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席地而坐,立即将新得来灵力运行数遍,彻底的炼化了化为已用。
好半晌,他终于收势,才睁开眼一眼便望见了地上的木头疙瘩。
那木头疙瘩正用干裂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嘴巴也因为失去水分纤维收缩而大张,黑洞洞的对着他,仿佛是在对他无声的呐喊,下着恶毒的诅咒。
“……”此情此景给他脆弱的心灵留下了一点点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
于是他皱着眉与那木疙瘩对视许久,总觉得这玩意会有点用。
本想用苍狩劈开来看看有没有回收价值,但是转念一想起,苍狩带电,这一劈下去八成能烧起来,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盛明月绕着洞穴仔仔细细地走了两遍,这边踢踢,那边戳戳,最后从起初妖兽干尸躺着的草地下面挖出来了一大堆骨头和不少乾坤袋,心情甚好的盛明月顺着一直在脑子里回荡的调子哼起了歌,以至于陆清风和付马赶到的时候他正好唱到:“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夜色太美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陆清风听到这里不由得僵在原地,他对这曲调怪异却又朗朗上口的歌词触动很大,一下就回忆起了在遗址里的那个夜晚,现在想来的确就是在那时候开始对义父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望着和付马聊得正欢的他,陆清风突然不敢过去了,生怕他会察觉到自已那不堪的心思。
“明月兄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把自已弄成这样了?!”付马用衣袖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泥灰道。
“这不是打了个妖精嘛。”盛明月顺手指了指地上的木疙瘩道题,“看就在那儿,你看看那个木疙瘩有没有药用价值。”
付马匆匆扫了一眼木疙瘩便掏出药水给他敷在几处伤口上:“不急,我先给你敷药,只是擦破了皮稍稍压一会就可以痊愈了,等等啊。”
“哦。”突然,盛明月又想起来被自已挖坑时随手丢在一边的妖兽干尸,于是他道,“那边还有个妖兽干尸,要不你也看看?”
付马摆摆手,表示不急,便不徐不缓地揭开伤口上的小布块,满意地点点头:“好了,痊愈了,你且休息,我过去看看。”
盛明月没听他的,屁颠屁颠的跟着,献宝似的介绍道:“这个是个植物类的精怪,应该会有些可用的东西。”
付马点点头,蹲下仔细查看起来,不看不知道,看了便发现了两件大事。
“明月兄,你知道你得到了什么吗?”付马略显激动的把他拉下来一起蹲着。
盛明月一脸懵地直摇头:“不知道啊……”
“哎……可惜了。”付马道,“这是回生芝修成的精怪!回生芝啊!你知道吗?!就是你那个可遇而不可求的丹药的精华所在!”
“卧槽!”盛明月震惊地爆了粗口,“那岂不是赚大发了?”
付马深吸几口气让自已冷静下来道:“不止这些,明月兄把你的手给我。”
虽然不知道付马要做什么,但他还是乖乖把手递了过去。
付马到自已的乾坤袋里一阵翻找,找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八卦,交到盛明月手上,只见他叽里咕噜的念了好长一段咒语后八卦上的双鱼开始转动,不久,一把微型紫色仙剑和一条绿色藤条便出现在八卦上悬浮着。
“这是什么意思?”盛明月不解地问道。
“这是你的本命法器和你的灵根。”付马解释道,“本来你只有雷灵根,法器为苍狩,现在你又多了一木灵根,这条藤条是还没觉醒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