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饭饱神虚,又加上早上玩了一早上,孩子都有些犯困了,锦瑟直接是哈欠连连的,于是所有人打道回府,回去的路上,孩子们在后排打盹,慕容旌对江心悦柔声说道:“孩子妈,你困的话就把座椅调一下,你也休息一会,到了我再叫你”。听着慕容旌好听得不得了的声音,江心悦一点睡意都没有,而且两人离得那么近,她就更睡不着啦。慕容旌这个男人,总是用特别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她想生他的气也不好说出来,而且人家对她也挺好的,她还能说什么,但心里面就是堵了一口气,让她浑身不舒服。好好的一个大男人,说话那么好听做什么?真是影响他人,一点公德心都没有。而且她觉得慕容旌在向她示好,但又好像不是。慕容旌说了半天没有回应,转过来看了她一眼:“怎么啦,我哪里惹你不高兴啦?看起来们闷闷不乐的。”江心悦不想多说:“没有闷闷不乐,你好好开车,我现在也不太想睡,回去了再说。”慕容旌不敢再说话,专心做起了驾驶员。
车刚停下,,三小个就醒了,因为环境原因,他们特别容易惊醒,只要周围稍微有点变化,立马就清醒过来了。于是三个小短腿迅速往门口方向走去。慕容旌把孩子们接下来后,又去给江心悦打开车门,江心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往里走。因为心不在焉的原因,才走了两步就扭到脚了,慕容旌赶紧追上她,扶着她坐下,然后把扭到的这只脚抬到自已腿上,脱了鞋给她检查。江心悦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和哪个男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过,而且对方还把自已的鞋脱了,她想挣脱,慕容旌捏住她的脚:“别乱动,都肿起来了。江心悦低头一看,脚踝处真的肿起来了。”只好说道:“麻烦你扶我起来一下,我回去上点药。”慕容旌看了她一眼,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慕容旌抱起来了,吓得她赶紧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接着说道:“你放我下来吧”,慕容旌怎么可能放手:“别说话,脚都肿成这样了,还逞强。”江心悦推也不是,搂也不是,就这样尴尬的贴在他的怀里,第一次这样被抱着,让她忽然想到那一晚梦里面的场景,还能清晰地记得慕容旌叫她“宝贝”。她害羞得大气都不敢出。赶紧把头埋得更深,结果,把慕容旌铿锵有力的心跳听得是明明白白的。她是心脏界的权威,正常人的心跳值是多少难道她听不出来吗?慕容旌的心跳那可是妥妥的乱节奏,她赶忙说道:“放我下来吧,我挺重的。”“哪里重,我还想告诉你多吃一点呢,抱着一点分量都没有。”江心悦猜想,慕容家旌肯定是吹牛,都累得心跳加速了还逞能,男人是不是都这样?明明不行了,还装得像很能干一样,看来,慕容家也是个“凡人。”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慕容家听到她的笑声,随口问道:“笑什么?”江心悦笑道:“笑你吹牛,都累得心跳加速了,还在装。”慕容家想揍她两下,但又舍不得,小没良心的,自已心跳加速是因为累吗?她还好意思笑。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慕容旌看她今天的表现,知道她对自已也不是全然没有感觉。决定待会提点她一下。刚好这时候也来到客厅了,孩子们累得都自觉回房间休息了,客厅里就剩下他们两人。慕容旌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到沙发上,本来是想要站起来,刚好这时江心悦也打算坐起来,但她的速度太快,撞到了慕容旌的下巴,疼得她条件反射地喊了一下:“哎呦,”慕容旌赶紧紧张地想看看她撞到了哪里,结果她刚好抬起头,两个人就这样嘴唇碰到了一起。江心悦吓傻了,忘记了接下来要怎么反应,而慕容旌也是一开始的时候懵了,接下来却是舍不得分开,大约过了四五秒后,江心悦反应过来了,想要推开他,却因为双手撑着后面,手一上来人就往下跌了去,慕容旌此时反应到是出奇的快,伸出手接住她的头,让她又平躺了回去。自已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很尴尬,就这样望着她,一句话也不敢说。江心悦脸红得像喝了红酒,看了他一眼就直接把眼睛闭上,“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不是我。”看着她可爱的反应,慕容旌笑了。听到笑声,江心悦睁开眼捶了他一下:“你还笑。”慕容旌趁机捉住了她的手,依然笑眯眯地望着她。江心悦想死的心都有了,想把手收回来,结果慕容旌用两只手抱住了她的小手。手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无地自容,想用脚踹他脚又受伤了,这个可恶的男人。过了一下,慕容旌就松开了她的手:“乖乖躺着,别乱动,我去给你拿跌打损伤的药来敷一下,药箱在哪里?”江心悦虽然尴尬,但还是告诉了他药箱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刚才慕容旌这样逗她,但她一点也反感不起来,相反的,她就是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很快,慕容旌找来了药箱,和她一起坐到沙发上,把她受伤的脚抬到了自已的腿上,然后把药膏涂抹在了扭伤的地方,轻轻地推拿起来,药膏冰冰凉凉的触感缓解了江心悦的疼痛,就这样把脚伸到一个男人腿上,江心悦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于是红着脸道:“慕容先生,不用了,还是我自已来吧”。慕容旌怎么看了她一眼:“别动,乖乖躺好,还有,我说过了,不要再叫我慕容先生了,叫我名字或者像我喊你一样,叫我孩子的爸。”江心悦觉得那样叫不好,就没出声。看着他坚持,也就随他了,反正自已就算有脚气也是他自找的,谁叫他非要给自已揉呢,那就干脆享受一下好了,就当自已找了个按摩师就好了,“对就这样,没错”。做好了心理建设,江心悦干脆躺下来,静静地享受着某人的特殊服务。如果慕容旌知道江心悦这一刻的想法,估计都要对她家法伺候了。“他做按摩师,别人能付得起这个服务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