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透,三大爷便领着郝师傅和他的徒弟们来到了石磊家。他们迅速地开始工作,准备将房屋改造一番。石磊早已想好了规划,他希望将两间房改建成三间稍小一些的屋子,其中两个用作卧室,另一个则作为客厅。此外,他还打算将原本的厨房一分为二,一部分继续作为厨房使用,另一部分则改造成卫生间,这样用水会更方便。
三大爷一直在旁边认真倾听,当听到石磊提到要建厕所时,他不禁皱起眉头,担忧地说:“石头啊,你这个想法虽然不错,但院子里的邻居可能会有意见的。毕竟这是个老院子,大家的生活习惯都比较传统。”
石磊微微一笑,表示理解,但同时坚定地回答道:“放心吧,三大爷。我已经去过街道办事处,办理了相关手续,拿到了条子。如果有人敢来找麻烦,我绝对不会客气!”
郝师傅思考片刻后,提出了一个建议。他认为可以先集中精力完成洗手间的建设,因为这样一来,等水泥干燥之后,房子的其他部分也可以顺利进行改造。
石磊从兜里掏出十块钱和粮票,然后递给了三大爷,三大爷看到后脸上露出了笑容,好奇地问道:“石头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石磊嘴角微微上扬,回答道:“您看他们这要装修好几天呢,我实在没有时间照顾他们的饮食,所以想请您让三大妈帮忙做一下饭菜,您和她也可以一起吃。记住,千万别吝啬,要好好招待他们哦。”
三大爷一听,觉得这可是个不错的机会,可以借此与石磊拉近距离,于是连忙点头答应:“石头,你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好的。”
石磊微笑着表示感谢:“那就麻烦三大爷了。”交代完这些事后,石磊骑上自行车,准备去寻找一个合适的住处。
然而,石磊骑着车子绕了好几圈,却始终没有找到令自已满意的地方。无奈之下,他只好骑车回到四合院。当他刚刚到达四合院时,就看见易中海、刘海忠以及郝师傅一行人正在对峙。
石磊走上前去,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海忠皱着眉头道:“他们在这里挖坑,还说是你授意的,不是石磊谁允许你这么干了?你经过大家的同意了吗?”
易中海附和着说道:“是啊,这院子可是大家的,你这么做不合适吧。”
石磊不屑地看了两人一眼,嘲讽道:“一大爷,你和二大爷都下台了,再敢多嘴,我就把你们送回屋里去,信不信?”
易中海顿时被气得满脸通红,但他仍然坚持说:“我虽然不再是一大爷了,但我依然是这个院子的一份子,你这样做就是不对!”
石磊笑了起来,语气中充满了讽刺意味:“第一,我是在自已家门口挖,又没去你们家挖;第二,街道都已经批准了,怎么,难道你觉得自已比街道还厉害?或者你是想给自已升职啊?”说完,石磊直接拿出了街道的批条,向众人展示。
易中海看着批条,眉头紧皱成一团,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现场,回到家中。
刘海忠看到易中海离去后,也试图偷偷溜走,但却被石磊拦住了去路。石磊冷冷地说道:“我说二大爷,哦不,应该是前二大爷,你把门踹坏了,难道不打算赔偿吗?还是想让我把你也请进警察局里冷静一下呢?”
刘海忠尴尬地笑着回答道:“哪能啊石头,你开个价吧,我会尽快把钱给你送过来的,这样可以吗?”
石磊思考片刻后说道:“那就二百块吧,我只给你十分钟时间,过时不候。”说完,他便静静地等待着。
刘海忠急忙呼喊老伴回家取钱,而石磊则拿起那把钱开始仔细地数了起来。刘海忠紧张地盯着石磊,直到石磊数完最后一张钞票,他才小心翼翼地问道:“石头,你看数目对不对?”
石磊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行了,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
郝师傅等人目睹了整个过程,他们惊讶得目瞪口呆。尽管四合院的情况大同小异,但这个院子的气氛却让人感到格外压抑。道,“郝师傅让你们见笑了,这帮人就是皮子紧欠收拾,你们放心的干,有事我就收拾他们。”
郝师傅已经直接开始干活了,而石磊发现今天是星期天,自已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于是他决定去找三大爷借一把摇椅,然后悠闲地躺在门口休息。
阳光洒在身上,石磊渐渐进入梦乡。睡梦中,他感觉到脸上有水滴洒落,心中暗自想着是不是要下雨了。赶忙起身,却意外地看到何雨水正拿着一个水杯往他脸上淋水,还露出一脸调皮的笑容。
石磊忍不住抱怨道:“你这名字真是没白起啊!”何雨水则笑着回应:“谁叫你这么懒,大白天还在这里睡觉?”
石磊轻声解释道:“我昨晚去了鬼市,所以现在才会有些疲倦。”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水立刻捂住嘴巴,关切地问道:“那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我听同学说,她爸爸去鬼市的时候不仅钱被抢走了,还遭受了殴打。”
石磊自信地笑了笑:“你也太看不起你石头哥了,我向来只有打人的份儿,哪有人敢动我的念头?对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何雨水害羞地低下头,小声回答道:“想你了呗,所以回来看看。”石磊并没有过多思考这句话背后的深意,只是简单地说:“既然你回来了,那就跟石头哥一起出去吃顿饭吧,你想吃什么?”
何雨水眼睛突然亮起来,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我想吃鸭子。”
石磊笑着点点头,然后迅速骑上自行车,向她招手:“上车吧,哥哥带你去吃鸭子。”
何雨水开心地跳上自行车后座,紧紧抱住石磊的腰。
然而,在屋内目睹这一幕的傻柱却脸色发黑,心中暗自嘀咕:“吃鸭子竟然不叫我一起,真是两个白眼狼!”他却忘记了自已心中只有寡妇时,也是这般自私自利。
与此同时,棒梗看到他们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咽下一大口口水,转头对贾张氏撒娇道:“奶奶,我也想吃鸭子。”
贾张氏同样咽了一口口水,但还是安慰棒梗说:“棒梗乖,等你妈妈回来,让她给你要去。”
棒梗好奇地问:“那我妈妈去哪里了?”
贾张氏回答道:“去乡下接你小姨了。”
棒梗天真无邪地继续追问:“奶奶,你不是说过要少和乡下的亲戚来往吗?为什么还要去接小姨呢?””
贾张氏压低声音对棒梗说:“一会儿你小姨来了可别乱说话,不然会惹出麻烦来的,知道吗?”
棒梗嘟囔着回答:“要是能吃到鸭子我就不说,要是没有鸭子那就难说了。”
贾张氏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嘿,你个小王八蛋,竟然敢威胁奶奶!奶奶真是白疼你了。”
棒梗小声嘀咕:“你不是说过嘛,做什么事都得先填饱肚子再说。”
贾张氏气得直翻白眼:“我那是说坐席的时候,让你吃饱肚子。”
另一边,石磊带着何雨水来到烤鸭店,点了两只烤鸭。两人吃得津津有味,嘴角沾满了油脂。或许这个时代的烤鸭味道并没有那么惊艳,但架不住它油多啊。对于那个年代的人来说,缺少油水,烤鸭无疑是美味佳肴。
俩人吃饱喝足后,石磊拎着两个鸭架陪着何雨水往回走。
何雨水说道:“石头哥你这修房子你住哪里啊?”
石磊道:“我也没想好呢,今天溜达了一圈也没什么好地方。”
何雨水道:“你可以住我那啊,反正我住校也不在家,空着也是空着。”
石磊笑道:“那行,那我就先住你那里吧。”
俩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回四合院,三大爷正好要关门,看到石磊手里的鸭架,三大爷难得的没有开口索要,只是笑眯眯地说:“石头雨水回来了,正好我刚要关门。”
石磊笑着问:“三大爷,我家装修得怎么样了?”
三大爷拍着胸脯保证:“石头你放心,我一直帮你盯着呢,一切都好着呢。”
石磊闻言十分高兴,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鸭架递给三大爷,说:“谢谢三大爷,您辛苦了!这个鸭架您拿回去炖点汤,也是个肉菜。””
三大爷接过鸭架,满脸的笑容,三大爷今天真的没想要鸭架,毕竟今天刚收了石磊的钱和粮票,三大爷不是贪得无厌的人,可是送上门不要白不要。
三大爷得意洋洋地拿着鸭架走回家里,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一进门,三大妈就看到了他手中的鸭架,好奇地问道:“这是从哪里来的呀?”
三大爷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得意地说道:“这可是石磊给我的呢!嘿嘿,怎么样?我早就说过,和他处好关系肯定有好处。你看看我现在,不仅升职加薪,还能拿到这么多好东西。”
三大妈开心道,“当家的,真有你的,这明天炖个汤也算是肉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