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噎了个没话,本来想的用这事儿恶心恶心这个萧贵妃,不想沾了一身骚。
老皇帝听着,心里却明镜一般,虽然他也心里高兴肃王暴毙,但到底多年为帝,他太善于伪装了。
“行了....”
这话刚说完,他就觉得头一阵的眩晕,接着就站立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陛下?”
一阵一阵的声音,让跌在地上的老皇帝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
“朕无事...”
老皇帝说完,身边內监就要扶起他,只是他才勉强撑着站起来,就双腿一软。
接着周边的一众人也都如此。
“怎么了?”
“难道有人下毒?”
这时地宫大门处传来一声巨响。声音随后就是震动!
接着地宫的墙壁也跟着颤抖。
"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快去看看!”
一阵惊慌失措的声音之后,周围又变得一片寂静,只有查探的兵卒快步跑回来的脚步声。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封门石落了下来。"
"什么?"老皇帝闻言,顿时脸色一白,要知道封门石一落,他们这些人都会困死这里。
“还愣着干嘛?去安排人啊!”
这时萧贵妃已经一脸的惊恐了,她可不想被困在这地宫,最后被饿死渴死。
一旁随行的太医这时已经给自已捏了脉。
随后他脸色黑的异常,老皇帝见他变了脸色,赶紧问道:“隋太医,怎么了?”
“陛下,咱们这是中毒了。”
老皇帝听完,眸子闪过了寒意,这时一直没开口的太后开了口。
“看样子是有人要谋害皇族了!”
谋害?一众人听了面色瞬间都不好了,先是下毒,又是落下封门石,这是要把皇族通通处理了干净啊!
一众皇族倒也是不冤枉了,只是跟进来的众多侍卫,却也是冤死了。
一众人面色灰暗之时,一道身影从后面走了出来。
“太后...”
声音响起,众人皆回头,只太后瞬间双目都停滞了。
“秦轩...你不是在都城吗?怎么?你...”
太后看着自已的小儿子,也不敢太过明显的关心,毕竟这儿子身份太过尴尬,若是捅出来了,不知道皇帝又会如何想。
只是秦轩这时笑着从身后拉出了宁玥。
“玥儿别动,一会儿夫君就解决了这群人。”
这话一出众人全是震惊,太后却听出了什么,想赶紧过去找自已的小儿子,却因为中了毒,只能蹭着到了秦轩面前。
“秦轩!你...”
话没说完,秦轩垂头看了一眼太后,就知道她是向着老皇帝,肯定不会帮他,便直接抢了话。
“我是该叫您太后,还是...母后?”秦轩看着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你!胡说八道什么?”
太后吓得面色苍白,赶紧否认了。
秦轩看到这轻轻叹了口气。
“母后,您做的事儿有什么不承认的?我是你和先皇的子嗣!为什么让我无名无分的活了这么多年!”
秦轩说完,从怀中掏出了太后的令牌。
“母后,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要不把该是我的给我,要不就等着整个皇族陪葬吧!”
太后看着眼前的小儿子,她最怕的事儿还是发生了,只是这时她就感觉到了老皇帝的目光。
“母后..他是谁?”
老皇帝看向太后,如果这秦轩当真是他弟弟,那太后没必要瞒着,他想了许久,似乎那时候太后曾出宫在寺里待了有一年之久。
那这秦轩他...
太后自然也知道了大儿子想到了这个,刚要开口辩解,就听一旁的隋太医开了口:
“微臣记得...先皇..在十四爷出生后没多久大病了一场,接着就...不通房事了。”
秦轩听到这目光已经冷了下来,想不到太后为了不认他居然用了这种的手段:
“母后,想不到同样是您的孩子,你还真是厚此薄彼了,不过无所谓了,今日您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这位置,儿子是要定了。”
他说完,眼神冷漠地看着太后。
心里那失望,却也是压不住的,他只觉得太后就是因为疼大儿子,怕他抢了大儿子的皇位,才这般说。
太后就这么双腿无力的看着他,如果当时不让他知道,现下是不是就不用面对这些了。
她看向自已一脸冷意的大儿子,又看了看自已的小儿子,她没抚养过他,对他本就愧疚,又怎么能看着他误入歧途。
这么想着,她下定了决心,就拽住了秦轩长袍的下摆:
“轩儿!你清醒点!我是你娘亲,但你并不是先帝子嗣!”
秦轩听到这嘴角微扬,蹲下身就看向了已经老泪纵横的脸。
“母后,为了他你连自已的清白都不要了?我若不是先帝子嗣,那您又是干了什么?”
说完,他带着嗤笑抬头看向了老皇帝,他恨这个哥哥,恨太后。
是因为他们,他才会这般,如果他是皇子,那被赐婚的就是他,和宁玥双宿双飞的也会是他。
那皇位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多少的荣华富贵,都是他的,而这个娘亲,让他失去了一切,只窝在一个尚书府,做了这么多年的尚书府公子。
虽然尚书府不愁吃喝,但他本可以过的更轻松,也可以争一争那皇位,是这个自私的娘亲,他才会这样。
“啪”
“住口!”
一巴掌打在了秦轩的脸上,太后打完,身上就似卸力了一般,瘫了下去。
秦轩只觉得左脸生疼,内心的痛就更是严重了,手不自觉的掐住了太后的脖颈。
宁玥看着马上就要被捏断脖子的人,目光深邃了一下,这太后现在还不能死,至少不能不明不白的死了。
她缓步走到了秦轩身边。
“我..有些怕..”
秦轩这时才清醒了一般,松开了手。
太后大口喘息着,目光看向宁玥,虽然有些不解,但眼下,秦轩的事儿大。
“轩儿,我知道你不信,但你确实不是先皇的子嗣,我那时出宫了一年之久...你就不可能是先皇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