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陆清风顿了顿,便转身出了门,不消片刻便带着柳青灵回了房。
柳青灵见了盛明月的懵圈样微微挑眉,上前握住他的手腕诊脉片刻后便抱起手臂转身对陆清风道:“恭喜恭喜,他终于把头壳喝坏了。”
“可能医治?”
“当然可以,去压住他。”柳青灵扬了扬下巴示意道。
“……”陆清风自知自已力气上是敌不过盛明月的,但又不想用传承之力来对付他,于是他伸手进衣襟掏了个定身符拍在盛明月身上。
“陆清风你做什么?”盛明月声音带颤,面露惧色,这两人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啊!
只见柳青灵从自已的乾坤袋里掏出一个布囊,展开裹在白纱里形态各异的银针,指尖一个接一个地掠过针尾,停在了最长的那根上面,她抽出了一根长达七寸的银针抬眼望向盛明月,俏皮又不失无辜地微微一笑,一股寒意便从盛明月心底陡然升起。
柳青灵将银针放在盛明月面前一晃,差点没把他给吓尿了:“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再见柳青灵笑得一脸腹黑他简直是欲哭无泪:大姐,你的人设崩了好不好,天下第一美人向来光明磊落从不腹黑的好不好!
只见柳青灵面带微笑一步步向盛明月逼近。
盛明月的“救命”是一声比一声嚎得响,简直惊天动地。
然而陆清风并不忙着去救他,反倒是退到一旁去下了个隔音结界,他知道柳青灵昨天虽然没说什么,但姑娘家家的被说成汉子总会有些膈应,这次就让柳青灵借机报复一下,也好让盛明月长长记性。
只见柳青灵一针下去,盛明月一声尖叫是震耳欲聋,震得柳青灵耳朵疼,皱着秀眉偏过头去。
“怎么样?听得见了吗?”柳青灵揉着自已的耳朵问道。
盛明月一愣怔,停止了尖叫眨巴两下眼睛道:“哎?好了哎!柳道友你真神!”
柳青灵伸手揭了他的定身符道:“有这么疼吗?我从没见过叫得这么惨烈的,简直惨绝人寰。”
“疼啊!当然疼啊!”盛明月泪眼汪汪说得异常诚恳。
只见柳青灵拔了他头上的银针稍作擦拭转而扎到他虎口上,只闻他哀嚎一声,眼梢都带上了泪:“柳道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如此待我?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柳青灵见他不像是装出来的,便又抽了银针在他手背上轻轻戳了一下。
盛明月立即触电般抽回了自已的手一阵搓揉:“柳道友别戳了,真的很疼啊。”
“看来就是只特别怕疼而已,无碍。”柳青灵抽回银针一脸了然。
站在一旁当了很久隐形人的陆清风闻言瞳孔猛地一缩,望向盛明月。
他特别怕疼?那先前一次次挡在自已身前时他是有忍得多辛苦?疼还不吭声,就是为了不让自已担心吗?
陆清风突然想起付马第一次给他割肉的时候,他居然还对自已笑着说没事?自已贯穿他腹部的那一剑伤得那么重,他却依然默不作声,只想着安抚自已……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让人心疼?!
然而,事实上其实是陆清风多想了,盛明月他疼是真的疼,至于不出声嘛……因为太疼了条件反射而紧咬牙关除了闷哼反倒是出不了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