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太日金雕淡淡道。
秦子源看了他一眼,随即说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者说,我原本是这个时空的人。”
“好吧。”太日金雕略显失望。
“感谢雕兄这段时间的照顾,今日在檀溪城我们就此分别。”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秦子源没有再说什么,因为莲华古城就快到了,道悬山遗藏他必须要拿到。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太日金雕问。
“回家。”
莲华古河上空,秦子源剑踏降灾剑在水面飞行。
他身着一袭黑袍,披肩长发随风飘扬。隐约可见他的左衣袖套是空的。
“十八年了,秦家我回来了!”
只见一座巨塔,高高隆起,耸立在地面之上。
那便是震天塔,当初秦子源的测脉之地,就是因为大长老的私心,他便要被父亲杀死,也正是如此,潇虚子才将他带到天剑宗,挖出他的血脉。
“这一切,咱们慢慢算。”
你是何人!
秦子源朝下方看去
十几个武师手持铁棍威胁的看着他。
秦子源未理他们径直朝秦家大堂走去。
小子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见秦子源没反应几个人手持大铁棍朝秦子源挥来。
十根铁棍齐齐抡向秦夜头颅,
本不想与你们纠缠,你们想找死那就去死吧!他身形一闪躲开了那道合力攻击。
“血幕轮回!”
霎时,天幕中撑出一片大伞笼罩着那十几位武奴。
秦子源丝毫不犹豫,数道仙之锁链将那几位武奴缠绕。
铁锁之上的雷霆之力正在慢慢摧残着他们。
啊!
武奴们发出痛苦的叫声,顿时没了刚刚的那股气势。
“我要让你们死的慢点,这痛苦的叫声很是悦耳呢,哈哈哈!”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枉你年纪轻轻怎会如此残暴?”
年老的大胡子武师愤然道,却也无能为力。
“怎么,难道只允许你们杀我,还不准我反抗了?”
“小子你会遭报应的,等着承受我秦家的滔天怒火吧!”
几位武奴反倒是没有丝毫屈服,这不得让秦夜对他们高看一下。
秦子源抓起大胡子武师的脑袋。
“不错,你对秦家倒是挺忠诚,我给你一个机会,跪下,我便放过你。”
“呸!要杀要剐随你,要我给你跪,做梦!我为秦家武师,活是秦家的人,死也是秦家的鬼!”
“好,很好!”
秦子源抓住他的脑袋又用力下去,
“给我跪!”
大胡子武师的双腿微微弯曲,但没有丝毫要跪下的趋势。
突然,一道掌印自秦夜头顶攻来,
霎时,移天换地运转到极限瞬间躲避。
轰!
巨大的轰鸣声散去,可见秦子源刚刚所处的地方出现一处深坑。
他心中隐隐后怕,若是刚才这道攻击打在他身上,恐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小友,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杀性太重,终难成大事。”
“你们几个快走!”,白发老者从秦子源身后走来。
“绝巅巅峰?”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若你一意杀掉这些人,老夫可以保证你绝对不想离开这镇妖塔。”
“是吗?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爆虎拳!
土行灵力自秦夜身体迸发,沙包大的拳头朝白发老者的脸上挥去。
“刷!刷!刷!”
虽然秦子源少了一条手臂,但一只右手挥出的速度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影子。
白发老者不退反进,一掌轰出犹如排山倒海,数道拳影埋没在掌中。
砰!
掌与拳碰撞间发出巨大声响。
二人纷纷后退一步。
噗!
反震的余波拍在老者身上吐出一口鲜血,反观秦子源虽被震退一步但却没有任何问题。
“没想到我们差了一个大境界,居然能够挡住我这全力一击,小看你了。”
白发老者擦掉嘴角鲜血,不屑的看着他。
“老头,你也不咋地嘛,就这点本事?”
“狂妄!臭小子本想留你一命,你太嚣张来世好好投胎庆幸别遇到我。”
老头双臂展开,背后出现一道月纫虚影,
白色月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
“给我灭!”
月刃攻击飞杀而至
秦子源见势不妙逃龙术运转迅速逃避,他如流星一般划过天际。
“嗯?”
月刃好似有灵智,追着秦子源跑。
整座震天塔都被白发老者来时下了禁制,现在秦子源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眼见月刃离自已越来越近,不得已秦子源震虎拳再次打出,可这次效果却不明显,拳影攻击均被月刃斩断。
“我的发!”
月刃距离秦子源就差十米左右。
白发老者站在下方戏谑的看向正在天上四处逃窜的秦子源。
“小子,乖乖受死我还能留你全尸。”
“去你丫的!”
他疯狂凝聚水行灵力,龟盾!
境界压制下的龟盾在月刃面前就如一层薄纱正被层层剥离。
“这个绝巅境的战技续怎会这么强?”
磅!
降灾剑格挡在秦子源面前,强大的月刃在降灾的锋芒下寸寸崩碎。
白发老者目瞪口呆,下巴拉的可老长。
“这是什么怪物?”
“老东西,拿命来!”
只见秦子源提剑朝他劈来,还在愣神的白发老者反应过来迅速结印。
“天罡盾!”
轰!
巨烈的震动激起层层烟尘将二人包围起来。
咳咳咳!
烟尘散去,一个人佝偻的跪倒在地上,那正是白发老者。
他败了,败在了一个与自已相差一个大境界的武者手里。
“输的不冤,你杀了我吧。”秦子源举剑准备挥下。
“慢着!”
秦宇走到他的身前缓缓说道:“小友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秦子源死死盯着他,冷冷道:“父亲大人真是好魄力,我刚回家就用这种方式迎接。”
“你是子源?”秦宇大惊,直接拉起秦子源的手。
“果然和我有几分相似。”
秦宇解释道:“姜公山前辈是秦家护院武师。”
跟来的还有秦子源的母亲陆无霜,以及那十几名武奴。
你是少主?姜公山和那十几名武奴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那秦凝冰少主是?
姜公山还是觉得诧异。众人平静。
秦宇率先打破尘际,凝冰是我养子,站在你面前的这位便是我们的亲生儿子。
听到养子秦子源身躯颤抖。
“原来如此,属下冒犯少主实在该死,千刀万剐任由少主处置。姜公山跪伏在秦子源脚下。”
秦子源不语,刚刚众人说的话他都在安静的看着。
“子源,你的手?”
陆无霜略带哭腔,她注意到秦子源那条空荡的左袖。
秦子源不为所动,一直沉默。
“该死,姜公山你下手怎么如此重竟然砍掉了子源的手臂!”
秦宇愤怒至极一掌就要废了姜公山。
他也不清楚刚才与秦子源战斗过程中是否伤到了他,便一句话也没说。
“是我自已斩断的,与姜前辈无关。”
秦子源面无表情,犹如一台没有感情的冰冷机器。
“活着就好,子源我们回家。”
“家吗?”秦子源耷拉着脑袋。
“想不到我回家第一天便遭到家族顶级战力追杀,这就是我回家的迎接宜事吗?我被你们亲自送走到头来竟还收了养子,我这个亲生儿子你们是一点都不放在眼里啊。”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被亲情牵挂了,唯有提升实力才能将未来掌握自自已手中。”
姜公山望着秦子源背影在为刚刚的战斗后怕不已,紧紧握着的拳头还在微微颤抖。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战力,恐当年剑皇也不过如此。”
秦家主堂宏伟壮观,十二座先祖石像稳稳摆放在大殿上方,威严而庄重,路过的人必须要跪拜而行。
秦宇跪在石像面前,淡淡说道:“你第一次回家不知道正常,以后经过先祖石像,要像我一样跪拜完才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