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联系我说,你有个儿子。想把他‘卖’给禅院家,这事怎么说?”
“哈,我什么时候说过?”
“嗯?你这小子又在装傻。”
“我怎么可能会卖自已的儿子。别不是要克扣我的钱和咒具吧,别废话,赶紧让人开库房。”
禅院甚尔装傻并转移话题。
他现在已经不想卖儿子了,就惠现在的性子,要是以后知道他要卖掉他,估计会和他闹起来。
他要把流言扼杀在萌发之前。
“你!纯生你带他去库房,我已经交代好库房的管事了。”禅院直毘人被禅院甚尔耍赖皮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索性也不管这件事了,把人赶出去。
“滚滚滚!!”
禅院甚尔恶劣的笑着离开族长室,跟着禅院纯生(那个下人)前往咒具存放的库房。
禅院纯生走在前面,背对着禅院甚尔,面上尽是怨毒之色,小声哔哔:“果然是废物。”
“快进去,回主家打秋风的废物。”
禅院甚尔没有理会,径直走进去挑了四件中意的咒具,登记完直接走人。
身后禅院纯生还在不停贬低他。
走至大门处,禅院纯生还在嘲笑禅院甚尔是个被骂却不敢还手的废物时,一只脚对着他的门面袭来。
顿时,守在大门外的护卫将禅院甚尔围了起来。
禅院甚尔向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他没有意外的把所有人都揍了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人了。
至于那些被禅院甚尔干倒的人,生生在病床上躺了半个月。
……
孔时雨家。
孔时雨家是一座小两层的房子,他一个人住,平时基本不会带人到这里。
当然,除了某个不当人的。
当初,禅院甚尔刚成年就从禅院家脱离,没有地方去的时候,就是住在他这里的。他的房间一直都有留着,这次也将作为阿克和禅院惠的房间。
“咚咚咚!”
“请进!”
孔时雨手里提着蛋糕推开门,走进了房间。
“蛋糕已经买回来了,你们先吃一点。等会要吃晚饭了,不能吃太多。”
第一次照顾孩子,但是他还是有常识的,不能给孩子在饭前吃太多零食。
孔时雨不知道,阿克现在拥有了六眼,对甜食的喜爱上了一层楼,在吃上更是不加节制。这个蛋糕给阿克,它绝对活不过晚饭。
禅院惠想阻止,但是他打不过阿克。
禅院惠:阿克的表现渐渐在向五条老师靠拢了呢。
“没事,我开着无下限吃,不会有事的。”阿克斩钉截铁的说道。
无下限还能防蛀牙?难道五条老师也是靠着开无下限才没有经历过蛀牙的?
禅院惠惊大呆。
想想不出来这样做的五条老师,禅院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看来要这个小五条今晚吃不下饭了,孔时雨平静的把蛋糕递过去,然后双手插兜,一脸深沉的叹气。
算了,他还是去让人送洗漱用品和肉菜过来吧。
还有这两个小孩的睡衣,明天要穿的衣服……
孔时雨再次萌生了要打禅院甚尔一顿的想法。
接过附近商场送上门的日用品和肉菜,孔时雨刚要回屋,手上就搭上了一只手。
孔时雨顿住,僵硬的转过头,“禅院,你又搞什么鬼!”
“老子今晚也住这里。”禅院甚尔毫不见外。
孔时雨放下手里的东西,恶狠狠的拽住禅院甚尔的衣领,冷笑一声。
“你小子,真当我是保姆啊!”
他们闹的动静不小,禅院惠和阿克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好奇的盯着正在拉扯的两人。
阿克语出惊人,“惠,你爸爸要给你找个新爸爸了。”
“那你以后就有两个爸爸了。”
孔时雨觉得自已都要气炸了,一把推开禅院甚尔。
“我!不可能和这个家伙一起!”
禅院惠没有信,但不妨碍他看戏啊,重来一世,他肆意了不少。
“没关系哦,只要甚尔喜欢就可以。”
禅院甚尔:“哈?!”
孔时雨:“!!!”
孔时雨就这么看着自已的风评被害,不好继续和小孩子吵嘴,想着就是开玩笑,他们等会就忘记了。
当孔时雨吃完晚饭,任劳任怨的给一大两小收拾碗筷和洗碗时, 发现阿克又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已。
顿时一股恶寒从脚底直通脑门。
“你……看我有什么事吗?”
“要不惠爸爸还是把孔叔叔娶回去吧,他好贤惠哦。”
孔时雨脸色一黑,扭头逃离现场。
禅院甚尔翻了个白眼,拖着阿克走到房间,然后把人抛了进去,同时反锁了门,不让他再出去祸祸孔时雨。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禅院惠和阿克凑到一起,笑得不能自已,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了。
孔时雨:“……”
禅院甚尔:“……”
这年头的小孩都是这样的吗?
果然小孩子这种生物,谁带谁疯。
……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房间里,禅院惠趴在床上,对着在地上打地铺的禅院甚尔问道。
禅院甚尔沉吟片刻,“不回去了,我们搬家。”
这个地方已经被盯上了,房子也需要重修。
阿克:“搬去哪里?”
禅院甚尔:“明天让孔时雨查一下,找个偏远,咒灵又少的地方。”
阿克提出要求:“我想住海边。”
禅院甚尔应下,扭头看向禅院惠。
禅院惠:“住的地方最好偏僻一点,要有地方供我们练习和切磋。”
禅院甚尔手里有钱半点不慌(在禅院直毘人那薅了两个亿),他一一答应,同时准备到新地方就再去赌马。
他觉得自已的最近的运气不错,这次肯定能中。
半夜,禅院甚尔:啊,忘记看那个天与咒缚的小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