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月从一楼扫荡到地下室最后又转战至二楼。
眼见着姜清月的魔爪即将碰上卧室的木门,斯内普连忙出声,抬脚快步上前想要阻止。
“等等……那是我的房间!”
然而终究是晚了一步。
打开的门缝不大但足以将门后的房间一览无余。
“哈!我找到了一个空闲的房间!”姜清月转身望向斯内普,眼睛里充满了得意。
“这可不是空闲的房间,姜小姐!愿赌服输,现在!立刻!拿上你的行李!”说着伸手就将打开的木门阖上,转手又捉向姜清月准备直接将人带走。
他就多余将人带回来!
姜清月轻巧的一蹲就躲过了斯内普伸过来抓人的手,一边躲一边嘴碎的说着。“你才要愿赌服输!斯内普你不是要住校吗?既然你住在学校那这就是空闲的房间!”
斯内普感觉自已的肺都快气炸了,他从未如此后悔答应姜君辰,就连格兰芬多的巨怪都比她要可爱一万倍,最起码格兰芬多冲动的狮子们被抓到后还不至于当面挑衅。
二人你捉我躲,但都默契的没有使用超出常人的能力。
姜清月灵活的就像是一只身手矫健的吗喽,在不大的空间内上下翻飞着。
最终姜清月靠着活力满满的身体战胜了常年老宅斯内普,此时正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站在楼梯上,看着已经开始喘气的斯内普,非常欠揍的开口。
“呦~原来我们的魔药大师原来还是个弱鸡鸭!这可真是太……”说着眼神在斯内普的身上上下扫描着,最终定到一处。
“也不知道其他方面还行不行……”
有些时候话不用说出来,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不战而胜,让人破防。
西弗勒斯·斯内普被盯得耳根发红,不知是累的还是羞的或者是恼的?
明明是在自已的家里,斯内普连壁炉都没来得及使用,转身一个幻影移形落荒而逃,只留下一个不算熟悉的半陌生人待在自已的家里。
“这就跑了?”姜清月万万没想到斯内普的承受能力这么低,这才哪到哪呀!
回过头,姜清月看着只剩自已一个人的房子,她傻眼了。
“不是,就这么把我撂下了?好歹再问两句指不定我就同意住到破釜酒吧了……不过既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就别怪我不客气了!hiahiahiahia……”
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魔性的笑声,姜清月苍蝇搓手猥琐的站在斯内普卧室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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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西弗勒斯·斯内普懊恼的待在自已的办公室。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斯内普双手握拳狠狠地给了桌子一下,脸色阴沉的好似能滴出水来。
长呼一口气,斯内普打开柜子准备熬制两锅简单的魔药冷静冷静。
修长的手指刚碰上装有蒸馏水的水晶罐子,突然想到了被留在家里的姜清月,默默地为自已的房间默哀,但愿他不会对那些长得奇奇怪怪的魔药材料感兴趣……
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斯内普坐在坩埚前看着已经沸腾许久的蒸馏水,终究是没能静下心来,这种情况下即便熬制出了魔药,质量也高不到哪里去,不管是卖出去还是自已用,不是砸了自已的招牌就是对不起自已魔药大师的身份。
重重的将取出的材料放归原处,终究是对魔药材料的担忧超过了面对姜清月的抗拒。
回到家的斯内普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蓝色的烟雾源源不断的顺着门缝的顶端飘出来,原谅他的孤陋寡闻,熬了这么多年的魔药斯内普从来没见过如此鲜艳的蓝色。
他不可置信的穿过烟雾弥漫的客厅,指节分明的手悬在门前却失了推开的勇气。
离得近了,斯内普发现烟雾不仅有颜色,它还有淡淡的香味。
味道真的很淡,斯内普分辨了好久才从这淡淡的味道中嗅出其中一种特殊的味道。
这好像是…嗯…迷蝶草?迷蝶草!
斯内普不再纠结,当即就将门推开了。
只见姜清月头上戴着透明的头套,身上穿着一身明黄色的皮质的连体服,不只是手上戴着塑胶的手套,就连脚上都穿上了看着就厚实的雨靴。
(,,???)?゛hello,姜清月举起一只手套上沾有褐色汁液的手,透明的眼罩下,一双招子炯炯有神。
斯内普看到明晃晃黄的发光的人,眼前是止不住的一暗又一暗。
“你在做什么!”声音里的怒气肉眼可见,如果在游戏中,此时的斯内普头上的怒气条应该是max爆满的。
“显而易见,我在熬制魔药!”姜清月假装自已很忙没有听出怒气的样子,语气愉悦又轻松。
说着,姜清月又切了一个皱缩无花果,随着优美的抛物线完美的落入锅中,瞬间就击起了坩埚里紫粉色的药水,水花程王冠状扬起又随着地心引力重归于锅。
西弗勒斯的心随着皱缩无花果一同被高高抛起,又随着激起的水花重归平静。
魔杖紧握,清理一新(Scify)时刻准备着,只要一有不对的苗头就立刻发射出去。
“我当然知道你在干嘛,我的意思是你在熬的是什么魔药……不是!你之前有熬过魔药的经验吗?据我所知你你连魔咒都没掌握完整,魔药应该没有系统的学过才是。”
斯内普虽说是和姜清月对话,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坩埚的方向。
这是一支金黄色的坩埚,还记得当时坩埚的前主人是怎么说的?矮人的杰作?(矮人懂什么魔药!)用料扎实?(看着金灿灿但也不是纯金呀!)制作精美?(这就是在锅内雕上花纹的原因?)以及……风险极高!(风险能有多高!)
斯内普一直都没忘记对方那心有余悸的表情,买回来后抱着试一试的不信邪的心态熬制了一锅简单的生死水。
也确实如前主人一般,心有余悸!
斯内普从未见过熬制过程反应如此剧烈的生死水,每一秒都给人一种即将喷涌而出的错觉,偏偏这金色的坩埚不动如山十分稳当。
当然,最终的成果也十分炸裂,好端端的生死水硬生生变成了效果正相反的亢奋药剂,实验用的小白鼠在喝下稀释后的药水后精神焕发的足足熬了三个通宵这才沉沉的睡过去。
从此,这只坩埚就此束之高阁,再未启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