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薇,钱幼娘最终也没有在六月初六皇帝下旨指婚之前,达成自已想到见一见自已未来夫君朱祁镛得心愿,
但还好,也从大哥钱钦处知道自已未来的夫君皇长子并不是一个傻子,相反还有大抱负,大梦想,大谋略。
而且还知道了,自已的夫君朱祁镛家住那里,在国子监那个堂读书,更妙的是,自已未过门的大嫂还是自已未来夫君的大姐。
眼珠子一转,钱幼娘狡黠的一笑,
“恩,就如此办”!
另一边的雍亲王朱祁镛,自从六月初六接旨那天,知道皇帝的谋划后,
整个六月是过的小心翼翼,每天都是眉头紧锁,学习上走神,那是家常便饭,被恩师李时勉训了更是不知多少次,还好顶着一个神童的头衔,李时勉舍不得下手,不然手百分百不知道肿多少次了!
虽然雍亲王朱祁镛已经想到了对策,也做好了随时断骨的准备,但自残实在是太痛了,
一天晚上回到书舍后,朱祁镛尝试用小刀在手上划开一个小口子,那感觉真是—酸爽啊,眼泪都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平时磕磕碰碰,划破了还没有什么,真要自已看着,拿刀在自已手上划一下,
疼倒是次要的,关键就是真的下不去手啊,真没有那个自残的勇气。
真不知道21世纪那些动不动就为情割腕自杀的人,到底是有多爱对方啊,
竟然如此心狠,自已亲手了结了自已的生命!
不懂,真不懂啊,
生命最可贵,爱情还复来!!
珍爱生命,远离渣渣!!
世上永远不缺好男儿和好女子!!
雍亲王朱祁镛,是个惜命之人,也是一个怕疼之人,
实在是下不去这个手,看来自残不合适自已,那只能借机找事,让别人来残。
经过观察,朱祁镛还真找到了一个既能让自已一直“受伤”,还不会致残,更有助于自已今后事业发展的方法,
什么方法呢?
那就是赌场,输钱不给!!
不仅可以隔三差五挨一顿毒打,还不会有性命之忧,更符合自已的傻子形象!
但自已白天还得学习,没有时间,那只能是晚上了,
这样,自已就不能留宿了,必须走堂,调往外班。
跟自已的二弟胡松,三弟胡琏说了一下,两人还想跟自已在一起,
三人找到恩师,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被李时勉安排到了外班。
宣德九年,八月晚上开始,11岁的雍亲王朱祁镛在胡松、胡琏两个跟班的追随下,
开始大摇大摆的,频繁的出现在各大赌场,经常是逢赌就输,从不给钱!
虽然有皇长子雍亲王的身份,赌场大白天不敢怎么样,但晚上三人,包括皇长子朱祁镛在内,可就遭老罪了,
隔三差五,就小黑棍来了,经常是一身“伤”,但脸上却屁事没事。
看来打手也是一个懂行之人,知道打人不打脸,尤其是对有身份地位之人。
从那以后,皇长子雍亲王朱祁镛,傻帽王爷的头衔上,又多了一个新的头衔,烂赌鬼,变成为傻帽王爷烂赌鬼!
皇长子雍亲王朱祁镛再一次,以傻帽王爷烂赌鬼的名头名满京师!!
钱幼娘,也是一古灵精怪之人,
她竟然一人分饰两个角色,
白天她是贤良淑德,温柔大方的邻家小妹,没事就去胡家,跟未来嫂子朱祁茗和未来婆婆胡善祥聊天解闷,给她俩做好吃的,
从大姑姐朱祁茗和未来婆婆胡善祥那里,打听关于自已未来夫君朱祁镛得所有事情,
胡善祥对此也是十分乐意,毫无保留的把朱祁镛卖了底朝天,包括朱祁镛小时候不会说话留着哈喇子的傻样子也都说给了钱幼娘听了!
“呵呵呵呵,胡姨,夫君小时候,都三岁了,还留着哈喇子不会说话啊,怪不得,别人都会以为他是个傻子,
胡姨,您也是个伟大的母亲,夫君能有您这样的母亲,真是他的福气。
胡姨,等我和夫君结婚后,必定好好报答您的爱护之情,养育之恩!”
钱幼娘对胡善祥佩服不易,更是从胡善祥那里学到了很多,真心的想替自已夫君,好好报答胡善祥这样一个伟大的养母。
遵从着“定亲之后,男女不能见面,不然影响今后的夫妻感情”这样的古训,
钱幼娘白天掐着点,为自已未来的夫君做好饭了,从来不跟朱祁镛碰见,就离开了。
好几次朱祁镛都感觉那晚的晚饭特别香,问了母亲胡善祥几次,胡善祥总是笑而不语,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管它谁做的,反正挺香,我爱吃。
晚上钱幼娘就化妆成富家公子哥,暗暗守护在朱祁镛得身边。
钱幼娘,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娘子,出身武将世家的她,可是从小跟着父亲钱贵习得一身好武义!
当她发现朱祁镛和胡松、胡琏三人晚上没有去李时勉家读书,而是跑去赌场之时,还很是气愤得不行,
为此,还曾偷偷跟随三人进入赌场,当发现三人总是输钱,从未赢过一次,还满是诧异。
当发现三人输钱之后,从不给钱,多次被人晚上,打小黑棍后,钱幼娘怒了,
“敢打我老公,让你们好看”
一次晚上,五六个打手们,刚准备动手打人,就被钱幼娘一11岁女孩,全部打倒在地。
一方逼问下,才知道实情,
“女侠,饶命啊,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们吧,
小的们也不想打人,更不敢打人啊,
无奈少爷下了命令,说隔三差五,必须把他们三位少爷打一顿,不然就要把我们一顿毒打,还要开除我们。
您说哪里见过这样的要求啊,每天都快发愁死我们了,
我们都是钱府下人,那里敢打三位少爷啊,
既不能真打,还要打的像,这不是难为人吗,
但没有办法啊,只能是假打,还不敢用力,您看着这棍子,看着像真的,其实就是外面包了一层白纸,里面都是棉花,打在身上一点不疼就是有点红,但却很是舒服,”
打手们说着,就把小黑棍,拿起来,用力一掰,果然是白纸和棉花。
如此一幕,看着钱幼娘是目瞪口呆,想了想说道,
“那赌场,他们三人老是输钱,不给钱就跑,又是怎么回事?”
“女侠,京师八层的赌场都是三位少爷开的,在自家赌场输钱,谁敢给他们要,
三位爷不仅没有输钱,每天赌钱之时,表面上是输钱了,但实际上,跟风的人很多,刚开始他们是赢了点小钱,等他们上赌瘾后,赌注变大之时,就会全部输掉,一个子都别想带着离开赌场。”
听了打手们的回话,虽然钱幼娘还没有搞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朱祁镛要跟以前装傻子一样,装烂赌鬼,
但想来必有其原因。
警告一番之后,放打手们离开了,打手们也没有往外说,
倒不是因为仗义,关键是没脸啊!!!
五六个壮汉,竟然被一个11岁的小姑娘,全部打倒在地,
真是丢不起这个人啊!!
从那之后,钱幼娘不仅不再担心朱祁镛,更是晚上扮作同龄小青年,想办法加入到朱祁镛得小团队内。
刚开始朱祁镛还有警惕之心,几天下来,
发现这个脸色清秀的“小兄弟”还是一故人,关键也是一个烂赌之人,逢赌就输,不过赌品还不错,知道输了給钱!
一来二去,晚上化名“小兄弟”的钱幼娘就跟朱祁镛在赌场熟悉了起来。
让胡松,胡琏两兄弟感觉奇怪的是,这位“小兄弟”,只跟大哥朱祁镛亲近。
自已想要靠近这位“小兄弟”,“小兄弟”就冷冷得看着他俩,那气场强大的,让人生畏。
但对大哥朱祁茗,“小兄弟”就是笑脸以对,甚至大哥跟“小兄弟”勾肩搭背时,“小兄弟”那温柔的眼神,就跟一女子一样。
搞不清楚,什么原因,
难道他俩是断袖之癖,
对,一定是这样的,
大哥看“小兄弟”长的清秀,“小兄弟”看大哥英俊不凡,
所以他们两个大男人彻底看对了眼,好上了。
大哥朱祁镛有断袖之癖,
如此想的,胡松,胡琏两兄弟对视一眼,突然感觉后面一紧!
大哥这爱好,有点可怕,看来以后晚上,得离大哥朱祁镛远点。
如果朱祁镛,知道自家的两位弟弟,如此想自已,又会做何感想呢?
朱祁镛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曾经有次放学回家早了,远远的就在自家门口,看到了一身女装的钱幼娘,
当时就惊为天人,只一眼就彻底爱上了这个女孩,
钱幼娘的相貌从那以后,就刻在了朱祁镛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问过姐姐朱祁茗后,才知道那个女孩就是钱幼娘,历史上的一代贤后,自已如今的未婚妻。
后面,钱幼娘伴做“小兄弟”刻意接近自已,朱祁镛也就顺势装作不认识,
慢慢得就趁机把一代贤后钱幼娘,那位“小兄弟”,搂进了自已怀中。
狗贼朱祁镛,蔫坏蔫坏的,心思真毒,
奉劝大家不要轻易招惹此人,不然就跟钱幼娘一样。
被朱祁镛抱着,还一脸幸福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