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的交缠让两人的呼吸都逐渐加重,墨连绝长指拿下了宁玥宛发的簪子,一瞬间墨色长发散落。
而宁玥只贪婪的吸食着属于眼前男人的气息,这才让她逐渐安稳下来。
她百年间从未曾感受过这种焦急,脑袋空空但本能却指引着她一般,环住了身前的人。
离了唇,墨连绝垂了褐色的眸,就看到了宁玥红扑扑的脸颊,俯身亲了一口。
“玥儿...不怕了,是夫君的错,不该吓到你。”
想着眼前的小丫头,不过才及笄的年龄,就算自已再生气也不该把她吓哭了。
一吻留在了她光滑的额头上,只是才离开,墨连绝就觉得身子一个不稳,便被怀里娇娇弱弱的身子压在了榻上。
对上那泪光潋滟的眸子,墨连绝只感觉坐在自已身上的小丫头扭来扭去,而自已的某处要炸了一般。
赶紧环住了满处点火而不知的小王妃,墨连绝暗暗吸了一口气。
这个小王妃就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
“玥儿,别动。要不你会后悔的。”
宁玥耳边响起男人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只是那嗓音里夹杂着的欲,还是让她清醒了过来。
“我...”
不敢看眼前的男人,宁玥的内心并不平静,此刻她想自私的陪他疯一次,哪怕只这一次..
但终归理智回归,她抬眸看向了男人。
若自已突然有一天被迫离开,他会疯的...
心抽痛的让她呼吸都困难了,望着墨连绝,宁玥甚至有些气他为何不继续,那样也许她也就不这么痛苦的挣扎了,矛盾的情绪不断袭来,终是让宁玥趴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这哭的太过伤心,墨连绝实在没明白,为何怀里的人又哭了起来,难道是因为没有继续下去,被气哭了?
但他又不想这么吓到她,毕竟之前几次,她都拒绝了。
“别哭了,玥儿,是为夫又招惹你生气了?”
这时宁玥才止了抽泣,缓缓摇了摇头。
她该生气的是自已,为何还是有了情,明知两人这般只会越来越深陷,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栽了进去。
“墨连绝...你会后悔的。”
后悔?墨连绝不懂宁玥的意思,只是看着怀里的小王妃,他并不觉得后悔。
虽然他们从成亲也才短短半月,但小王妃逐渐占据了他的心,他甚至在想若可以,要重新给自已心尖上的人一个大婚。
“为夫娶了你,是此生一大幸事,有何可悔。”
宁玥听到这垂了眸,他并不知这后悔的意义,既然知道是痛苦,又何苦也让他背负呢。
想到这,宁玥不再纠结这些,趴在了墨连绝身上,长指拨弄起了他墨色的盘扣。
“便是短暂,有你也很好了。”
墨连绝垂眸看着她,知道她有什么是瞒着自已的,只是并不想去问,只要宁玥不离开,便可了。
而自已怀里的人,甚少会说情话,今日也是日头从西面出来了。
“绝..秦府那你准备怎么处理?”
墨连绝听到这称呼一挑眉,这个丫头似乎今日开始不一样了。
“秦府的炭窑,为夫已经和曹公公说了,这秦家可不止炭窑这一桩罪,倒是玥儿想让秦轩如何?”
墨连绝这般问,只是想看看宁玥的态度,若她已经无所谓了,那便好办,若是有所谓,那就更好办了,对于假公济私铲除情敌,他可是丝毫不会手软的。
听他提起秦轩,宁玥一股的厌恶之感,微微起身就环住了墨连绝的颈。
“这该死的罪名,我有什么可想的,倒是今日他残废了,估计明日就要跑来找我算账。”
墨连绝听到这愣住了,秦轩残废了???
“你给他怎么了?”
宁玥一撇嘴,环着男人脖颈的手紧了紧,借着力就蹭了上去。
到了墨连绝耳边,她才说道:“被我砍断了一只胳膊,明日估计要来寻我事儿吧。”
好家伙,墨连绝听完都有些懵了,自已这软糯软糯的小王妃下手也真是够黑的。
“没事,断了就断了,若真来寻事儿,为夫还能让他得了便宜?”
宁玥点了点头,这就又抬眸看向了他,许久后发出来一声感叹:“夫君长得实在好看...”
这一句话逗笑了墨连绝,他环着身上娇软的小丫头,一侧身就把她放在了榻上。
手游弋在了腰间,渐渐滑落,只是并未有什么旁的动作,只是轻轻的拍了起来:“玥儿,今日吓坏了,早些睡吧。”
宁玥也已经有了困意,只是还是一嘟红唇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头顶传来男人憋笑的声音,许久后,墨连绝才低声说道:“为夫知道,乖睡觉吧。”
没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墨连绝垂眸看着已经睡过去的宁玥,唇角微勾。
他动了动身体,感觉到自已仍然抬头的兄弟,心里一阵无奈,若还不把她哄睡着了,难受的就只能是自已了。
只是视线再次扫到那吻痕,墨连绝的目光瞬间染上了寒意。
这个秦轩还真是不怕死。
起身给宁玥盖了锦被,墨连绝的手却似乎碰到了什么,他蹙了蹙眉,顺着宁玥的小衣缝隙,就拽出了一张纸。
五千两银票?
目光停在那银票上一会儿,才又叠了起来,放回了宁玥的身上。
起身下了榻,他整了下微微凌乱的衣袍,这才出了寝房。
“王爷。”
“去书房。”
两人进了书房,墨连绝坐在公案处,隐则行了一礼。
“王爷,秦府现在大乱。”
墨连绝点了点头:“是因为秦轩胳膊断了吧。”
隐一愣,王爷一直在寝房怎么知道的?
“是,现下秦夫人秦老爷把都城里的名医都找去了,只是王爷是如何得知的。”
墨连绝一挑眉,带着抹莫名的自豪,他家小王妃也是本事了。
“如何得知?自是因为那是王妃砍的。”
隐听到这半天没反应过来,许久后才说道:“那王妃失踪是去砍秦轩去了?”
墨连绝缓缓摇头:“有人见她先去了酒楼,回府路上才被秦轩绑走了,而看王妃回来时候被狗追,那几只狗应也是秦家的。”
隐听到这算是明白了:“王爷,秦轩绑走王妃,可是与这炭窑的事有关?”
墨连绝长指摩挲了下茶杯,这才说道:“是,但也与太后有关毕竟这炭窑,可和太后脱不开关系,谁能想到这皇室之人,还想着能发笔横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