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傅景夹着香烟,深吸一口。
随着他薄唇吐纳的动作,袅袅烟雾瞬间弥漫车厢。
他按下车窗,任凭寒冷的空气倒灌入内。
冷与热的替换之下,他似乎变的格外清醒。
从顾笙那离开之后,他烦躁的厉害。
明明是她爱了十年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却激不起他的一点兴趣。
反倒是曾经那个让她不屑一顾的林夏,总是像鬼魅一般,时刻闯进他的脑海。
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边行驶。
鬼使神差的,却开到了林夏的公寓楼下。
未曾想,却撞见了刚刚的一幕。
没人知道,当看到对面那两人甜蜜亲吻,依依惜别的场景时,他的内心仿佛有千万头野兽在叫嚣。
他承认,那个叫做林夏的女人已经开始左右他的心绪,乱了他的心神。
他表面看似平静,实则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翻涌的醋意蔓延身体的每一个器官,现在他只想彻底摧毁她。
……
公寓楼下,林夏目送着江一航离开,这才转身上楼。
忙了一天,晚上又跟江一航在一起那么久,她其实已经很疲惫了。
只是快乐掩盖了疲累,今天的她心情格外好。
想到江一航,想到他看她时那爱意满满的眼神,甜蜜瞬间溢满她的心房,连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从今往后,她再不是那个没人在乎,没人爱的林夏了。
而顾笙,她再也不用去羡慕她了。
她哼着歌,走到卫生间。
拿出前几天刚买的香氛沐浴精油,她想美美的泡个澡。
浴缸中放满水,滴入精油,一瞬间,满室芬芳。
将整个身体浸入水中,甜橙精油花香在鼻尖一点点扩散,让人心旷神怡。
她闭着眼,享受着美好和惬意。
‘叮咚,叮咚’。
门外的门铃声忽然打破这一室宁静。
林夏猛的睁开眼,难道是江一航忽然又舍不得她,折返回来?
想到他离开时,那快要拉丝的眼神。
她忙从毛巾架上抽出浴巾,将身体胡乱一裹,光着脚丫便去开门。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她顿时傻了眼。
竟然是许久未见的傅景深。
他站在门口,满脸阴沉。
那样子,就好像她欠了他几百个亿似的。
头发也不似平常那般整理的齐齐整整,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上,居然还出现了万年不见的褶皱。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来者不善。
她拉着门把手,立刻就要关门。
她早已和过去彻底了断,她的公寓不欢迎他的到来。
可傅景深却快她一步,他大手抵住门边,身子一斜,硬是挤了进来。
林夏震惊于他的速度之快,她指着门,毫不客气赶人。
“你出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私闯民宅?我要是报警,你立马就会被拘留。”
她抬眼看了看四周,就要找手机报警。
可是,她哪里能立马找到手机,她刚刚忙着泡澡,根本不记得手机放到了哪里。
正着急之时,傅景深冷笑一声,他掏出手机,直接递到她的面前。
看着傅景深那挑衅的眼神,再看看手机,林夏一时间懵了。
见林夏呆愣在原地,傅景深俯身,凑近她。
“报警啊,要不要我帮你拨号?”
他清楚的看见林夏刚刚开门时,那肉眼可见的眼神变化。
从满心期待,到一脸失望。
她期盼的是那个男人,而不是他。
现在她看他的眼神里再没了崇拜和依恋,剩下的全是厌恶。
心口忽然有针尖在穿刺,细细的刺痛感,让他难受至极。
眼看傅景深不仅没有被她的言语所吓到,反倒大方的将手机递给他,而后步步逼近。
林夏气的涨红了脸。
她真是脑子坏掉了,以傅景深的权势,一个报警哪里能吓的到他?
他进,她退。
林夏已经被逼至墙角。
男女力量悬殊,若是此刻傅景深真的要做点什么,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她稳住心神,努力告诉自已要保持镇静。
大敌当前,决不能先自乱阵脚。
压制住心底的害怕,她提高嗓音,再次警告道:“我让你出去你听见没有?否则我就要喊人了。”
傅景深轻笑出声,眼中带着几分探究。
这样的林夏似乎取悦到了他。
愤怒的小兽格外可爱。
他从没想过,那个乖乖巧巧,性子极软的林夏,也会对着他这样张牙舞爪。
他俯身凑到她的耳边,性感低沉的嗓音极尽挑逗:“你还可以喊的再大声点。”
仿佛有电流直冲耳膜,林夏不自觉浑身一抖。
“你……你变态!”
林夏被她气到脸红脖子粗,伸出手,指着他那张无所畏惧的脸,破口大骂。
愤怒之余,她早已忘了她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
而内里不着寸缕,完全是真空状态。
随着她的动作,右边的浴巾滑落肩头。
香肩半露,瓷白的肌肤裸露在外。
白晃晃的,晃的傅景深浑身气血翻涌。
刚刚沐浴完的她很香很甜,不过他并不着急,她这样气急败坏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
她大概从不知道,她生起气来太过生动。
漂亮的眼睛瞪的又圆又大,那饱满的唇瓣更是鲜艳无比。
被水沾湿的碎发微乱的贴在脸颊边,此刻,他只觉得她美的不可方物。
“傅景深,你是不是有病,你深更半夜跑我这里来做什么?你脑袋被门挤坏了吧。”
林夏见赶不走这尊佛,索性破罐子破摔。
“是不是觉得你家那个老女人还不如我,所以,打算吃回头草了?”
“傅景深,别让我看不起你。”
林夏喋喋不休,讽刺个不停。
她从不想人身攻击任何人,只是现在,他就想挑最难听的话说,挑傅景深最在意的人骂。
等他气炸了,会不会立马摔门走人?
傅景深不气反倒嘴边勾起了笑,邪魅至极的笑,带着他惯有的痞和坏。
他就知道,林夏当初没拿走那支票就是在跟他生气。
气他为了顾笙,让她离开。
这样想来,她离了他立马就找了别人,是不是也在故意气他?
顺着这样的思路想下去,他瞬间心情大好。
“顾笙,你很在意她?”
听到这句话,林夏直接被整懵了,她完全不懂傅景深的脑回路。
不过仔细一想,她好像又明白了。
他是以为她嫉妒顾笙,跟她抢了这个渣男?
她冷冷一笑,嘴边满是嘲讽。
“傅景深,你真够自作多情,就你们这对,早点锁死,你有恋母情节,我可没有恋父情节,你要是有病就吃药,我这不是医院,你私自停药也别来我这里发疯。”
眼看着林夏的话越说越跑偏,越说越离谱,傅景深眉头越皱越紧。
所以,刚刚全是他自作多情?照她林夏的意思,就是她早就看不上他了?
看到傅景深被成功激怒,林夏越说越痛快。
“你要是个识趣的人,就离我远点,我男朋友,比你年轻,比你体力好,技术更……”
后面的话,傅景深彻底被激怒了。
盯着林夏那张喋喋不休,娇艳无比的唇,他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覆唇吻了上去。
极尽用力的吻更像是惩罚,惩罚她的口不择言。
又像是报复,报复她刚刚的言语挑衅。
反抗不过,林夏挣扎着,用力拍打他的肩。
心中暗自将傅景深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争执的功夫,浴巾早已掉到地上。
春光乍泄,傅景深猩红着眼,拦腰抱起林夏,直接往卧室里走。
眼见大事不妙,林夏气到浑身颤抖。
她手脚并用,甩胳膊蹬腿,嘴上不忘骂骂咧咧。
“傅景深,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疯子,你会后悔的。”
他不是很爱顾笙吗,为什么他现在还要强迫她?
种马,人渣,天底下没有比他更渣的渣男!
林夏的大声咒骂,丝毫对傅景深没有任何影响。
反倒是这样无休止的谩骂声,让他愈发兴奋。
刚刚在顾笙那点起的火,半途偃旗息鼓。
他现在很想发泄,很想要她,更想狠狠的教训她。
他要让她知道,只要他想,她就必须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傅景深一把将林夏扔到床上,动手开始解自已衬衣上的扣子。
随着他的动作,咔哒一声,皮带搭扣松开的声音。
林夏被摔的头晕目眩,眼前只觉得全是星星。
等到镇静片刻,缓过神来,她立马扯了床上的被子,往身上一裹,就要逃跑。
傅景深冷冷一笑,抓住她的脚腕,一个用力,将她拖了回来。
“啊!好疼。”
巨大的拉扯力度,林夏疼的叫了一声。
傅景深凑近,脸上带着极度的阴鸷,“疼也给我忍着,否则,我会让你更疼。”
他欺身而上,林夏也不服软,一抬手,直接朝他的脸抓去。
可傅景深似乎知道林夏会有这招。
她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脸,他大手一捏,立马就把她的两只手牢牢控制住。
抽出皮带,缠绕一圈,绑住她那两只不安分的手,而后束在床靠背的杆子上。
“乖一点,嗯?”傅景深凑近,低声警告,而后长驱直入。
……
房间里的动静持续了一整晚。
这一晚,林夏醒了晕,晕了又醒。
浑浑噩噩,清醒和混沌来回交替。
她从不知道傅景深折磨起人来可以这般疯狂。
她被迫摆成最难堪的姿势,一遍遍供他发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