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队在村民眼中不断改变,没了之前人憎狗厌的对待,慢慢取得他们的信任,能有这样的效果,宇智波富岳召开族会,把变化告诉所有族人。
不再需要木叶高层的认可,而是整个木叶的认可,宇智波一族都跟打了鸡血一样。
最开始,警卫队队员只是为了多领工资,可慢慢被村民喜欢和尊重,那份心理上的满足,也开始接受改革,为成为人民子弟兵而骄傲。
所有事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代价是钱的消耗有些巨大,宇智波富岳有些头疼。
给警卫队增加了百分之十的报酬,制作统一的警卫队制服,这些都是钱,木叶又不给报销,宇智波富岳有些发愁,总不能自已一直贴钱。
开完族会回家,宇智波富岳闻着厨房飘来的香味,不由走去,看到宇智波美琴迷人的背影,习惯性的伸手拍了一下:
“又在做什么好吃的。”
无视富岳的粗鲁,赵景泽继续做着红烧排骨,很烦自已的卤肉店招聘不到员工,而且每天还被富岳安排的警卫队看着,根本没机会跑路。
在这样被富岳睡下去,赵景泽都快忘了自已前世是个男人。
红色的卤肉?宇智波富岳现在对卤肉无感,站到美琴身边,把自已的烦恼告诉她:“美琴,就是警卫队最近开销比较大,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赵景泽看了眼宇智波富岳,警卫队最近的改变的确很大,特别是全体都换上了前世特警的衣服。
但跟他有什么关系,赵景泽可不想管宇智波一族的破事,他自已的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
增加了卤菜数量,自已都快忙疯了,让孤儿洗菜送外卖还好,可用火动刀实在不安全,只能靠自已。
赵景泽都想用分身去卤菜,可分身没办法帮自已做事,唯一能使用分身去做事的忍术只有多重影分身之术,那又是禁术,没办法学习:“没有。”
“好吧。”宇智波富岳有些失望,而且美琴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只能作罢:“看来只能增加税收,弥补警卫队的花销。”
赵景泽怪异的看向富岳:“才给警卫队改革,现在背刺?从其他地方剥削?你确定警卫队不会有情绪?”
“可我也没办法,收益是固定的,支出多了,难道我们去补上?”富岳想不出好办法。
赵景泽无话可说,他是发现了,宇智波一族的智商是硬伤:
“大哥,这里是自治区,你懂什么叫自治区吗?就是由宇智波一族自已来管理,你是土皇帝,随便开一家赌场,打造一个旅游项目,钱不就来了,你怎么会这么蠢,开源节流都不知道吗?你这个族长究竟是怎么当上的?”
宇智波富岳尴尬的挠挠头,他怎么没想到,可最后几句讽刺,他的确不好说什么,宇智波一族族长是宇智波里威武最高人,也是作战指挥和战斗力能力最强的人担任,不然谁服你:“我是村里最能打的,所以当上了族长。”
无言以对,不愧是木叶的第一大族,赵景泽撇嘴,本来想让富岳想想办法,拿到多重影分身之术,现在看他的傻样,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毕竟宇智波一族被木叶高层针对,他们想获取禁术应该很难。
而且团藏想要他们的眼睛,火影想要剥夺他们的警卫工作,赵景泽欲言又止,无奈的继续做菜。
宇智波富岳有了启发,期待的眼神询问:“那赌场和旅游项目应该怎么做?你再多说点好不好。”
看着一个大男人撒娇的样子,赵景泽不寒而栗,努力把宇智波富岳当兄弟,他却跟自已卖萌,最终叹了口气:“就是吃喝玩乐一条龙,打造出一条新的商业街。”
“打造商业街。”宇智波富岳不傻,顿时为难起来:“可我们家没那么多钱,而且一条商业街,谁会来?”
“一家不行,你拉着宇智波一族一起干啊,统一规划,统一管理,商业街就是宇智波一族的产业,商业街的收税用来管理宇智波族地,你可以开赌场酒店,其他长老可以开服装店,按摩店,首饰店,至于客流,那就看你们怎么宣传。”
赵景泽被缠着讲解如何开发旅游街,都让他有些意动,想开一家风格独特的中餐厅:
“你想想,整个宇智波一族的利益被捆绑到一起,他们会不会更团结,有了更多的收益,那些有异心族人,也会慢慢改变,实现统一,如果这都宁完不灵,就由族里决定他们的命运,你身为族长,也将矛盾转移出去。”
心中有了大致的计划,宇智波富岳极其激动,抱起宇智波美琴狠狠亲了一口,“我就知道你最聪明,要不我把族长给你当。”
嫌弃的擦嘴,赵景泽推开宇智波富岳:“我才不要,卤肉店都忙不过来,而且我对族长之位没什么好感。”
“好吧,那还是我来。”宇智波富岳看出美琴的愿望是开餐厅,不好强求,压抑着激动的情绪去洗澡,幻想起宇智波自治区内的新项目,也能彻底让族人一同发力,凝聚人心。
心情极好的宇智波富岳根本睡不着,看到宇智波美琴洗完澡走进浴室,一下把她按到床上,有这么好的老婆,简直就是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你放开我。”赵景泽都有些畏惧,每晚都被富岳强吻说晚安,真把自已当小娇妻来哄。
“美琴,有你真好,我爱你。”富岳深情看着漂亮的老婆,虽然脾气古怪了一些,但人无完人,捧着她的脸,一口吻住她。
赵景泽别扭的扭头反抗,可作用不大,被对方紧紧捧着脸,意乱情迷,手紧紧抓住富岳的肩膀,张嘴配合起来。
富岳热吻一番,看着美琴红扑扑的小脸,很是迷人,随手关灯,再次吻上娇嫩的嘴唇。
“不要。”赵景泽阻止着富岳,听到那急切低沉的呼吸声,已经猜出对方像进一步,顿时心慌不已,可任凭怎么使劲,就是推不开,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赖着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