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初将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正经:“没有,你喝多了,快上车吧。”
梁子书不情不愿的捂着屁股爬上了座位,白泽初见他老实坐好后,绕着车头打开驾驶位。
显示屏亮灯,白泽初啧了两声无奈摇头,俯身去拉梁子书的安全带。
白泽初的侧脸擦着梁子书的鼻尖,将安全带拉过来扣上。
侧目看见醉意朦胧的人,扯了扯嘴角:“以后再让你喝酒,我就是猪,真不知道遭罪的是谁!”
他发动车子,离开了原地。
回到别墅内,吴管家上前担忧的问:“小初,梁助理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还给背回来呢,这是喝醉了?”
白泽初步履往前,调子沉沉:“嗯,麻烦吴叔准备点醒酒汤。”
吴叔焦急的迈着步子:“好,我这就去准备。”
白泽初将背上的梁子书轻轻放在了沙发上,吸取上次的教训,他没再敢扛着他走路。
吴管家这时候从厨房已经端了碗醒酒汤过来,递给白泽初:“小初,你不是应酬都不喝酒的嘛,怎么梁助理还喝成了这样?”
白泽初接过醒酒汤,低头冷哼一声:“他酒量不行,逞能的。吴叔你去睡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吴叔也是放心的点了点头:“小初真是在意梁助理呢。”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离开。
白泽初眼神眯起,走到沙发边上,坐下。他扶着梁子书的背,语气温和,像在哄人:“把这个喝了。”
梁子书微微睁开眼睛,然后摇头,将头偏了过去,语气中带着些傲娇:“不要,不好喝。”
白泽初顿了顿,啧啧两声:“好喝的,喝了,听话。”
这时梁子书才转过头来,接过那碗,“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隔~”打了个饱嗝,他再次眯眯眼,困意来袭,睡了过去。
白泽初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打横抱起沙发上的人,径直往楼上走去。梁子书也是很自然的将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这画面是谁看了都会觉得刺激的。
梁子书感到异常的温暖安心,不自觉的往白泽初的怀里蹭了蹭。这是让白泽初那叫一个小猫挠心。
他喉结滚动,手中的力道又加深了一些,步子也加快了些。
梁子书的房门是半掩着的,他用脚将门踢开。随后把怀中的人,放在床上,想要赶紧逃离,再不跑,真怕自已忍不住了。
他转身,深深的吸了口气,吐出,平复着心情。
梁子书此时睡梦中,迷糊的睁开了双眼,他撑着身子坐起,悄悄摸摸的移动到了床边。
看着背对着的人,他轻蔑一笑,抬起手,“啪”的一声,重重打在了那穿着西装裤的臀部上。
“嘿嘿,打到了,报仇了,谁让你打我屁股!”说着笑眯眯的往后仰去,任由自已躺在床上,满意的很。
背对着的白泽初,脸色一沉,嘴角抽搐,他攥紧拳头,转身,语气很重:“梁子书!你胆子倒是真大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床上的人挠了挠脖子,并没有听进去这话。
白泽初冷哼一声,撑着身子俯身压下,仔细审视着眼前的人,视线落在了那敞开的衣领处,眸色加深,捏着他的下巴:“有的是机会让你后悔今天的举动,等你以后在我床上的时候,我定让你屁股开花!”
他放下狠话,刚准备起身,却被一双手环住脖子,毫无防备,整个人差点砸在梁子书的身上。
眉头轻蹙,撑着身子,语气中已经有些急躁了,带着呵斥:“你做什么梁子书?”
想起身,这会梁子书的手劲还挺大,牢牢地扣住他地脖子,不让他离开。
他腾出一只手刚拿下梁子书的一只手,就像章鱼似的,又粘了上来。
几番折腾下,白泽初深深叹了口气,又叫了他的名字:“梁子书,放开,不然我就认为你这是在勾引我了……”
少年的睫毛轻颤,微微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皱着眉头的俊脸。
梁子书的眼神迷离,他伸手摸了摸白泽初的脸感叹:“白总啊,你说你长这么帅,怎么就不行呢,还得是我,给你大补,别自卑,交给我,保管你以后身体杠杠的。”
白泽初一脸不可置信:“不是,你从哪得知我不行的???!真想马上证明给你看看。”无奈的语气中有些恼怒。
梁子书撇了撇嘴:“白总……你真的要招那个美女做助理吗?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得亏白泽初体力好啊,这换谁撑着身子这么久,不得虚脱了。
“不招,麻烦。”他语调平平,已然感受到身体的燥热。
“我也麻烦,白总,我感觉我没用,给你添了好多麻烦。”忽地,语气中带着些哭腔。
白泽初抬手安抚的摸了摸他的额头:“你不算麻烦,我求之不得,睡觉吧,放开,乖。”
终于,那手从白泽初的脖子上没力气的滑了下来。
白泽初赶忙起身,去洗漱间洗了把脸,再多几分钟,他真的要炸了!
人和动物唯一的区别是可以忍耐,他不会在梁子书不确定自已的心意之前,就强迫于他。
白泽初自始至终想要的都是平等光明的感情,虽然当中的手段有些不太……
十分钟后,他彻底平静了下来,将梁子书的西装外套脱下,用毛巾擦了擦脸和手就回到自已的卧室去了。
辗转反侧,一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