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补充道:“还听他说,说那枯树,是发财树,要照顾好它。”
玄德听后,连忙道:“许是林大哥,压力大些,有些疯魔。”
林莞此刻已明白,两人休书的原因,一是两人愧疚自责,失去孩子,二是夫人怀疑林海精神有问题。
“是啊,林海总对一棵枯树说话,是有些匪夷所思。”林莞暗想。
心里想完后,对吴氏回答道:“海哥的脑子,不成问题,许是压力太大,眼下大哥与大嫂,还是因为心有隔阂,才不见面。”
夫人点头,赞同林莞所讲的话,又回答:“我知道你一片苦心,来劝解我,只是眼下不合时宜,或许时间会冲淡一切,日后与你大哥,有缘再见吧。”
林莞明白,随后告退。
路上,玄德便开口询问林莞,是否去找林海,林莞摇头,告知玄德。
“眼下两人伤痛还未化解,不可强求。”
玄德听后点头。
林莞随后答道:“今日我着急忙慌,拉着玄大哥你陪我去劝解,有些失礼了。”
“无妨。”玄德答道。
“所以,为了报答玄大哥陪我劝解的恩情,我可以为你完成一个心愿。”林莞道。
玄德听后一愣,反问:“事成之后,才有报答感谢,这恩情我不能收。”
林莞浅笑,试探开口,“难不成……玄大哥你,无欲无求?”
玄德听后变得不淡定。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玄大哥你,心里没愿望?”林莞又补充道。
玄德听后,也不推脱,便笑道:“既然林妹妹,执意要为我实现心愿,那么我恭敬不如从命,眼下,我想结识,骠骑大将军之子—陆渊,林妹妹,你能完成这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林莞笑道:“这有何难,我已从海哥那打听到,陆大人与其子,即将班师回朝,届时有机会去认识。”
玄德冷笑,“这陆公子,旁人很难接近,林妹妹,你怎么认识他?”
林莞没有告诉玄德,她的做法,于是回答道:“这你不用多问,等着好消息吧,玄大哥。”
话落要与玄德告别时,林莞忽然想到什么。
“倘若我顺利让玄大哥与陆公子见面,玄大哥,你可否改姓?”
玄德来了兴趣,反问为何?
林莞扶他耳畔,轻声细语,回答:“我知道,玄大哥你的真实姓氏,被你隐瞒起来了。”
玄德听后背后一惊,望向这位清水出芙蓉的女子,便质问:“你为何知晓?”
林莞轻笑道:“玄大哥啊,我只是试探而已,你就被我套话了……哎呀,果然玄德,是你名。”
玄德听后,恼羞成怒,“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你故意接近我?”
林莞听后,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冷言道:“我来帮玄大哥,实现心愿来的。玄大哥你就瞧好了。”
话落林莞离开,玄德注视着眼前离去的女子,心里肯定。
“看来,林山上的枯树定是为我打抱不平,派人来助我一臂之力,对,定是这样。”玄德暗想。
在两人分别后,林莞便回到林山寻林海。
林海如往常一样,席地而坐,喝着闷酒,时而哭泣,时而愤恨。
林莞见此,告知林海要振作起来,即使孤身一人也要面对从头再来的勇气。
林海听后毫无感触,此刻他想一个人静静,于是与她告别下山。
林莞瞧着他狼狈不已的样子,叹息。
次日,林莞下山时从两位路人那儿得知。这集市上卖包子的老板,昨日暴毙而亡。
林莞听后震惊不已,“他不就是我附身的那位吗?”
又听路人交谈。
路人乙说道:“不不不,他不是暴毙而亡,他是失足落水了,尸体已经找到了。没有伤口,没有中毒。”
“真的吗?”路人甲疑惑。
“千真万确,衙门说是喝酒后失足落水。”路人乙回答。
随后林莞心想:“管他呢,绯闻听听就算。”于是离开。
离开后她,错过了消息。
两位路人接着交谈。
路人甲接着说道:“这酒害人不浅呐。”
路人乙接着解释,“衙门当差的说是遇上了那个瘦乞丐。与瘦乞丐喝酒的,然后落水了,是瘦乞丐报的案。
“瘦乞丐?是不是被王氏医馆王掌柜辞退那人?”路人甲接着说,路人乙点头。
“可请凭他一面之词,能行吗,我感觉他也是有嫌疑的?”路人甲说道。
“当然不行呀,我听说是后来易府家的老爷出马了,说瘦乞丐是无辜的。”路人乙回答。
“可是易府家不也刚死去一个下人吗?”路人甲接着说道。
“就是呢最近死人是挺多的,不知为何。”路人乙回答道。
八月初八,陆氏父子凯旋而归,百姓纷纷前来迎接,当然,欢快的氛围,自然少不了林莞参与。
林莞要去喊玄德一起去凑热闹,可她发觉,玄德手里拿着酒,郁闷不已,便不做打扰,离去。
围在人群之中,瞧见两匹红棕烈马,为首是陆大将军,是位功臣,战功赫赫,身旁,身穿银色铠甲,英姿飒爽的小将军,便是陆渊。
林莞一直注视着那个猎物,心里下了一个决定,喃喃自语,“既然都传陆小将军目中无人,难以靠近,不妨,我这千年老树,亲自会会。”
随后一群威风凛凛的将士们,入了宫内,周围人群渐渐消散,林莞也没去找玄德,因为她心知肚明,玄德心里落差大的原因。
她为了让玄德尽快与陆渊结识,便开始布局。
这日,陆府附近一家酒楼,因为陆氏父子归来,便人群喧闹,许多客官都进入酒楼,交谈着陆大将军的光荣事迹。
当然,林莞对这些毫无兴趣,对掌柜诉说,自已无家可归,想来这挣盘缠,替客人端茶送水。
掌柜瞧见此女子,虽样貌极佳,身形瘦小,便摇头不悦,嘲讽,“姑娘,像你这样的外貌,对街那个花楼,适合你。”
林莞听后看透一切,淡定回答:“倘若我不要盘缠,不要打杂费用,只需掌柜给我一间卧房休息,如何?”
掌柜听后大喜,随后又疑惑,对着林莞伸-出手指,将五指张开,询问:“这是几?”
林莞听后摇头,随后敷衍,“五,不用试探了,掌柜的,我脑子正常!”
掌柜随后又试探,“这酒楼一共就二层,二楼自是租给客官,后院有一柴院,虽简陋,附近还有犬吠之声……”
林莞听后回答道:“告辞。”
掌柜瞧见林莞向对街花楼跑去,觉得吃亏,怕花楼因她生意火爆,使得酒楼生意惨淡,便急忙去追。
边追边喊,“姑娘,二楼有间房,坐北朝南,阳光充足,雅间华丽无比,我让你住!”
可林莞自是不会同意,回答:“掌柜的,若我其貌不扬,且胆小怯弱,你是不是还欺人太甚?”
这刘掌柜被林莞说的,一时哽咽,“这,这……一码归一码啊!我那酒楼缺人啊,最近都忙不过来。”
林莞轻蔑道:“眼下生意火爆,你还如此抠门。”
掌柜惆怅,后悔不应该以貌取人,欺负弱小。
于是还是接着劝说林莞,可林莞态度坚决,不同意。
刘掌柜见林莞态度强势,便也作罢,叹息着离去,随后林莞灵机一转。
林莞道:“缺人还是要补的。我这边还有一位人,也需要工作,是位美男子,不过要付工钱。”
刘掌柜听后,没有考虑,“要,这美男子,我要了!”