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着,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他的眼神坚定而明亮,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决心。他紧紧握着拳头,仿佛要将自已的力量传递给面前的人。
“「博士」大人,您看,我现在已经掌握了这种治疗方法,可以开始大规模救治感染者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魅力。“只要我们能尽快调配出足够的药剂,就能拯救更多人的生命!”
「博士」静静地看着卡特尔,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湖水,平静而又神秘。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的想法。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那光芒如同一颗流星划过夜空,短暂而耀眼。
然后,他轻声说:“嗯,你实验报告写得不错。” 他的语气平淡,但其中蕴含的赞赏之意却如同微风拂过湖面,引起阵阵涟漪。
这句话让卡特尔面露喜色,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他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因为这是来自那位极为挑剔的「博士」大人的夸赞。这可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他感到自已的努力终于得到了认可,那种满足感涌上心头,让他几乎要欢呼雀跃起来。
卡特尔感激涕零,连忙道谢:“多谢「博士」大人夸奖!能得到您如此高的评价,我真是太幸运了!”他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眼中闪烁着泪光。
他觉得自已的努力终于得到了认可,所有的付出都没有白费。他深深地向「博士」鞠躬,表示衷心的感谢。同时,他对未来充满了希望,期待着能够继续为「博士」效力,取得更大的成就。
然而,就在卡特尔沉浸在喜悦之中时,「博士」突然开口问道:“你叫卡特尔是吗?”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卡特尔有些措手不及,但他还是迅速地回过神来,赶忙回答道:“是,属下卡特尔。”此时,他的脸上依然难掩喜色,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已美好的未来。
「博士」站在高处,如同一尊俯瞰众生的神祇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向他谄媚讨好的卡特尔。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这位无知的学者。他那深邃而冰冷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嘲讽的神情,宛如能够洞穿卡特尔内心深处的虚荣与贪婪。
「博士」静静地凝视着卡特尔,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语气平静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缓缓开口说道:“很好,卡特尔,你将随我一同回到至冬国,去领取那份属于你的奖赏。”
卡特尔听到这句话,心中涌起一阵狂喜,但他极力克制住自已的情绪,谦卑地低下头,声音颤抖地回应道:“是,属下卡特尔谢过「博士」大人……”
然而,「博士」显然对这样阿谀奉承的话语感到厌烦,他随意地挥了挥手,打断了卡特尔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他的动作显得有些不耐烦,仿佛对于这些虚伪的言辞已经听腻了。
「博士」冷漠地说道:“好了,你继续回去观察患者的情况。”
卡特尔一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恭敬地点头应是,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博士」看着卡特尔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冷笑。他对这些人的奉承早已感到厌烦,毕竟在实验室里已经有太多人说过类似的话了,但大多都没有任何营养价值。
不过,如果能让他先尝试一下药剂的效果,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如果他愿意为了拯救更多的人而选择牺牲自已去尝试药物,那么他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难道不应该被人们所赞颂吗?这可是一种伟大的行为啊!
对于这位教令院的学者来说,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已的生命或许也是一种值得称道的归宿吧。毕竟,作为一名学者,能够为了科学事业献身,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然而,「博士」却如此轻率地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仅仅只是因为他那恶劣的癖好和一时兴起。他并没有考虑到这个人是否真的愿意成为试验品,也没有想过这个人的生命价值究竟有多大。
至于那个有趣的实验品,「博士」暂时还不想对他动手。他打算把他留到至冬国之后再慢慢享用这份美味的“佳肴”。毕竟,这样一个充满了未知和挑战的实验品,需要时间去探索和开发。现在,就让这个实验品继续活着吧,等待着未来某一天,「博士」将他变成自已手中的玩物。
此时,「博士」不由自主地将注意力落在到处乱看的钟馔玉身上。他的目光如同寒夜中的冷星,冰冷而锐利,但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趣。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慢慢地走近钟馔玉,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到。当他走到钟馔玉身边时,他的手轻轻地搭在钟馔玉的肩头,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只温顺的小猫,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
他的声音温和而低沉,仿佛在耳边轻轻呢喃:“别紧张,小家伙。这里没有什么危险。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温柔,让人不禁产生一种「博士」其实还挺温柔的错觉。然而,这种温柔只是表面现象,隐藏在其下的,是无尽的冷漠和残酷。
“在看什么?对这里很好奇?”「博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钟馔玉眨了眨眼,清澈的目光中透露出好奇和思考。他微微点了点头,轻声回答道:“嗯,这里的基础设施确实有些简陋,这可能会影响到魔鳞病患者的存活率。我觉得,确实应该将他们带去医疗技术更先进的至冬国接受治疗。”
钟馔玉皱起眉头,提出了自已心中的疑惑:“不过,为什么只带重症患者呢?难道不应该把所有的患者都带走吗?这样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