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云卿月意识缓缓苏醒。
她观察着四周有着流动感的白色空间,蹲下身触摸那股流动。细看能在白色的尘中透出多彩的光泽:“这里是……?”
“息乃为万物之初,光由息生。此地乃息之涓流,生之出处-虚幻之境。”一位黑发女子现以虚影捞起一丝流动,尘流透过虚影的指尖归回原处。
云卿月试探的开口:“请问前辈是?”
“你不必得知我是谁,倘若你愿,我将现以灵魂状态之术教授于你。我不求其余,只求你愿学习此术。日后你能靠自身探索点亮这盏烛灯,就是我传授此术向你所求得的报酬。”
女子不愿透其名讳,指尖轻点云卿月的额间术法的知识化作尘流涌入云卿月的脑海。随即瞬间消失,女子消失之处放置了一盏烛灯。
她拾起烛灯,再次抬起头时回到了自已的灵蕴识海当中。
“点灯?”云卿月打量着手中未被点燃的烛灯,将其举过头顶多方面观察烛灯的形态。以她看来就是一盏普普通通的烛灯,何来巧妙之处?
她将烛灯放在识海地面,指尖凝聚灵蕴化为光束点燃烛芯。烛芯发出明艳的火光却未见火焰的点燃随即瞬间熄灭燃起缕缕青烟。
她尝试多种办法却无法将其点燃,抓耳挠腮的盘腿坐在烛灯前想将烛灯看破,可无论怎么看它就是觉得它是一盏普通的烛灯:“好怪啊……”
大会场地,参会者休憩区。
“大师兄,小师妹这都睡一天了怎么还不醒?”涂禅叉开双腿反坐在躺椅上把玩着长廊旁草地中的狗尾巴草。
“脉象上是没什么异常,许是身体消耗太大还在修养吧。”苍凌发觉云卿月的体质属实有点弱,正在磨药制丹准备给她炼丹调养身体。
“凌孑,对于剑阵羽动你有何看法?”院落外传出一道冷冽的长者之声,“弟子虽懂如何施展却不知破解之法,此法未到危急关头必不可轻易使用,伤及他人的同时也会损及自身绝非迎敌佳法。”
凌孑比武胜利后在回休憩区时遇到了在周边晃悠的聆樾。被聆樾一问告知心中所想。
“小卿月,师尊来了。”姳婳不知何时通过附在云卿月弟子服上的传送符到达她所在之处,手掌摸上她的脑袋:“没发烧啊?怎么就是不醒呢?”
“姳婳,来了。”聆樾见房门敞开着踏步而入,看到了那被吴琅当宝似的藏在长枫山的师妹正跟个乖宝宝一样蹲在云卿月的床榻前傻乎乎的用手掌试额头的温度。
“毒樾樾没礼貌。进入女孩子的房间也不懂得敲门!”姳婳没好气的起身双手叉腰的挡在自家好徒儿的面前挡住她的睡颜。
“搞得好像你大清早去我清山峰拿剑时有顾忌我在更衣一样,你直接闯入我的住所时有避嫌吗?!”聆樾想知道为何她在面对其他人时跟个小老鼠一样怕的要死,在他和吴琅面前倒是胆子忒大。
“搞得你那干瘪瘪没多少肉的小身板谁爱看似的……”姳婳心虚的将视线从他身上移走,双手依旧叉在腰间气势稍稍比方才弱上几分。
“我这叫身强体壮,总比你这弱不禁风、一吹就倒的小板凳强!”聆樾最烦别人说他身上没几两肉看着就像饥荒饿过来的,明明就长的很结实,摸摸腹部凹凸有致乃真男人的标识!
“你说谁是小板凳!”姳婳难得暴露真实面目跟只小刺猬一样一碰就炸,“谁应就说的谁!”聆樾抄起佩剑就要和她干架却发现自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被她下了定身符,自已被高阶定身符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四肢只能靠张嘴输出:“你个小怂包!有本事把定身符撤了!”
姳婳调皮的吐吐舌头嘲讽聆樾:“略!有本事你破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