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林府的门都进不了啊?”一位亲戚难以置信地嚷嚷着。
“就是啊,这林家怎么突然这么绝情?”另一位亲戚也跟着附和。
当被告知这次不带礼物不让上门时,他们更是蒙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算什么事儿啊?以往哪次不是我们想进就进?”
“这林家是不是吃错药了?”
亲戚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门口干着急。
堂兄林有财的父母可是着急死了,他们家儿子可是在大牢里呢。焦急万分的他们失去了理智,于是就在门上大闹了起来,声嘶力竭地问林府要儿子。
林小小也不惯着他们,冷静沉着地就让说话利索的丫鬟去门口应对。丫鬟不卑不亢地说道:“你家儿子林有财,前天就已经归家了,这两天也没有见他赔偿林家损坏的东西呢。”
林有财的父母就一口咬定,他家儿子来了。
丫鬟接着追问:“他家儿子什么时候来的?”
林有财的母亲尖声说道:“昨天晚上。”
丫鬟又问:“昨晚什么时候?”
林有财的父亲抢着回答:“半夜。”
丫鬟冷哼一声,义正言辞地说道:“昨晚半夜并没有人通过正门来到林府,倒是有一个贼人,翻墙进入林府意图抢劫,已经被官府抓走了。难不成,你们口中的儿子就是那贼人?” 丫鬟的话语掷地有声
林有财的父母听到这话,顿时傻眼了。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林有财的母亲突然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她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号啕大哭:“你们胡说,我儿子才不是贼人,一定是你们故意陷害他!”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涕泪横流,全然不顾形象,只是一味地耍赖哭闹。
林小小听了,就知道林有财父母开始耍无赖了。她走上前,面容镇定,面带微笑说道:“你们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昨晚林府确实闯入了贼人,但是不一定是你儿子。与其在这人闹,不如赶紧去找找堂兄。”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有财的母亲听了,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林小小的鼻子喊道:“胡说,你怎么知道昨天的进入林府的不是你堂兄?”
林小小依旧不慌不忙,神色平静地回答:“我们是真没有看清贼人,就把人交给官府了。你们也知道,大半夜的,黑灯瞎火,谁还能仔仔细细地看贼人究竟是谁啊。再说了,我也相信,堂兄不是半夜翻墙进林府的人。但事实是昨晚确实有贼人贸然闯入,我们也只能按照规矩办事。你们与其在这跟我们纠缠不休,不如去官府打听清楚,也好还堂兄一个清白,如果堂兄真是无辜的,官府自会公正处理,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林小小的一番话有理有据,逻辑清晰,让林有财的父母一时无言以对,呆立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周围的人看到林府有热闹可看,都慢慢聚拢了过来。人越聚越多,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将林府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交头接耳,那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议论纷纷。
听到这些,有人提高了音量说道:“林有财父母一定是冤枉了林府。看林府这态度,坦坦荡荡,不卑不亢,不像是故意陷害。况且林府向来名声不错,口碑俱佳,怎会平白无故去污蔑一个堂兄。”
也有人忙不迭附和道:“就是就是,这林有财父母也太不讲理了,蛮横无理,不分青红皂白就来闹事,简直是不可理喻。”
还有人皱着眉头说:“林有财半夜有正门不走,非要翻墙入府,这哪里是君子所为。就算不是贼人,这行为也实在可疑,哪有正经人干这种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儿。”
“说不定啊,这林有财本就心怀不轨,妄图行不轨之事,结果被抓了个正着,他父母还在这里胡搅蛮缠,真是不知所谓。”一个老者捋着胡须摇头说道,脸上满是嫌恶之色。
“林府这次做得对,不能任由他们这样肆意胡闹。”一个年轻的后生也跟着发表自已的看法,神情激昂,义愤填膺。
众人七嘴八舌,大多数都坚定不移地站在林府这边,言辞激烈地指责林有财及其父母的不是。林有财的父母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脸色越发难看,青一阵白一阵的,犹如调色盘一般,却又不知如何反驳,只能尴尬地杵在原地,嘴唇嗫嚅着。
有亲戚小声地说道:“咱们在这怎么也进不去林府,一直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去衙门打听打听,昨天抓的贼人到底是谁。说不定能弄清楚情况,也好知道林有财到底在不在里面。”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有些安静的氛围中,还是被不少人听到了。其他人听了,也觉得这主意可行。
“对啊,在这跟林府闹也没用,还是去衙门靠谱点。”
“也许衙门那边能有确切的消息,总比在这瞎猜强。”
“说不定林有财真不在那贼人里面,是咱们误会林府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原本坚定地认为林有财被林府冤枉的那些亲戚,此刻心里也不禁泛起了嘀咕。林有财的父母听了,虽然还是满心不情愿,但也觉得去衙门打听一下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于是,他们一边嘴里嘟囔着,一边带着亲戚们准备前往衙门。人群渐渐散去,只留下林府门前的一片狼藉,见证着刚刚的喧闹和混乱。
林府内,小小和林父林母得知他们要去衙门,林父林母心中有些忐忑,,但是小小心中一点也不忐忑。
打闹衙门是要挨板子滴。
“爹,娘,万一衙门那边被他们闹得乱了套,咱们该如何是好?”小小故意忧心忡忡地说道。其实巴不得这些亲戚折腾呢,倒是如果让林父给他们收拾烂摊子,看我林小小怎么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