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这边多了两个人手,还携带了武器,实力大增,很快老三就被制服了。
朝老三头上敲了一闷棍,老三失去意识,瘫软在地,王学安拿出怀里的绳索,把老三双手双脚绑住。
“小木,你去把矜儿他们两个带过来,我去看看大河怎么样了。”
王学安交代完后,快步走到大河身前,轻拍大河肩膀,“大河,大河,你怎么样了?”
大河没给他回应,靠在树下的身体往右侧软下来,身下一滩血水。
王学安立马用手指探了探大河的鼻息和颈动脉,还好,气息和和颈动脉搏动都是存在的,手臂伤口深可见骨,现在必须立马给他止血,不然大河会失血过多而亡。
王学安起身,从身上撕下布条,绑住上臂的位置,从地上捡了一根木棍插进缝隙里,旋转筷子,布条越来越紧,这样能起到压迫止血的作用。
看到大河手臂的血慢慢止住了,王学安也松了一口气。
血止住了,还要进行伤口的包扎,这种情况只能就地取材,王学安回忆印象里的几种止血草药,钻进草丛中寻找起来。
藿香蓟,有清热解毒、消炎止血的功效,就用这个了!
王学安栽了一把藿香蓟,用布条包好,砸碎。
“学安哥,你砸这个臭草是要做什么?”在场的众人对这行为表示一头雾水。
藿香蓟在农村常见,因为其独特的气味也被称为臭草。
“这叫藿香蓟,有消炎止血作用,砸碎了给大河敷上。”王学安解释道。
“我想起来了!我在家的时候被刀割了一道口子,我爹就是拿臭草给我敷上的。”
“学安哥,给我一把臭草吧,我也能帮忙。”
知道臭草能救大河,大家立马表示自已也可以帮忙。
“不用了,你们休息一会,我给大河包扎好后,我们立马离开这里。”他们是被紧急转运过来的,晚点应该会有人给他们和大汉送餐,到时候发现他们逃跑了,肯定会寻找他们的,所以他们必须要抓紧远离这里。
“好。”小家伙们点点头,找了个位置闭目养神。
不一会,王学安就给大河包扎好了,叫醒众人,下山了。
小木拿着大刀在前开路,王学安背着大河走在中间,小树几个在后面修复行走痕迹。
画面回到山庄。
短须三角眼男子正在接待主子派过来的管事。
“朱大,那些人办理妥当了吗?”管事慢悠悠喝着茶水。
“常管事您请放心,已经办理妥当。”短须男子恭敬道。
“好,等会有人过来搜查,你们皮都给我绷紧了。”
“常管事,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忠勇侯小儿子参加庙会时不见了,3-4岁大小,好在我们弄来的男孩都是7岁以上的,不然我都怀疑被你们掳过来了。”
朱大听后心里一惊,面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昨日确实抓回来一个3-4岁男孩,该不会那么巧吧。
常管事看到朱大变得六神无主样子,厉声问道,“朱大,怎么回事?你不要告诉我,你们抓了忠勇侯小儿子!”
“常,常管事,怎么办?昨日确实带回一个3-4岁男孩。”朱大面色慌张,结结巴巴问道。
“啪!”常管事朝朱大狠狠甩了一巴掌,气急败坏道,“该死!你们惹了大麻烦!若被发现,我们都得死!”
朱大低着头,唯唯诺诺不敢出声。
侯爷为了低调,参加庙会的时候穿的都是很普通的衣服,而矜儿从小就顽皮,逗猫遛狗,晒得黝黑,与白白嫩嫩的少爷形象相差甚大,所以他们只是把他当成普通农家小孩。
管事着急的转了几圈,问道,“那孩子在哪?”
“我们把他带到山上藏好了。”
管事阴恻恻笑道,“把这批货物都杀了,埋好,除去他们所有痕迹。”
“是!”
“这件事交给你来办,再掉链子,我们都活不过今日。”
“是!”
朱大立马找来两个大汉,把这件事情交给他们。
常管事也要立马离开了,这时候他不应该出现在山庄,很容易让人怀疑的。
一个时辰后,侯爷带着官差上门了。
“侯爷,这是我的山庄,您只管搜寻,我们全力配合。”同行的马同知镇定自若道。
“那本侯就不客气了。”侯爷带着众人大步走进大门,一挥衣袖,下令道,“给我仔细搜!”
活了那么多年,他什么腌臜没见过,他可不会因为山庄的主人是同知,错过一切可能。
特别是他们打听到这个山庄昨日是有马车出入的,更应该仔细搜寻。
一声令下,大家分散开来,有条不紊的进行搜索。
“侯爷,忙了一夜,您也累了,我们备了热茶,这边请。”
侯爷一天一夜没闭过眼了,心里也越来越慌,只是现在的他可静不下心来喝茶,于是就拒绝了马同知的好意,“马同知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在这里等着就好。”
搜查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马同知越来越放松的时候,张长瑞跑了过来。
“侯爷!”张长瑞悄悄在侯爷耳边说了几句话。
侯爷站直了身体道,“带本侯过去!”
走了两步,侯爷转过身对着马同知皮笑肉不笑道,“马同知一起过去吧。”
侯爷刚说完,侯府家中奴仆立马把马同知半包围起来,让他不得不跟上侯爷的脚步。
马同知面色如常,只是他在袖子里微微发抖的双手,透露出此刻内心的忐忑。
几人到了柴房,侯爷就把柴房里里外外看了一圈,疑惑道,“长瑞,你说柴房有疑点,本侯怎么没看出来?”
“侯爷,你不觉得这柴房过于干净了吗?而且看这干净程度,应该是刚打扫没多久,其他屋子可能都没有这柴房干净,您不觉得很奇怪吗?”
“还有一个疑点,柴房没柴,窗户被木板封紧了,这像不像关押人员的地方呢?”
听了张长瑞的话,侯爷眼神射向马同知,微眯眼道,“马同知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