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爹娘是怎么教他的,貌似在袁新的理念里只要他看上的就是他的,所有人都要为他让路,韦青也只能呵呵了。
这天语文老师不知什么原因没来,就由那位袁副校长代课;他走到讲台上说了几句场面话后,话锋一转:“近来你们班里流出了些不好的传言,校方领导高度重视,为了避免这些流言影响到大家的学习,我决定将大家的座位调换一下!”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他儿子袁新和韦青的位置互调了一下,接着又象征似的调了下其他几个同学的座位;对此韦青也只能冷冷地看了看这位袁副校长一眼,默默地接受了他的安排,毕竟是“领导高度重视”的;换坐位时袁新更是给了韦青一个挑衅的眼神。
下课后,文静又是委屈又是气愤地来到韦青身边告状说袁新摸她的手,韦青听了气得就要冲动地要去抽那货,但也马上冷静了下来,这是下下之策,若真那样做了,肯定会被借机严厉处罚,到时闹大了也不好,反倒是落下了把柄,候校长那边估计压力也大,这对父子压根就没憋什么好屁。
竟敢骚扰自已的小媳妇,叔可忍婶也忍不了,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看着郁郁葱葱的花台,静静那毛骨悚然的天赋一下又觉醒了,对韦青说出了她的计划,但立马就被他否决了,他可不想自已的小静静去做那些危险的事,要是不小心被叮一下,他还不心疼死,若被发现静静还免不了会被学校处分,说不定以前吴老师的事还会被翻出来,不能老是想着让她出头。
正在为此苦恼之际,突然看到刘老师从另一个班级里拿着课本出来;韦青想起刘老师的丈夫好似是在区里工作,本来她是可以调到区里的学校上班的,是她自已非要留在这里教学才留了下来;自已何不找刘老师求助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想着便上前向她问好,刘老师似乎也忽然想到了什么要对韦青说,就把韦青叫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
韦青便率先说起了袁副校长调换座位以及袁新骚扰文静的事,刘老师听后皱眉思索了会,对韦青说:“这事是袁副校长调的,我也不好直接调换回来,而且你和夏文静同学的事,学校虽然知道大家也没把这事摆在明面上,他们拿这事来做文章按道理来说也确实在理上;这样吧!如果袁新再骚扰夏文静同学,你叫她当场向老师举报,之后再反应到我这里来,毕竟我还是你们的班主任;但不管怎么样,你是不可能再调回和夏文静同学坐回在一起了。正好要给你说个事,潘九天已经出狱了,就是以前粮站偷东西被抓的那个,你要小心点,若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你来找老师。”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看韦青,慈祥的摸了摸他的头后就向办公室走去。
刘老师对自已还是很爱护的,韦青也没想到还从她这里得知了潘九天的消息;想想如今家离学校也近,自已家在周边也算是颇有名望,想必那家伙要做什么也不敢过于明目张胆,但是自已私下里还是要多注意些,以防有什么阴招。
随后韦青把刘老师的意思转达给了文静,在接下来的课上,袁新的小动作被文静当场报告给了课堂老师,没想到那老师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了袁新两句;之后韦青把这事反映到了刘老师那里,袁新终于被调去和另一个男生坐在一起,文静则和另一个女生同桌,这样后那位袁副校长也没什么理由了。
眼前的事终于算是解决掉,在韦青看来这事不算完,既然你们想玩,小爷慢慢陪你们玩到底!
中午韦青经过街道时,见一个青年男子坐在街边冷冷地注视着他,觉得有些奇怪,这人他也不认识啊!忽地刘老师给他说的话浮现在心头,难道他就是那个潘九天?从记忆的轮廓里终于是确定了这人身份,没想到他的变化还是挺大的哈。
换作常人,想明白过来后就立马装作不知避开了,韦青想到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于是心生一计平淡向他走去。
“你是潘九天?”
潘九天并没回答韦青的话,冷漠的看着他问了句:“你就是那姓韦的小子?”话中的不客气意味傻子也能听出来。
“只要你臣服于我……”尼玛!自已说的什么话!韦青赶忙转换:“只要你愿意听我的,我可以给你找一份长期事情做,让你生活无忧,想好了再来找我,你若想要报复,我也接着!”说完韦青转身离去。
这潘九天真要和他死磕,他还真不怕,打不过还跑不过?现在家中人手也多,对于这种一无所长靠些偷鸡摸狗生活的人,他有数十种方法再送他进去,但若能收归已用,那他做什么事就多了份助力,也算是拯救了个人。
韦青敢放此大话也是有底气的;有天晚上听父母说起生意忙不过来,有再请一个人的想法,但熟识的人都离得太远,有什么紧要情况时也不能随时知照一声有些麻烦,正在犹豫纠结时韦青便和父母说起了潘九天的事。
起初他们是反对的,主要是对潘九天的人品信不过;经过韦青的耐心劝说,韦父韦母商议后便让他试试,毕竟潘九天这人离得也近还年轻,他们也出于一种冤家易结不易解的心理。
他们对这个小年纪就特别机灵懂事,做什么都不需要他们操心的儿子还是很放心的。
要说这潘九天经历了父亲的去世和劳动的改造,在里面他也明白了很多,出来后也听他姐姐说了不少韦青的事。他对韦青的感觉观是复杂的,说恨不是没有,说怨,也不全是;对于这个还不到十岁的小孩子,他对其总有一种不同平凡的感觉。
一个小屁孩在他面前给他说什么安排一份工作的事,还是什么长期活计,要是换着其他人,他早一耳刮子抽了上去,你以为在戏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