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踏出房门,就看到秦淮茹站在院子里。阳光洒在她身上,却照不亮她眼中那刻意伪装的忧愁。她身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布衫,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怀里抱着孩子,身旁还围着几个。那几个孩子,衣裳虽破旧,但还算干净,只是小脸都带着些营养不良的蜡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何雨柱,眼神中满是懵懂与期待。
“傻柱,你起来啦。”秦淮茹微微抬头,声音带着一丝虚弱,那眼睛里似乎有泪花在打转,随时都能落下来。
何雨柱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明白这又是秦淮茹的老把戏,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秦姐,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带着孩子在这儿。”何雨柱明知故问,语气平淡。
“傻柱啊,你说姐这命苦不苦?孩子他爸走得早,这一大家子就指望着我那点工资,可现在……”秦淮茹说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往下掉,怀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悲伤,“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一旁的邻居刘婶是个心软的人,看到这场景,忍不住开口:“傻柱啊,你就帮帮秦淮茹吧,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太不容易了。”
何雨柱心里冷笑,前世就是这些人的道德绑架让他一次次陷入困境,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刘婶,不是我不帮,我这也难啊。厂里不知道抽什么风,扣了我工资,我现在自已都揭不开锅呢。”
秦淮茹一听,哭声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可怜模样。
“傻柱,你可别骗姐啊,你这么能干,怎么会没钱呢?”秦淮茹抽噎着说。
“秦姐,我骗你干嘛?我现在兜里比脸都干净。”何雨柱无奈地摊摊手。
这时,院里的赵大爷拄着拐杖走了过来。赵大爷在院里德高望重,说话很有分量。
“傻柱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可秦淮茹这情况,你要是有办法,就帮衬一下。咱们院里,不就讲究个互帮互助嘛。”赵大爷语重心长地说。
何雨柱看着赵大爷,心里有些无奈,但还是恭敬地回答:“赵大爷,我真没辙。我要是有钱,能不帮吗?我也得生活啊。”
秦淮茹见硬的不行,又开始来软的。她擦了擦眼泪,轻轻拍着怀里的孩子,轻声说:“傻柱,你看这孩子,都好久没吃过一顿饱饭了。你就当可怜可怜孩子,哪怕借我点钱,让孩子能吃顿肉也好啊。”
何雨柱看着那孩子,心里有些不忍,但一想到前世秦淮茹的所作所为,他狠下心来。
“秦姐,不是我不想帮孩子,我是真没这个能力。院里这么多人,你可以再想想办法。”何雨柱说着,就想转身离开。
“傻柱,你这是要见死不救啊!”秦淮茹突然提高了音量,声音有些尖锐,院子里的其他人都纷纷看了过来。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身冷冷地看着秦淮茹:“秦姐,你这话说得就过分了。我没这个义务,也没这个能力。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不再理会秦淮茹,大步朝院子外走去。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眼中满是怨恨。
“哼,傻柱,你等着,别以为你能躲得过去。”秦淮茹低声咒骂道。
刘婶在一旁有些尴尬地劝道:“淮茹啊,别生气了,说不定傻柱是真没钱呢。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他没钱?谁信啊!他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怎么可能没钱。”秦淮茹没好气地说。
“算了,别把关系闹太僵,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呢。”刘婶无奈地摇摇头。
何雨柱走出院子后,心情有些烦闷。他来到厂里,在车间门口遇到了好友马华。马华是个机灵鬼,一眼就看出何雨柱心情不好。
“柱子哥,你这是咋了?谁惹你了?”马华凑过来问道。
“还能有谁?秦淮茹呗。又来跟我要钱,我没给,她就在院里闹。”何雨柱无奈地说。
“她怎么老这样啊?你以前帮她那么多次,她也不知道感恩。”马华气愤地说。
“唉,不说她了。对了,厂里最近有啥新情况?”何雨柱转移话题。
“新情况?听说厂长最近在考察食堂呢,可能要进行一些改革。柱子哥,你在食堂工作,可得好好表现啊。”马华说道。
“改革?这倒是个机会。我得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把食堂搞得更好。”何雨柱若有所思地说。
“对了,柱子哥,你可得小心点许大茂。我听说他最近在厂里到处说你坏话呢。”马华提醒道。
“哼,他就会搞这些小动作。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这时,车间主任走了过来。车间主任姓李,是个严肃认真的人。
“傻柱,你在这儿磨蹭什么呢?还不去干活!”李主任大声喊道。
“来了,主任。”何雨柱应了一声,和马华对视一眼,朝车间走去。
在车间里,何雨柱一边干活,一边想着食堂改革的事。他知道,这是他改变命运的一个好机会,不能让它溜走。
“傻柱,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小心出事故。”旁边的工友王刚提醒道。王刚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和何雨柱关系还不错。
“知道了,王刚。我在想点事呢。”何雨柱回答道。
“想啥呢?是不是想哪个姑娘呢?”王刚笑着调侃道。
“去你的,我在想厂里食堂改革的事呢。”何雨柱白了王刚一眼。
“食堂改革?这和你有啥关系?你就一个厨子。”王刚不解地问。
“厨子怎么了?要是能把食堂改革搞好,说不定我还能升职呢。”何雨柱自信地说。
“升职?那可太好了。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兄弟啊。”王刚笑着说。
“放心吧,忘不了。”何雨柱说道。
下班后,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刚进院子,就看到秦淮茹坐在院子里洗衣服,她看到何雨柱回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低下头继续洗衣服。何雨柱没有理会她,径直朝自已房间走去。
“傻柱,你回来啦。”赵大爷在院子里乘凉,看到何雨柱,打了个招呼。
“赵大爷,您还没睡呢?”何雨柱停下脚步,和赵大爷聊了几句。
“傻柱啊,今天的事,你别往心里去。秦淮茹也是被逼急了,你多担待点。”赵大爷说道。
“赵大爷,我知道。但我也有我的难处啊。”何雨柱无奈地说。
“嗯,大家都不容易。希望咱们院里能一直和和睦睦的。”赵大爷感慨地说。
何雨柱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的事情。他知道,要改变现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他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再被任何人轻易左右。
“哼,不管是秦淮茹还是许大茂,都别想阻止我前进的脚步。”何雨柱低声说道。
“柱子,你睡了吗?”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马华的声音。
“没呢,进来吧。”何雨柱坐起身来。
马华推开门走了进来,神秘兮兮地说:“柱子哥,我刚打听到一个消息,许大茂在厂里的小动作和食堂改革有关,你得小心啊。”
“什么?和食堂改革有关?他到底想干什么?”何雨柱皱起眉头。
“我也不太清楚,你这几天可得多留意点。”马华说道。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马华。”何雨柱感激地说。
“咱们兄弟,说什么谢。我走了,你早点休息。”马华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何雨柱坐在床上,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许大茂肯定没安好心,他得想办法应对。
“哼,许大茂,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我都不会让你得逞。”何雨柱暗暗发誓。
“傻柱,你在屋里嘀咕啥呢?”隔壁传来邻居的声音。
“没啥,王叔,您睡吧。”何雨柱回应道。
何雨柱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在思考着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改变这一切。”何雨柱在心里默默地说。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刚出门,就又碰到了秦淮茹。
“傻柱,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秦淮茹一脸歉意地说。
“秦姐,都过去了。希望你以后别再这样了。”何雨柱说道。
“嗯,我知道了。傻柱,你这是要去上班吗?”秦淮茹问道。
“是啊,我得走了。”何雨柱说完,便快步离开了院子。
“傻柱这孩子,好像变了。”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妈,傻柱叔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帮我们了?”秦淮茹的大儿子小声问道。
“哼,他不帮,咱们还有别的办法。”秦淮茹咬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