重庆两万军队,两万青壮,每天要吃多少粮食,需要多少火药,需要多少弓箭,你们南渡,是为了组织大家生产,否则,我们坚持不了多久,你们肩上的担子,一点儿也不比我们轻。”

“这这这。”黄蒙孔益二人,冷汗涔涔,“当真如此?”

“自然是当真,南渡后,组建大西军渝南营,由冯双礼统帅,二位兄长和王大贵次之,拜托二位兄长了。”李定国道。

“大都督,你放心,上阵拼杀,我二人末流,驭民生产,就交给我们吧。”黄蒙孔益连忙保证。李洗心看见这阵势,有些惭愧地溜掉了。

“大都督,我坚决不南渡。”崔九悔硬闯进了营帐,崔直也跟着进来。

“二弟,愚兄实在是拉不住啊。”崔直手足无措。

“九悔,你赶紧南渡,这里多危险呐。”李定国焦头烂额。

“我大哥与我的恩人在那里,我便在那里,我留下来可以照顾伤员、可以给你们织衣做饭,实在没有办法,你们可以杀了我当粮食吃。”崔九悔泪光莹莹地说道。

“九悔姐姐,咱们姐妹做伴儿。”谯棠冲了进来。

“谯棠,你怎么还没走?”李定国大吃一惊。

“你和大哥在那里,我就在那里。”谯棠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们捣什么乱哪。”李定国真是没什么办法。

“你真是个禽兽,两个美女为你要死要活的。”小艾羡慕道。

“你们AI也有道德吗?”李定国反问道。

“没有,我只是发觉禽兽就会霸占所有的异性,你说你是不是禽兽?”小艾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弄死你。”李定国吼道。

入夜,冯双礼晋见李定国:“安西王,属下留下来,定与安西王同生共死。”

李定国上前握着冯双礼手:“双礼,南岸就拜托你了。”

“安西王,你就放心吧,我冯双礼在,南岸就在,双礼就是死了,也让胸口护着你的背心。”冯双礼激动地说道。

“好兄弟,南岸的任务非常重,我让王大贵、黄蒙和孔益过去帮你,你们不仅要守住南岸,还要把家属们保护好,这样各部将领才能够心安呐。”李定国语重心长,说是保护,其实这些家属也是人质,免得将领们投降清军。

“安西王,你就放心,伺候得他们妥妥的。”

“还有啊,黄蒙和孔益要组织家属们要帮助生产,你要多支持他们。你想啊咱们数万人马,粮草、火药和弓箭,没有补给,很快打不下去。”

“安西王考虑得周全啊,三位兄弟,冯某日后若有言语冒犯之处,还请海涵啊。”冯双礼向王大贵、黄蒙和孔益行礼。

“愿为冯将军差遣。”三人齐声答道。

四日后,李定国站在重庆朝天门码头上,神情庄重地远望南岸四川盆地低矮起伏的丘陵,桑林从山腰曲曲折折地延伸到南面的云贵高原边缘,原本富庶的南岸各地早已十室十空,在早春的寒风里一派萧瑟气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啊。”,李定国长叹。

皇太后一身戎装,斟上了几十碗酒:“兄弟们,把酒端起来,莫愁前路无知已,天下谁人不识君。”皇太后自已也端起了一碗酒,“今日一别,天各一方,本宫在贵州期待兄弟们凯旋,干了!”“干了!”众人喝下这碗壮行酒,汪兆麟便陪皇太后上船离开。

孙可望、刘文秀和艾能奇握着李定国的手,抱在一起,久久不愿意离开,这一别可能千山万水,这一别可能阴阳永隔。古时,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要比后世来得强烈而真诚,李定国也不禁深受感动,不过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孙可望解下腰间的宝剑:“二弟,宝剑佩壮士,临别之际,愚兄没什么可以给你的,把这把我随身的宝剑送你吧,你一定要珍重。”

“放心,大哥。”

“珍重,二哥!”

“珍重,三弟、四弟。”李定国满脸泪水。

孙可望等人率军南渡,向贵州杀去,安民军的将士们和一些百姓在李定国神勇击退鳌拜的感召下,跟随李定国留了下来,李定国再次对军队进行整编,共20营,每5营一旅,共5个旅,其中佛图关守军为第4旅,由靳统武率领;重庆守城第6旅和第9旅,分别由吴三省和祁磊率领,骑兵为第7旅,由马忠良率领,作为机动力量;唯一遗憾的是,水军1个旅既缺军官又缺船只。

谣言极度禽兽化了清军,市民们守城的热情被激发出来,李定国组建了民兵20个营,谯山率领10个营,主要从事生产,侦察运输,窦民望统领5个营,主要从事运输和治安,狄三品统领5个营,主要从事侦察和协助作战。成年男子被动员起来,紧急修缮佛图关和重庆城墙,维护城内治安,生产运输军需、巡逻、站岗,妇女们赶制衣物,烧水做饭,照顾伤员。

有了重庆百姓的支持,把各类物资源源不断地征收起来,水军把孙可望等收集的硝,铁矿石和煤等军需物资从綦江等地运到朝天门码头,再由民兵营运进城去,整个重庆城,像一台机器一样,高速运转起来。

豪格听闻大西军分兵,连忙又和李定国联系投诚事宜,李定国仍然以清军没有提供粮草拒绝,豪格怒意渐生,意欲发兵进攻重庆,迫使李定国投降。

“肃亲王,此事可暂缓,李定国被遗留重庆守城,说到底就是给大西军当炮灰,他人这么聪明,自然不会不明白这层道理。”尼堪说道。

“你是说,李定国可能与大西军疏远,投诚我军?”

“肃亲王,重庆城高险固,李定国骁勇善战,如果强攻重庆,我军损失巨大。不是我等怕牺牲,如果我军各旗损失巨大,摄政王一枝独秀,只怕不利于大清政局的稳定,臣弟以为,咱们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满达海说道。

这一句说到豪格心坎里去了,如果和李定国硬拼,必定伤亡十分惨重啊,到时候多尔衮三兄弟的两白旗就占据了优势,只怕福临这皇位也坐不稳啊,自已更是危险万分。

“诸位以为应如何处置?”

“小侄以为,可以从合川找几只小船,装上粮草,任其飘下,每天弄一两艘船漂下去,吊着李定国的胃口,我军可在长江或者嘉陵江水道上赶造船只,搭建好一支水军,用水军控制江面,封锁李定国和大西军的联系,也可以在菜园坝或者朝天门登陆,到时候他不得不投降。”尼堪笑着进言道。

“妙计啊,尼堪,你小子比尼堪还尼堪啊。”豪格开着玩笑赞道,“尼堪”在满语里就是“汉人”的意思,豪格这话的意思就是尼堪比汉人还贼。

冯双礼等南渡后,在菜园坝对岸往上游走三里的长江边龟背码头上驻军,黄蒙、孔益和王大贵将百姓分为三支,数万百姓分散各地,王大贵率百姓一头扎进南山,虽然只有五百士兵,两万百姓,抓紧在南山各要点构筑隘,做好防止清军南渡后的作战,牵制清军,另外两支深入綦江和南川,为大军征集粮草和火药。

崔直的舰队以朝天门、弹子石、当归、菜园坝、磁器口等五个码头为基地,抓紧运送各地的物资操练战法,准备迎击豪格清军。

不过整个重庆依旧人心惶惶,豪格的大军占领了北碚,紧接着水军不得不放弃了磁器口码头,清军一路向南,逼近佛图关。南面的菜园口江面,东面的朝天门码头不时有人撑船逃向下游,有些人甚至是抱着木板或者竹杆向下游逃跑。

李定国为防止重庆的情况外传到清军,加强了江岸的管控,严令崔直将逃跑的人格杀。安民军急需一场胜利来鼓舞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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