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元宝剑,可削铁如泥,一般的神兵利器在它面前都将黯然失色,这件就卖你...一百上品元石如何?”。
秦子源摇摇头道:“不行,这剑并不适合我”。
“那在看看这个”,诸葛青指着墙上挂着的那口大刀。
“神龙宝刀,这把刀对于刚入武道的修士来说,是很容易上手的,当时有人出价一千上品元石来买,我都没舍得卖给他,咱俩相识一场,我也不挣你钱,三百上品元石你拿走?”
秦子源淡淡道:“诸葛青前辈,这口刀虽好,但是我修剑道,我用刀干嘛?
闻言,诸葛青尴尬的笑了笑。
“那在看看这柄剑,“凌宵剑!”名字霸气,你要是用它,那可真是霸气侧漏,逼格满满,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他的yyds!”
秦子源又言:“此剑虽好,可是短了些,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短剑在搏杀中会拉低我的下限”。
诸葛青还不死心,他轻声呢喃:“我还就不信邪了,这偌大的藏宝阁中,还能找不出让你中意的灵器。”
说着便继续为秦子源介绍起来。
秦子源独自在密室内打量着,至于诸葛青,他被完全当成了空气。
诸葛青见秦子源丝毫不理他,随即不耐烦道:“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到底要什么?”
“太上仙炉!”秦子源两眼放光,一个漆黑色的小丹炉正安安静静的摆放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
“天宝阁怎会有仙器出现,太上仙炉可是太上仙君炼丹的法器,真没想到重生归来后,这一路当真是惊喜连连呐”。
秦子源拿起太上仙炉端摸着,在里面竟还存有一枚三纹灵丹,至于是什么功效的丹药饶是他的眼力也不曾看出。
见秦子源似乎对这个黑色的小丹炉感兴趣,诸葛青走上前解释:“此丹炉自打我进入天宝阁做掌柜的时候便一直在这,想想差不多也该有一百年左右了。”
“前辈,这丹炉怎么卖?”
诸葛青瞥着眉道:“不就是个破炉子吗,你要是想炼丹,我那有更好的丹炉,何必选这个黑不溜秋的铁疙瘩”。
说话间,诸葛青似乎注意到秦子源手上的丹药,“呦!还是枚三纹灵丹呢,没看出来这铁疙瘩里面还有一枚三纹丹,我说你小子怎么想着买这么个破烂,差点就被你给骗了”。
诸葛青话锋一转:“想要这枚丹药可以,不过你得给我五百上品元石,至于那个铁疙瘩就当白送你好了”。
“五百!诸葛老头你咋不去抢呢,就一个破丹你卖这么多!”。听到价格后,秦子源顿感震惊。
“毕竟是三纹灵丹,一般修士都吃不到,要你五百元石已经是仁至义尽,你若是买不起就滚蛋,别特么担捂老子做生意”。诸葛青不屑说道。
“那我就要这个丹炉,总能卖我了吧”。
“丹炉和丹必须一块买,否则不卖!”诸葛青一口否决,不给他反应机会。
“这老小子真他丫的是个黑心商家”。秦子源一脸肉疼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四百上品元石。
见此一幕诸葛青的眼睛亮了:“你小子啥时候这么有钱了,快说你是不是打劫去了”。
秦子源微怒道:“放屁,这财富可是小爷正经得来的,放下你那肮脏的看法!”
“先拿四百上品元石,至于剩下的我先赊账,待日后一并还你”。
“成交!”诸葛青答应的很是痛快。
“我的发!这也答应的太干脆了点,我是不是给多了”。
秦子源拿上太上仙炉随后大步离开。
诸葛青笑咪咪的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却想:“傻小子,要是来我天宝阁买东西的人都像你这么傻该多好,正好你今天来了,这波韭菜不割白不割”。
秦子源刚走出门,恰巧,甄志平和谭云刚好进入天宝阁。
甄志平用余光扫了他一眼,秦子源顿感被什么人盯着,随即回头,目光交错间他和甄志平对视一眼,仅是一眼,甄志平就被吓的捂住了裤裆,而即躲到了谭云身后,许是那日秦子源的“特殊服务”让他心生恐惧。
“大白天的你搞什么,碰见鬼啦!”谭云拍了拍甄志平脑袋。
甄志平戳了戳谭云,指着门外的秦子源小声道:“师兄,我们走吧,我可不想被这个阎王在废一次了。”
谭云双眼快速在他身上扫过,那日的表现确实令他意外,一个不能修炼的废柴突然表现出不属于他的战力,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怀疑。
“这其中定有猫腻!”谭云不自觉想到“秦子源肯定是偷偷藏着自已的修为,然后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在所有人面前装逼,而他谭云便是秦子源那所谓的机会”。
谭云恶狠狠的瞪着秦子源,“小子,我等着你到外门大比”。
秦子源被他看的顿时感觉身体不自在,瞥了他一眼后便离开了。
哼!谭云受到轻视,随即甩动衣袖夺门而出。
至于甄志平和谭云二人,秦子源并未将他俩放在眼里,这两个小喽啰在他前世便被死在了道阳老魔的刀下,天剑宗正魔大战中剑宗老祖为了提升修为,果断拿宗内弟子血寂来助他成就宗师巅峰,秦子源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夺他血脉的人,他的师尊一个彻彻底底的伪君子,对这些人,秦子源要他们复出血的代价。
师姐叶灵儿和大师兄叶枫便在那场大战中丧生,后来因为这件事一直成了他的遗憾,他为了提升境界,屠杀五域数百万生灵,斩断仙路,只为摧毁宿命之剑。
一时间,种种感觉从秦子源心底涌现,他只感觉一阵恍惚,仿佛葬生渊之战就在昨日。
“或许我是一个无恶不作的魔头,或许我伪装的像个孩子,或许我为了一已私欲而摧毁宿命,或许我以经在这条路上错的彻彻底底,那么就让这一切继续错下去吧,别人的生死又与我何干,也许别人会说我不懂人情世故,也许别人会遣责我道德败坏,可那又怎样?”
“我的心只为永生而求,我的道只为永生而存,而我自已呢?或许只为永生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