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见沈尚书吐血,脸色惨白,尖叫着大喊“快找府医生,快,快啊”。
小厮们都很懵,一切发生的太快,他们都没看清大小姐是怎样出的手,大小姐可是一直都弱不禁风的存在。
但就在刚才一脚就把老爷踹飞出去十米远,真是可怕,一时间都很惧怕沈清漓。
柳氏也不管沈清漓,就让小厮抬着沈尚书,跟着快速的往海棠院赶,也在心里盘算着怎么给沈清漓致命一击。
沈砚尘一股风似的冲进来,看着她完好无损的站在院子里,提起的心落了下来“阿姐没事就好,沈家人越来越容不下我们”。
深深的无力感弥漫涌上心头,他要是再强点,就能更好的护住姐姐。
沈清漓笑颜如花“你姐可厉害着呢,他们奈何不了我,你顾好自已就行,不用为我担心,记得要坚持吃药”。
沈砚尘用力的点了点头“阿姐,放心吧,我一定按时吃”。
身侧的双手紧紧握着,他要尽快好起来,考取功名,成为姐姐的依靠。
沈清漓也不在乎她名声,她现在可是天煞孤星,以后做事,只更加会肆无忌惮。
海棠院,府医一番检查,结果出来说沈尚书没大碍,休养几天便能恢复。
老夫人得知儿子昏迷,差点把她吓死,赶来刚好听到府医说无大碍,才把心放回肚子。
得知这一切都是因为沈清漓,刻薄的脸上眼里杀意一闪而逝。
等下人都退下,老夫人威严的坐在软榻上,脸色阴沉的说“那扫把星不能再留”。
柳氏也赞同的点了点头“那贱人自从护国寺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以前都是任由我们捏扁搓圆,怎就突然转了性子?”
老夫人没好气的说“不管她怎么转变,要收拾她,不还是一句话的事?”
“母亲说的是,儿媳一定会安排妥当”柳氏殷勤的给老夫人倒了杯茶。
天擦黑,沈清漓泡澡出来,就闻到一股不寻常的气味。
扫了一圈,目光落在袅袅升起的香炉上,沈清漓喊来冬夏指着香炉问“这是谁送来的?”
“是知秋,她说见小姐晚上似乎睡不安稳,这香有安神助眠的效果,小姐,这香炉可是有什么问题?”冬夏着急的问。
“这香里有迷药”。
冬夏脸色一白,慌忙的跑过去,端起茶水就把香浇灭,气愤的说“小姐,奴婢这就去把知秋叫来”。
沈清漓一把拉过冬夏“别打惊蛇,我们按兵不动”。
等天色完全黑下来,沈清漓穿了一身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她虽然不会飞,却弹跳力惊人。
她身轻如燕几个闪身就到了库房,她顺风撒了一把迷药,守门的小厮只觉得眼皮好沉,都昏迷了过去。
她拿出一根铁丝,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巴掌大的门锁打开。
她拿出烛火扫了一眼,库房里塞得满满当当,各种金银软玉。
沈清漓挥手统统扔进空间,这开火锅店的费用不就有了?
库房里被扫的一个铜板都没剩,就连陈列东西的架子都没留,真是犹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
她出了房门,还贴心的帮忙把门锁锁好,又摸黑去了柳氏的私库。
只要她轻轻的一挥手,扫空所有东西,不留下一片云彩。
老夫人的库房,沈舒雅的,沈悦柔的,沈家有一个算一个都没有放过。
老夫人祖孙三人,沈清漓之前就下了药,今天她又加了把猛药。
沈清漓秦轻手轻脚的刚来到沈舒雅窗外,就听见屋里传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嗯嗯啊啊声。
好家伙,这是她不要钱就能看的吗?难怪她院子里没人,她还觉得奇怪,这是在偷人啊。
漓把窗户戳了个洞,猫着身子看现场版的活春宫,赤条条的两人在床上交缠。
不得不说,沈舒雅床上的功夫了得,够浪,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屋里恢复了平静。
沈清漓意犹未尽,墨云淮看来不行啊,这么快就结束了。
屋内沈舒雅嗲嗲的声音响起,直叫窗外的沈清漓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殿下,我们的事,什么时候能定下来?可叫我好等”,沈舒雅做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齐王一把抓在她丰满的酥胸上,淫邪一笑“本王人都是你的,还怕跑了不成,外面流言蜚语漫天飞,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沈舒雅俏脸羞红,娇嗔道“之前那贱人就是个变数,不过以后她再也不会是我们在一起的阻碍”。
门外的沈清漓眼里迸射出一抹杀气,原以为对她动手的会是柳氏,没想到是沈舒雅。
人前装作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内心真是肮脏又阴毒。
既然这渣男贱女这么想毁了她,那就让他们先尝尝身败名裂的下场。
反正迟早也是要收拾,本想让她们先蹦跶几天再收拾,非上赶着找收拾。
沈清漓拿出药,对着窗户轻轻一吹,唇角微扬,眼神却冰冷如霜,很是期待沈府会是如何的鸡飞狗跳。
她怕受不了那刺激,脚底抹油身轻如燕消失在夜色中。
刚回到房间,合衣躺下,外面就有动静响起,不过没等来推门声反而是重物砸地的声音。
她利落起身,只见地上躺着个油腻男人,沈清漓狐疑的看着背对着她的两人。
沈清漓毫不畏惧的走上前,手里捏着银针,狐疑的问“你们是什么人,大晚上在我院子里做什么?”
男人转动轮椅,沈清漓有那么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只见清冷的月光洒在他那上帝精雕玉琢的脸上。
男子坐在轮椅上,慵懒而又淡漠,疏离而又遥远,尽管就是坐着,也压不住他那清冷矜贵高冷的气质。
沈清漓没出息的呆看着墨亦寒,这该死的男人怎会长得如此好看?长得也太犯规了,等等这不就是山崖下得那个帅哥?
她再一次犯了花痴,她甚至怀疑是不是灵魂穿越出了问题。
轮椅上的男子,清冷的眸子看着月光中女子眼神痴迷的看着她,唇角勾了勾。
静谧的夜色中,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传言果真不可信,沈大小姐好久不见”。
沈清漓点了点头,落落大方上前,双手环胸。
好整以暇的问“这位公子深更半夜闯我院子,不会就是为了看我是否如传言那般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