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辰姐,清月说一个人有点无聊邀请我来住几天……我妈她们已经同意了。”
吴诗诗头一次离自已的偶像这么近,感觉自已的心脏在胸腔不听话的蹦跶着,连带着脸颊也热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脑子更是像浆糊一样糊成了一团。
只见君辰姐拿出一根木棍对着自已和清月挥了几下,身上的烟灰就消失不见了。
‘好神奇(?▽?)’
姜君辰看着已经烧的神志不清的二人无奈扶额,一回来就给我上难度——
带着二人洗了个战斗澡严严实实的塞到被子里,面容严肃的叮嘱二人不许乱动这才进入厨房,熟练的拿出稍显干巴得生姜,切成厚厚的片状,准备先熬一锅浓浓的姜汤ψ(`?′)ψ
……
姜清月和吴诗诗缩在被子下的双手紧紧地互相抱着彼此不停的打着哆嗦,看着床头柜上两碗不停冒着热气的姜汤,是光闻味道就已经开始冒汗的程度。
“姐姐,打个商量呗,我没有发烧,可以不喝吗,或者把我的那份给更需要的人。”
姜清月眨巴着大眼看向床边笑的一脸温柔的人。
趁着空挡又向一旁的吴诗诗投去一个“闺闺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眼神
听着好友无情的话以及那个得意的眼神‘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这是你自找的’,吴诗诗将搂在自已身上的一只手拽到被外。
毫无防备的姜清月突然被袭,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自家闺闺的话。“君辰姐,你看清月的手都冻伤了可不能讳疾忌医,她才是最需要姜汤的人!”
语言的力量是神奇的,一间屋子里三双眼睛同时看向一处,红红肿胀的手指微微泛着层亮光,显而易见的冻伤。
姜清月受伤的望向闺闺,眼里噙满了难以置信‘你背刺我!’
吴诗诗回以一个‘彼此彼此’的眼神。
看着二人相亲相爱互相谦让,姜君辰给予会心一击“不用推让,姜汤还有,我熬了一~大~锅~呢~”
……
姜汤的威力是恐怖的,喝完的第二天两个人就能哑着嗓子到处疯玩了,早餐还是昨天没能吃到的烤红薯,姜清月二人表示——美滴很!
美中不足的是,二人都只肯喝一碗姜汤,多一口都不行。无奈之下姜君辰只能自已将剩下的姜汤收起来,准备留着自已慢慢喝。
捧起面前冒着热气的茶碗,细条慢理的吸溜起来,多好喝啊辛辣清香火候正好效果明显,极品姜茶!
坐在对面的姜程凯一言难尽的看着正喝的津津有味的姜君辰,有点搞不懂现在年轻人的品味。
……
世界总是这样,没有为了任何人而打乱自身该有的节奏,该下雪下雪,该下雨下雨……从不会改变自已,只有时间静静地流淌。
卢修斯清点了一番魔药,没有任何纰漏数目甚至还翻了一倍。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无声的安慰着。
有些时候语言是如此的无力、苍白,即使最贴切的词汇都无法表达出内心的感受。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明明什么都没有说,斯内普却仍能感受到心脏针扎般刺痛,温暖和善意顺着肩膀缓缓流入心中,试图抚平内里的伤痛。
走进寒风呼啸的雪夜,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脸色越加苍白,巫师袍下的身体比之先前亦是消瘦许多,又是一阵悲伤自心房汹涌而出,疲惫不堪的身影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却在凛冽的寒风中一如既往坚定地向前迈步着。
莫道少年不知愁,多少无奈汇心头,酒里偷得浑不顾,难逃镜前一眼忧……
好了伤疤忘了疼,姜清月撺掇着吴诗诗又开始玩雪,只是这次姜清月没有再把自已的手套脱下来。
人都是会成长的!人总是会成长的!
“诗诗!诗诗!快过来!我找到一个好地方!”
声音由远及近,吴诗诗来不及反应就被神情激动的姜清月拽着胳膊拖走了。
……
“怎么样,够隐蔽吧!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这个地方!”
看着一脸得意写满了‘快夸我’的姜清月,吴诗诗发自内心的夸奖起来。
“哇!清月,你可真厉害,怎么找到的?真没想到梅园的井里竟然别有洞天!”说着嗅了嗅空气,没有沉闷腐朽的味道通风良好,地上厚厚的灰尘显示早已荒弃许久。
地方找的是真好!没有水汽,地面墙壁也没有脱落坍塌的迹象,没有死人,没有尸体,有的只有空空荡荡方方正正被分成三处的空间。
“那我们把这里打扫干净,就做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基地怎么样!”
不待回答,姜清月双手一拍‘啪!’
“就这样说定了!地方是我找到的,打扫卫生的活就交给你啦!”说着将早已准备好的扫帚塞到吴诗诗的手中,逃也似的跑出‘房间’登上梯子爬出井外。
看着风风火火的伙伴,吴诗诗认命的行动起来,认真的将二人的秘密基地一点一点打扫出来,要是没有打扫干净,姜清月可是会发脾气的……
北地多雪,只是一夜,大地再次被厚厚的雪花覆盖上。
棉絮般松软的积雪,随着行走落下的脚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清冷的空气随着呼吸充盈着整个胸腔,看着远方成片的白,连心灵都仿佛被净化了。
对着手心呵出一口气,白色的水雾自指缝溜出。
“又下雪啊……”
姜清月开心极了,拿出姐姐留下来的提神剂,叫上诗诗准备大干一场。
雪球越推越大,越大越难推,稍不注意就有解体的风险。索性挑了个风水宝地拿上铲子和水桶,一点一点地堆起来。
身高不够板凳来凑!
雪堆一点点变高,一点点变大,一个‘魁梧’的雪人自此问世。
姜清月顶着不停喷射蒸汽的脑袋,垫着脚站在凳子上,用着石头、萝卜、围巾等物品对雪人进行最后的装饰。
一旁的吴诗诗看着滑稽的一幕站在一旁咯咯的笑着不停,头上也像烧开的水壶一样不停地冒着蒸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