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焦急的解释:“王爷,臣女没有,臣女冤枉啊。”
又有哭的架势,摄政王的珠串都忘记转了。
女子的眼睛里,怎会有如此多的水?
白昌浩急了,抬起手要打白清欢耳光,白清欢花容失色:“王爷救命!”
吓的一溜烟的藏在摄政王身后。
摄政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白丞相这是要当着圣上和本王的面打人吗?”
“陛下,王爷,实在是孽女可恶啊,竟然算计自已的未婚夫和妹妹。”
“证据呢?”
三皇子:“...”
他能说纸条已经毁掉了吗?
“那个传信的侍女我还记得。”
“传禹王府侍女,还有太医。”
很快,侍女们排排站好,三皇子看了一个遍也没有看到。
“没有?”
“皇叔,一定是那侍女怕被认出来,提前藏起来了。”
禹王妃冷哼一声:“三皇子,我禹王府八十五个侍女,全部在这里。”
三皇子气郁不已,怎么没有呢?
他哪里知道那侍女是碧云假扮的啊。
碧云是陆婉凝从戏班子里救出来的,她从小就会些拳脚功夫,易容也会一些,虽然不太高明,但是糊弄三皇子,够用了。
太医从皇宫赶过来:“见过圣上,王爷。”
“查一下屋内有没有异常。”太医匆匆进屋,没多久就出来了。
“里面没有迷情香的味道。”
白清悠不可置信:“不可能。”
“对了,还有我们的衣服。”
太医再次查验屋内地上的外衣,摇头。
白清欢从摄政王身后站出来,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看吧,真的不是我,妹妹和三皇子可能是情不自禁吧。”
三皇子都要气死了,白清欢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了?
什么叫情不自禁,说他是管不住下半身的酒色之徒吗?
“你...”
咒骂的话被摄政王的眼神给噎了回去。
白清悠泄气的坐在地上,嘴里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白昌浩极擅钻营,可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为今之计,不管是不是白清欢算计的,都必须为白清悠争取名分。
“陛下,小女...”
“皇弟,你处理吧,朕去书房找皇叔去了。”
皇叔肯定又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喝好酒了。
实际上他是真的不耐烦处理这些事情。
摄政王直接拆穿他:“陛下修道之人,不宜饮酒。”
圣上的脚步顿了一下:“...朕知道。”
只是语气没那么硬气而已。
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白昌浩无奈,对圣上随时撂挑子的行为习以为常,只能求助摄政王:“摄政王...”
“聘者为妻, 奔者为妾,白丞相以为,该给二姑娘什么名分?”
“这...”
您都说奔者为妾了,虽然不是私奔,但是无媒苟合,跟私奔没什么区别了。
要是别家,他利用权势,正妻之位必定坐的稳稳当当的。
可是这是三皇子啊。
“依摄政王的意思?”
“白家二姑娘为三皇子侍妾,择日入府。”
白清悠猛然抬头:“不...”
摄政王冷冷的瞥了一眼:“不愿意?那只能绞了头发去庵子里青灯古佛度过一生了。”
白昌浩还想再求情,但是他畏惧摄政王的权势,不敢再说。
摄政王可是战场上杀过无数人的,一身的煞气,他也不敢触碰。
三皇子更是跟鹌鹑一样,不发一言。
要是圣上在,他还敢求情,摄政王太狠了,他不敢啊。
白清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她咬紧牙关:“臣女...愿意!”
疏风和碧云的脚步都很快,当着摄政王的面交还。
“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更是把三皇子的更贴直接甩在他的脸上,无视他难看的神色。
三皇子借着低头掩盖住自已的恨意,敢如此折辱于他,等他登基,一定杀了摄政王。
白清欢压抑着自已的欢喜,朝摄政王福了福:
“谢王爷。”
摄政王听着她那三个字拐了好几个调的声音,眼皮子抖了抖,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开心啊。
他一挥袖子:“都散了吧。”
很快,院子里就剩下摄政王和白清欢了,当然还有疏风和碧云,跪着的三皇子和白清悠。
“王爷,院子里脏污,可否移步湖边?”
“可。”
白清悠气恨,脏污?
她哪里脏了?啊啊啊...
“三皇子...这可怎么办呀?”
三皇子知道他不管心里怎么想的,必须抓住白清悠,抓住丞相府。
“清悠,你受委屈了,你虽然是名义上的侍妾,但是一旦你有了身孕,本宫一定提你做侧妃。”
“以后,我们还有以后。”
白清悠感动落泪:“谢殿下,能跟殿下在一起,清悠不委屈。”
......
院外,碧云想跟上去自家姑娘,疏风拉住她,示意主子有话说,别去当电灯泡。
拉着她走去旁边了。
白清欢跟在摄政王的后面,到了湖边,摄政王停下,白清欢正在打腹稿,礼物怎么送出去呢。
也没看见前面的人停下了,直接撞了上去。
“啊...”
鼻子酸疼,一瞬间,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可怜兮兮的擦着眼泪。
她放下手,鼻头红红的。
摄政王瞧着可爱的不行,如果忽略她眼中的控诉。
她嘀咕了一声:“王爷的后背也太硬了。”
摄政王假装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臣女是想谢谢王爷上次的救命之恩。”
她掀开袖子,把手上缠成两圈的大些的珠串取下来,捧在手心,小心翼翼的递过去。
“这是臣女设计的样式,聊表谢意。”
摄政王拿过,手指不经意的划过她的手心。
白清欢只觉的跟触电了一般,酥麻的很,把手收回来,藏在袖子里。
摄政王拿着珠子转了一圈,把自已本身的那串珠子带回手上。
玉珠上还沾染着她的体温,温润还带有丝丝的兰花香气。
再看她洁白的手腕上还剩下一串,一看就是同一块料子,珠子的形状也是一样的。
心中有些异样划过,但是没有停留。
“本王收了。”
“那今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