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
男人走到她近前,垂头看了她一眼。
“怎么萧小姐被扔出来了?”
萧宁萱知道男人没安好心,肯定就是过来看她笑话的。
“关你什么事?”
秦轩听完挑了挑眉:“当然不关我事,毕竟日后行乞,遭人践踏的不是我。”
萧宁萱看着他,微垂了眸子,都是因为萧宁玥,全是因为她!
“那也和你无关。”
秦轩倒是诧异了,这时候不应该求着他报仇吗?
好奇驱使着,他蹲下了身子,看向了眼前那张假脸。
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就不想报仇吗?你不想看萧宁玥痛苦吗?不想看到她被我按在身下索取,最后跪在你脚边请求原谅吗?”
萧宁萱这才抬头看向了他,很久后才说道:“你不长记性,所以我不信你。”
秦轩听到这,扬起手就是一个巴掌。
“你觉得我还会对她心软?她骗了我情,砍了我手臂,最后还算计了我百万两银票,我就算再傻,也不会心软了。”
他这话不像是对萧宁萱说的,更像是对他自已说的。
“所以她这次一定会后悔她的所作所为!”
萧宁萱看着他,坐起身就冷笑了出来:“你还会不长记性,不过你想要我做什么。”
秦轩冷厉的目光扫向她,冷哼了一声:“你跟我来就是了。”
萧宁萱听完,眸色微微变化。
“好。”
萧宁萱跟着秦轩一路走到了皇宫东侧的小门。
“去吧。”
萧宁萱不解,但往前走了几步后就明白了。
“你!”
秦轩冷笑了下:“你不想她痛苦吗?”
萧宁萱看着眼前,又想着自已最近的遭遇,也算是放开了。
“我要看到她的痛苦。”
秦轩走到了她身侧,低低的说道:“可以。”
见她答应了,萧宁萱就走到了一旁的房子里。
里面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看到她,流露出了淫邪的笑。
伸手就给她拽了进去。
三个时辰后,几个男人走了出来。
“秦公子,这娘们不错,只是太不禁耍了,我们五六个人,就差点给她搞死。
不过您交代的事儿错不了,那草料我们会专门加些料。”
几个男人都是专门负责皇家马匹的,只要墨连绝他们的马车出了问题,便会掉队。
秦轩点了点头:“你们找人,给她送到我安排的宅子里去就行了,到时候事情结束,她是死是活和我无关。”
听完这话,几个男人明显眸色更是深了些,有银子拿还有女人玩,这还真是天王老子的待遇了。
秦轩不再逗留,回身上了马车,后日就要出发了,一切尽在掌控,萧宁玥到时候肯定会哭着求他的。
待他上马车,里面一身黑衣的秦墨给他请了安。
“公子,都安排妥当了,太后给您的人都已经全部安排进了小队,到时只要马车出了问题,我们就可以动手了。”
秦轩听完微珉的唇上扬了一个嗜血般的弧度。
“好,这次办好重重有赏。”
秦默倒是不在意赏不赏的,秦轩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更在意的便是这个。
只是想着萧宁玥秦默还是垂了下眸,那个女孩,最近总是感觉看着熟悉,
以前可是没有过的。
翌日
朝上因为皇陵祭祀休沐,一众参与的王侯大臣皆在各自府上打点行装。
肃王府里也是如此,墨连绝看着收拾出来的木箱,才问道宁玥:
“玥儿,你就这点儿东西?”
宁玥看了看自已的小箱子,有几身换洗的衣裙,一身王妃朝服,剩下的就是一堆的瓶瓶罐罐和针包。
“这些够了,路上不知道秦轩会有什么安排,银针和药我都要随身带着些,衣裙太多了累赘。”
墨连绝无奈摇了摇头:“我听说我那大侄子带了好几个姬妾,那行李生生塞了两辆马车。”
宁玥听完回身就瞪他一眼:“阿绝,你这是羡慕他有齐人之福?若是羡慕你也可以。”
墨连绝伸手就给宁玥拉进了怀里:“本王可不行,本王身子不好,王妃一人本王还有心无力,又如何能有那么多姬妾。”
他说完就虚弱一般挂在了宁玥身上。
“王爷...您可别胡说,您老当益壮!”
老???
墨连绝这时没了刚才那样子,侧头就咬了下宁玥的耳垂。
只是咬便咬了,最后还轻舔了一下。
“本王也还没过而立之年,居然王妃就嫌弃本王老了,要不王妃感受下本王的体力。”
宁玥横了他一眼,顺着他的手臂就回身抱住了他:“王爷体力好,倒是妾身不济了,妾身浑身都疼。”
看着一脸矫情的小丫头,墨连绝挑眉搂住了怀里人的腰:“好,本王摸摸就不疼了。”
“去!啊,墨连绝你摸我屁股干嘛?”
宁玥推开他就回了寝房。
墨连绝跟前,脑袋里想的还是这弹弹的手感很好。
“玥儿,明日就出发了,别忘了答应为夫的,回来就做为夫的王妃。”
宁玥低低应了一声,但还是觉得浑身透着不自在。
那坐立不安的感觉,她多少年都没有过。
掐指算了算,却什么都看不清,她看向墨连绝,他身上的龙气比之前更盛,只是那幽幽的黑气也逐渐变大。
他是真龙的命,只是那黑气是什么,宁玥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许是宁玥蹙眉的样子,墨连绝走到她身边搂住了她。
“玥儿,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萧宁玥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结果,便只能点了点头,她叹了口气,越临近出发,她这心里的不安越重。
只是多想无益,想也想不通。
她只知道墨连绝肯定是不会死。
不会死就行了。
而墨连绝也并没和宁玥说,他最近很频繁的梦见一张脸,八九分似宁玥,只是眼角一颗泪痣却分明不会她。
而那女子看向他的目光复杂,就仿佛包含了痛楚,恨意,以及不舍。
他不明白,怎么会有矛盾的眼神。
只是他不想宁玥知道,怕她多想。
两人再没开口,隐却这是进了院,在寝房门前禀报:“王爷,镇国公来了,从后门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