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木目光扫了一圈,没有人注意他们,微微歪头偏向站在身旁的关晏,压低声音:“我绝对比他更好。”
关粟粟和曲自清看见这么令人激动的场景也是彼此靠在了一起,心中酝酿着什么。
晋思修听说了这件事,也是兴奋的“耶”了一声,终于不用担心了,梁子书已经是有夫之夫了,温想那样对自已有极高道德要求的人是不会做出拆散夫夫这件事情的。
他看着床头挂着的一套板正的衣服,自兀自的说着:“等我温想,还有两个月我就可以回来见你了。”
白詹和谢楚初也走上前,谢楚初举起酒杯上下打量了梁子书一眼:“不愧是我儿子选中的人,长得就是好看,和他妈一样有眼光。”言语间尽是骄傲。
反观站在一旁的白詹神情严肃,点头看向二人:“希望你们不会后悔今天所做的决定。”一饮而尽手中的酒水。
谢楚初一高跟鞋踩在白詹的皮鞋上白了他一眼:“你还是这么的会扫兴。”
白泽直于梁子书而言并不陌生,想当初他梁子书满眼的瞧不上。如今眉眼间也没了往日的那般戾气:“恭喜哥哥,祝愿你们幸福。”
看着俩人还是抱在一起,白泽直不堪直视的摇了摇头,太腻歪了,看不下去了。
结束了盛大的仪式感,二人一同乘车回别墅,回去的路上,梁子书伸出手,看着无名指上晃眼的大钻石,愉悦涌上心头。他环着白泽初的胳膊:“所以你这些天都在忙这个是吗?”
白泽初应了一声,低头含住梁子书的红唇。司机再次将挡板升起,这年头当个司机还要吃一嘴的狗粮。
梁子书攀上他的脖子,黏腻了好一会。分离后,他的脸带着潮红。白泽初摸了摸梁子书的脸:“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顾及前排的司机,二人下了车,白泽初牵起梁子书的手,十指相扣往家里走去。
一进家门,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抱起,往卧室走去。将人放下,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先去洗澡?”
刚站直身子,梁子书就扯住了他的衣摆。
“怎么了?想和我一起洗?”白泽初调侃出声,不出意外被梁子书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
梁子书趁着某人进去洗澡的空档,溜回了自已的房间,洗了个澡,从床头柜里掏出些玩意揣进了浴袍里。
当他推门回到白泽初的房间时,里头的人正侧卧在床上,撑着手肘看向他,等待着他:“怎么了,老婆,去哪里了?”
梁子书将浴袍裹紧了些,很是心虚:“没有,就是去洗了个澡而已。”
他小心的挪动着步子,生怕将里头的东西掉出来。
白泽初见人小步挪动着到了跟前, 一把将人拉了过来,跌落在自已的怀中。梁子书浴袍里的东西也散落在二人的跟前。
彼此看了一眼,有些尴尬,空气似乎都凝滞住了。
白泽初率先打破尴尬的局面,拿起那盒小包装毫不避讳的说着:“宝贝儿,你,低估我了。”
额.......梁子书早就做好了准备按照自已的尺码买了一盒,没有想到眼前的人竟然说这样的话。
愣神之际,被人压在身下,伸手描摹着他的锁骨:“不过没关系,我也早有准备。”
话音刚落,白泽初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两盒。
伸出食指将那松松的腰带一勾,腰带散开,梁子书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夜色很深,房间内的灯没有开,只凭借着柔和的月光,白泽初便可以流畅自如。
眼底闪过一抹讶异:“你,用了?”
身下的人低头不敢看他,轻轻嗯了一声。
有了事前准备,白泽初不再担心,他撕开包装袋发出“莎莎”的声响,梁子书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与此同时更担心的是自已的体力不行。
......
春色满园,桃花盛开......
果不其然,白泽初就像一头开了荤的野兽,求饶也无动于衷。
将人搂进怀里亲了亲,又小心翼翼地清理了身体,这才相拥入眠。
次日梁子书醒来,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看着眼前熟睡的人,真想一巴掌拍过去。
在白泽初的怀里不安分的动了动,某人就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他:“别乱动。”
不怪他语气有些严肃……
梁子书乖巧的缩回他的怀里,不敢动弹,却气鼓鼓的看着他:“白泽初,你太过分了。”
于是此话一出......
刚准备怜惜某人的白泽初不打算做忍者,又来来回回的将某人吃抹干净。
梁子书撇着嘴,扶着腰,像是快要哭了出来,一脸委屈。白泽初亲了亲他的眼尾,将人抱进浴室为他冲洗。
浴缸内的梁子书双腿发软,腰间酸痛,某个部位还疼痛无比,火辣辣的。他恶狠狠的盯着还在他身上揩油的某人:“白泽初,今晚我要自已睡。”
“别嘛,宝贝,我错了。。”
清洗好后将人裹上浴巾,放到了床上,半跪在他身侧,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唇角:“我去给你弄点粥,要吃的清淡些。”
没一会白泽初将粥端了上来哄着人吃下,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膏给人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