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视自已的空窍,屏气凝神思索道:“修为虽然晋升两个小境界,但由于刨引心头血,导致我的身体变得却很虚弱,这回爆血丹的炼制差点翻车,至于阴炉,下次炼丹就必定要在换一个丹炉,最起码也要阳属性的炉子。”
“突然提升两个小境界,我自身的根基还不算稳固,眼下还需炼制一枚聚灵丹用以调和经脉。”
“药材已经用完,若是一直去百草园借点材料也不是办法,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弄到聚灵丹呢?“秦子源沉声道。
良久,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闪现。
“与其躲躲藏藏,不如主动出击,我可以参加丹府的炼药师考核,凭借我对丹道的理解,成为一名五品炼药师是很容易的”。
“只要成为丹府的炼药师,百草园的药材就可以随意使用,若有幸成为三品炼药师,就能成为丹府的外姓家老,享受和内门长老一样的待遇。”
对这件事情,在他前世也只是听说而已,未曾尝试过,是真是假他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茅屋前的窗子打在他的脸上,一夜未眠,胸口处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他强撑起身,扭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嘎吧嘎吧的声响。
咚咚咚!
“师弟,你在吗?”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站在门外。
秦子源缓缓开门,淡淡道:“叶枫师兄找我有什么事情?”
叶枫注意到他苍白的脸,随即问道:“秦师弟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见状秦子源笑着道:“劳范叶师兄担心,我只是昨晚没睡好,休息一下就可以”。
“没事就好,”叶枫话峰一转:“师尊他老人家有事找你,具体的话等你到那在说吧”。
闻言,秦子源瞬间意识到:“看来潇虚子开始怀疑我突然就能修炼这件事,因此才叫叶枫来叫我去见他”。
见秦子源愣神,叶枫用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秦师弟,你怎么了?”
秦子源瞬间反应过来,尴尬道:“啊?哈哈,我没事,我现在就去找师尊吧!”
“那师兄告辞了”。叶枫朝秦子拱手拜别。
秦子源也朝他微微回了一礼而后起身便前往天玄峰内阁。——
天玄峰大殿内,潇虚子正坐在主位上面容和善的看着秦子源。
他微微开口:“子源呐,这里就你和我,今天师尊来找你说点掏心窝子的话。
闻言,秦子源朝潇虚子拱手道:“师尊待徒儿如亲生孩子一般,若没有师尊的出现,恐怕我现在已经死在外面了”。
见到秦子源这样说,潇虚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道:“子源能说出这样的话,师尊已经心满意足了,不枉我对你的栽培之意。”
见状,秦子源心中却被潇虚子伪装的一幕逗的哭笑不得:“他娘的,这老小子准是知道了什么,要不然也不可能突然和我说了这么多屁话。”
而后秦子源开始飙起了演技,他眼眸瞬间结起泪珠,竟直接给潇虚子跪了下来。
他哭着道:“徒儿知道,自已的亲生父母早已死在了家乡的战乱中,如果不是师尊慈悲为怀,恐怕我早已客死他乡,师尊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秦子源哭了,他哭的梨花带雨,潇虚子见他这样,心里竟不自觉的难受起来:“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要是这样子的话为师还怎么忍心伤害你。”
潇虚子感慨道:“你跟随为师来道剑宗生活,现在算一下也有差不多十八年之久,还记得当初师尊抱着你的时候,你才有大人的一只脚那么长,这一晃以经长这么大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闻听此言,秦子源心里却呐闷道:“这老东西到底要干嘛,突然叫老子来又说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难道他想打感情牌?”
“师尊知道,你最近变化很大,我有些好奇,我的徒儿如今修为已经达到何种地步了。”
秦子源心想:“老东西,说了一大堆,这才是你叫我来的真正的目地吧。”
闻言,秦子源并没有隐瞒,缓缓说道:“师尊,徒儿目前已经突破先天初期,不久的将来便可晋升先天中期。”
秦子源故意将修为说低两个小境界,是怕潇虚子起疑心,这点他早在来的路上便已经想好了说辞。
潇虚子略带疑惑的说道:“子源,我记得你不是没有灵根吗,怎么突然就能修行了?”
秦子源挠着头一脸茫然的说:“其实徒儿也不清楚自已为何又能突然修练,我只记得在一天早晨,我起身上厕所发现自已周围突然涌现了一大团青色气体,向拼了命似的往我身体里面钻,然后徒儿的修为就不知不觉到达先天初期。”
潇虚子盯着他的脸,却并未发现有任何说假话的样子,随即皱起眉头:“难道是千年难遇的双灵之体?要真是这等逆天体质那我可就真捡到宝了。”
咳!
潇虚子象征性的咳嗽一下,而后对着秦子源微笑道:“你知道为师今天为什么叫你过来?”
秦子源摇摇头,他装做毫不知情,淡淡道:“徒儿不解,请师尊为我解惑。”
他自然清楚潇虚子来找他的目地,不过当他说完自已能修炼的事情后,潇虚子并没有怀疑他,反倒开始转移话题,这点才是最令他摸不清头脑的。
见状,潇虚子表情和善道:“下个月就是外门大比,这将是你唯一能够进入内门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尽量不要让为师失望。”
此话一出,秦子源略带紧张的说道:“师尊,我...我怕。”
见此一幕潇虚子温柔道:“子源你怕什么,不妨和为师好好讲讲,说不定我可以帮助你。”
秦子源攥紧拳头表情极不自然道:“徒儿刚踏上武道,对实战情况并不清楚,我怕被师兄们把牙给打掉。”
闻言,潇虚子却是一笑,他没想道自已的徒儿竟然说出了如此荒唐搞笑的理由:“还真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
他锊着胡子,笑着道:“这点你无需担心,我既已叫你来,就有必胜的把握让你进入内门,到那个时候我会叫他们对你手下留情的,你到那不过就是随便走个过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